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死的蹊跷,按说一位墨仙不该死的这么无声无息,且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别的伤痕,只有胸口插着这柄仙剑,所以这柄剑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嫌疑人。但苏蕊为什么要杀管清?管清是来参加诛魔比武大会的,苏蕊是玉仑派的弟子,想来想去也只有是在大会期间两人有所接触,或许开头是那管清引/诱了管清,但无论如何管清都罪不至死。
玉梅也想不出来别的缘由,但只有这个缘由最可靠,最具杀伤力,故而听苏蕊这么一说,当即道:“正是。”
玄蛋蛋突然放心了,他娘看着呆傻,却绝不呆傻,加上来之前那股冷静,还有她一直都没辩驳过与这管清的来往,现在突然提起,必是有了应对之策。
果然苏蕊道:“可我并不是在等管清,也没有与他约好,我有人证。”
“谁?”
玉梅、江山、冷善同时道,当然两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莫非是你们门中弟子,这人证可当真好找。”红鱼儿忽然冷声道。
灵虚没有理会红鱼儿,问苏蕊:“你当时同谁在一起?”
苏蕊:“并非是咱们玉仑派的弟子,乃是妖族的白源。掌门可着人去问一声。”
苏蕊琢磨着白源应该原为她作证。
红鱼儿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登时看向玉梅,那玉梅早垂下头,不敢看红鱼儿。
“可这剑怎么说?”红鱼儿怒道。
“红道友,我师妹刚说了白源仙王在场,你怎么不着急去请白源,反而盯着这剑?咱们都知道,除非本命仙剑,别的仙剑在哪都可能出现,丢了,掉了,被人抢了,仅凭剑上的名字,怎么能说是我师妹杀了管清?”江山道。
“不错,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师妹同管清暧昧不清,是何居心?”冷善紧跟着道。
玉梅被逼的抬起头来,她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还有旁人在场,本来是要胡乱栽赃苏蕊的,这下惨了,尤其那白源,本来就是他们要躲的人,如何惹得起?
“可你们还没问过白源是不是真的见过她……”仓皇之间,玉梅抵死挣扎。
红鱼儿眸中闪过怒火,她们本来就要躲着那白源,这玉梅……自己怎么听了这贱人的话!
可这些话红鱼儿是不能当众说的,她正盘算着此事如何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空中却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
“昨日犬子顽劣,确将苏姑娘引入花园之中,那死了的人欲意调戏苏姑娘,苏姑娘一句话未曾同他说过便走了,我白源以妖族之名为她作证,若我有半句谎言,叫我永被妖族驱逐。而且,我还看到,当日还有一人跟在那死人后头……”
虽看不到说话之人,但气势不会作假,白源竟在此时到了,也说不定是早就到了。
那……跟在管清后头的人是谁?
“就是方才那口口声声说苏小姑娘跟那死人有关系的人。”白源说了出来。
玉梅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爬到红鱼儿面前:“师姐,不是我,不是我——”
红鱼儿一掌扇在玉梅脸上:“贱人,你为什么要诬陷苏姑娘?”
妖族最是齐心,白源这个誓言,份量大的超乎想象。
玉梅最是惧怕红鱼儿,知道这位师姐心狠手辣,哭道:“师姐,我喜欢管师兄已久,昨日我见管师兄一个劲的想同那小姑娘说话,却不搭理我。今早我发现管师兄身上插着那柄剑没了气儿,情急之下哪有细想?为了给师兄报仇我就这么说了……师姐,我不是有意的啊,我是为了给管师兄报仇啊……”
红鱼儿又一脚踢中玉梅心口,那玉梅摔倒在地,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混账东西!”
众人见红鱼儿如此残暴,听玉梅一番说辞,又觉这合/欢宗混乱不堪,鄙夷更甚,完全不信玉仑派弟子会是杀害管清的凶手了。
灵虚冲空中道:“白源仙王既然到了,为何不下来一叙?小苏,你还不谢过白源仙王?”
苏蕊等人只听见白源的声音,却不见白源人在哪,不过苏蕊急忙对空中一拜,但弯腰的时候,却觉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了起来。
“我这次来是为了追查我族中的一件宝物下落,那人最好将我族宝物原物奉还,否则离了玉仑境,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红鱼儿听到,面无血色。她还道的死因是她想的那样,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而是被玉梅把所有事都搞乱了,对那玉梅更是恨之入骨。
白源的声音渐渐消失,灵虚感觉到他已经远去了,对着红鱼儿道:“红道友,你看怎么办?”
有白源作证,苏蕊当然不可能跟管清有什么勾结,而且白源说的很清楚,是管清意图对苏蕊不轨,跟随管清离去的是玉梅,那玉梅的嫌疑岂不更大?
红鱼儿回过神来:“原来是一场误会,我相信不是苏姑娘所为……玉梅她竟敢诬陷苏姑娘,我便将她交给苏姑娘处置。”
红鱼儿轻轻松松地就把玉梅给推了出来当替罪羊,其实按理,白源的话只是洗脱了玉梅诬陷苏蕊同管清有所勾搭的罪名,但红鱼儿却不敢再说苏蕊是凶手,毕竟人在屋檐下,她还需要玉仑派的保护。
那玉梅已死面无血色,没想到红鱼儿如此绝情。
红鱼儿话还没完,她含笑瞧了苏蕊一眼:“不过也请苏姑娘好好想想,苏姑娘的仙剑丢在哪了?会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