朱赢困难地吸附着他,又伸出尖尖手指捻揉他胸前两颗小豆,捻得李延龄低喘一声,伸手将她一条腿抬起挂在臂弯里,下面密密实实地抵进去,撑得朱赢扬起小巧的下颌来惊喘,立马不敢造次。
李延龄动了几下,觉着她似是又软了些,正渐入佳境,冷不丁鸢尾进来道:“公主……”开个头人又匆匆退了出去。
朱赢惊得一缩,换得李延龄一声似痛苦似*的低吟,这才想起两人一时兴起,竟然连房门都没关,好在床帐放下了。
“公主,二姑奶奶来了。”鸢尾在门外面红耳赤道。
朱赢:“……”伸手想推李延龄,不料男人情烈如火,反而顺势将她抱住深吻。
“夫君,二姐在门外头呢。”朱赢挣扎着在他唇间支吾道。
“放心,二姐识趣得很。”男人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大动起来。
果不其然,男人话音方落,鸢尾又在门外道:“公主,二姑奶奶说有事先走了,过会儿再来。”
朱赢:“……”过会儿她拿什么脸见人?
男人才不管这些,兀自勤耕不辍。朱赢这一惊一吓的倒似比平时更敏感几分,没几下就被男人送上了顶峰。
朱赢全身酥麻地看着犹自生龙活虎的男人,心想:不成,看这架势,由着他折腾的话,今天下午又得耗在床上了。于是伸手抵住他肌肉紧绷的小腹。
男人不得不停下动作,问她:“怎么了?”
朱赢两颊绯红双眸湿漉,粉舌轻轻舔过红唇,妖媚而娇艳地将他一推,道:“反攻。”
李延龄素知朱赢在□□上一向大胆,却依然忍不住为她所迷,躺在床上看着骑在他身上扭动的女子,身体极度愉悦之下竟然荒唐地想,许是朱赢就是大旻皇帝特特派来勾引他的妖女,想让他为色所迷荒淫无度,迟早将缅州这片土地也断送了去。
两刻之后,鏖战宣告结束。
朱赢香汗淋漓地趴在男人胸前,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一回什么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李延龄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体贴地问:“不下去么?再来一次?”
朱赢:“……”我恨白日宣淫。
在朱赢的严正抗议之下,李延龄总算穿好衣服下床梳洗,将自己收拾妥当之后,见朱赢软脚虾一般弯弯扭扭地在床边穿衣,他过去揽着她道:“何不小睡片刻?”
朱赢脸上春情未退,瞪他反见娇媚,道:“待会儿二姐再来,我便在床上招待她么?”
“无妨,我去与她打声招呼,就说你身体不适,叫她今天别来就是。”李延龄道。
“不要,二姐难得回来,怎能如此?”朱赢拒绝。
李延龄见她板着小脸一本正经,正待调侃她两句,鸢尾在门外说王爷请李延龄过去。
李延龄便出了门,顺便叫鸢尾等人进来伺候朱赢梳洗。
刚刚收拾妥当,李惠宁便来了,见了朱赢,未语先笑。
朱赢给她笑了个大红脸,忙叫鸢尾上茶。
李惠宁道:“方才来的路上遇见三弟,不过数月不见,倒似换了个人一般,说话都有笑面了。弟妹真是居功至伟。”
朱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过尽了妻子的本分而已。”
李惠宁春波明媚的眸子笑盈盈地睨着她,道:“唔,我也看出来了。”
朱赢又被调-戏,又无法调-戏回去,无奈得很,便另起一话题,问:“二姐今日怎的有空过来了?”
李惠宁见她眼神羞赧,偏又装作一脸的正经,笑得更欢,半晌才好容易止住了,道:“你还好意思问,我问你,今天千金笑开业,如何不通知我?”
朱赢笑:“原是这事,是我一早就没准备热闹,既无热闹可看,通知二姐倒似专门叫你来花银子的一般,故而不仅二姐没通知,我谁也不曾通知。”
李惠宁道:“谁说没热闹可看,今天千金笑门外那场热闹,此刻只怕整个新城的贵妇小姐之间都传遍了。”
朱赢:“……,那位盛小姐就有这般能耐?”
李惠宁笑着摆摆手,道:“她自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可惜,她与你一般声名在外,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意,想瞒也瞒不住。堂堂盛家大小姐,竟被拦在店铺外面不让进不说,带了四十个侍卫最终还铩羽而归,我婆家小姑子来与我说起这事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连连说要来认识认识你这女中豪杰。”
朱赢叹息:“我这千金笑开业第一天便落个赶人的恶名,前景堪忧啊。”
李惠宁摇头道:“恰恰相反,这盛歆培与新城大多世家望族的小姐都交恶,听说她在千金笑吃了瘪,那些个千金小姐还不都得来事发之地瞻仰瞻仰?你瞧着吧,这两天你的千金笑指定门庭若市。”
朱赢:“……,早知盛小姐还有这等功用,我便对她好些了。”至少给她几两银子的广告费啊。
李惠宁抿了口茶,道:“这盛歆培自恃家世显赫,他父亲这一辈几房中就出了她这一个嫡女,平时家里宠得没边,整个缅州论家世地位,只有我能压她一头,是以平时跋扈得很。如今又出了你这么个能压她一头,也敢压她一头的人,连我都觉着大快人心,更遑论被她欺负过的人。不过有了今日这一遭,弟妹你倒是要好生提防她,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不怕她明着来犯,就怕她暗地里使坏。”
朱赢思虑着点点头,道:“我知晓了,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