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阳,秦天帝国国都。
秦圣城,秦天帝国皇宫城池,远远望去,犹如一座天宫,突兀降临在云层之上,散发出耀眼金光,供世人为之仰慕。
从远处看去,整座圣城环绕着淡淡的黄光,气魄宏伟,极为壮观。浑身散发出一股庄严磅礴的气势,依稀地告诉人们,它,神圣而不可侵犯。
傍晚时分,天边弥漫着火红的晚霞,使大地染成一片红色。
一队如龙的车马慢慢地驶进了秦圣城,快速地消失在穿梭的人流中。
在秦圣城的郊区的一处贫民区域的一座房院内。
“你看这里怎么样?”一个老者对着一个青衣少年道。
“可以!”少年点了点头,道:“谢谢老伯了!”
老者带着少年来到一间房间里,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椅,十分的简陋。见少年点了点头,表示对此满意,老者便关上房门离开了。
少年放下手中的包裹,放在桌面上,四周走动了一翻,又回到了桌椅旁边,自言自语道:“终于赶到了炎阳,一路够辛苦的。”
这少年正是叶长青,从仰峰城一路跟随着车队,经过十多天的风尘颠簸,终于来到了炎阳。之后叶长青谢绝车队留住的好意,一人四处游览了下帝都的风景,一时处于陶醉沉迷中,而忘记了时间。看天色已晚,便四处打听一个安静的住处,于是找到这位老者,在老者的带领下,来到此处郊区。对于叶长青来说,有一张床和一张桌椅就行,其他要求有没有无所谓。而且此处安静异常,无人打扰,对叶长青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咕咕……”
叶长青摸了摸肚子,见肚子已经饿的快前胸贴着后背了,独自暗笑了下。于是出了房屋,一路远行,便来到了一家饭馆,叫了一份,独自一人吃了起来。
夜幕早已降临,而秦圣城却一片灯火辉明,将一切肮脏的,丑陋不堪的东西都遮掩在这五颜六色的灯火下,粉刷着天下太平,人间美好。
叶长青漫步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看着周围热闹吵杂的街道,叶长青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不融,周围的一切欢声笑语,嬉笑打闹都离自己远去,觉得自己孤立与世,不被世俗所接纳。
叶长青的身上顿时生起一股孤独萧瑟悲凉之感。
叶长青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怎么了?过的还好么?
如此,叶长青在迷茫中随人流而动,摇摇晃晃,漫无目的地前进着。
忽然叶长青感觉到有什么注视着自己,叶长青猛然转头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
正当叶长青转头离开,以为错觉时,双目猛地一缩,一丝精光迸射。
叶长青注意到,在前方阴暗处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此少年好象天生行走在黑暗的夜幕之中。若不是叶长青正对着他,很可能都差点忽视他的存在。少年身穿一身硕大的黑袍,单调朴素,羸弱的身躯,苍白的脸庞,一头篷乱的头发,正低着头行走着,仿佛正在思考着什么。周围的人都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好象是穿梭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的人一样,浑身透着一股凄凉孤寂的气息。
“他的世界,只有一个人的世界。”叶长青心中忽然有所明悟。
“刚才应该就是他在看自己吧。”叶长青暗道。
就在叶长青的盯着他的同时,少年仿佛感应到叶长青的注视,猛然抬起头,双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冰冷的杀气,阴冷无比的气息瞬间直冲叶长青而来。
叶长青仿佛被一条毒蛇给牢牢索住,有种被窒息的感觉直接涌上心头。
这是什么眼睛,赤裸裸的淡漠冷酷之眼,不含一丝人类该有的感情。
叶长青双目一缩,迸射出一道精芒。顿时,四周如坠入冰窖,寒气四射。
就在叶长青相互对视着时,四周人流忽然蠕动起来,一下遮掩住两人的视线。当人流再次移动开来时,少年早已消失在人海中。叶长青回顾四周,都没再看到其人影。
不知为什么,叶长青相信,总有一天两人还能再次相见。放下心思,叶长青摇了摇头,再次跟随着人流,向远外走去。与此同时,一双淡漠生命的双眸再次出现,盯着叶长青消失的方向而去。在微弱的灯火中依稀能够看清黑影中的少年正是刚才叶长青所遇到的那个。
来到炎阳,对叶长青来说,虽然比起仰峰城来不知繁华多少倍,新鲜之物更是不计其数,可仍然没有在仰峰城时那种欢乐和童心去玩耍。可能在仰峰城的短短两个月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叶长青成长了许多,学会懂得了许多,同时也丢失了许多宝贵的东西。
叶长青回到住处,盘膝地坐着。意沉丹田,将内力一遍又一遍循环地运行着,滋润和修复着受损的经脉。经过来炎阳的一段路上,叶长青已经恢复了大半。只要再给叶长青一个半月时间,所有受损伤的经脉必然恢复无恙。
月华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微风拂过,树叶摇曳,夜幕朦胧。
坚持不懈,恒心是所有人练武之人最大的魔障。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练武之人同样如此,若没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不懈打坐吐纳,内力是不可能有所增进,更不要说是突破。而很多人都被这种枯燥无味,年复一年同样如此的动作给打倒,失去恒心。所以有些人天生散慢,注定一事无成。
叶长青经过一夜调息,双目猛然睁开,瞳孔中闪过一丝精芒,跃然跳下了床,身上立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