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地上的四个汉子拖出来捆绑好,四名热心群众忐忑地问贾琏:“这位爷,这几位弟兄也分一百两么?”指的就是来帮忙的家丁五六七八。

因这是贾珠的人,贾琏也不好代他开口,于是问道:“珠大哥?”

“不了,这几人回头另有奖励,就不和诸位分那一百两了。”贾珠倒是没想太多,家丁本就是自家下人,下人无恒产,吃的穿的都是主人的,今日他们尽心,回家赏赐便是了,不用占圆脸少年的便宜。

而家丁五六七八也是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一二三四倒是羡慕他们回府之后会被珠大爷赏赐。

经此,贾宝玉更加明白了上下主仆之间的关系,此时暂且不作发散。

比官差慢两步的是大夫。

大夫给男娃娃一看,就说:“没啥大事,这是饿的。”于是周围人一阵哄笑,总算是放下心来。临近的茶楼送来一盏蛋羹,热心的大娘给男娃娃一口一口喂进去。

宝玉摆出童言无忌的样子:“几位大叔可要好好查一查,我觉得这个小娘子应当也是拐来的。”

被点了名的胭脂痣懵懂抬头。

众人一想:对啊!歹竹出好笋!这要是亲生的,那中年汉子的婆娘该是天仙了吧?

又因为圆脸少年是头一个发现中年汉子不对劲的,官差也要请他问话。好在基层的差事干多了,眼神特别好使,他们也估摸这个圆脸非富即贵,所以态度也是和和气气的,对于主人并不去而是那个叫初一的小厮去也是没有异议。

初一一脸委屈,圆脸少年摇摇手:“我就跟着荣国府的这几位一起了,回头去跃然茶楼等我。”

“谁和你一起了?我还要带我堂弟去看旱龙舟呢。”贾琏一副傲骄的样子。

圆脸少年不依:“那你把平安扣还我。”

“几位爷?”四个被周围百姓羡慕许久的青年悄声问,“我们也不能口空白牙去荣国府吧,会被门子打出来的。”

小剧场一:

荣国府的活泼家丁们。

家丁一:刚才有人挤我。老二,是不是你?

家丁二:啥?刚才有人踩我的脚,俺娘给我纳的新鞋呢。老三你起开点。

家丁三:扯蛋,出去就去比鞋印。老四你拿胳膊肘顶我干哈?

家丁四:顶你个肺,我两个胳膊都举着宝二爷的风车!

家丁五:谁呀谁呀,谁摸我的腚?!

家丁六:五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家丁七:居然有人摸五哥的腚,不知道五哥最爱放连环屁吗?

家丁八:心好累,明明就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冲破我们的包围圈好吗?

小剧场二:

初一游京兆府。

“这小厮长得也太白净了吧?莫不是女扮男装?”官差一。

“不能够吧?要是女的,主人家也不会叫他跟我们跑一趟。”官差二。

“我觉得不好说,要是不叫她来,那位小爷自己来衙门,指定觉得晦气啊。”官差三。

“我觉得也是,不就是个丫鬟么,又不是什么金贵的。”官差五。

“说不金贵的,你家有啊?”官差六。

官差头头内心:“都给我闭嘴,不知道皇宫里头有一种人叫阉人吗?”

油灯昏黄,对面的两人胳膊肌肉一紧,相互对视了一眼说:“不必,他只是吓昏过去了。”语气颇为生硬,看来是不想多做交谈。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宝玉和武师傅不说话了。他俩安静之后,整个船舱的气氛就尴尬的可怕,五人泾渭分明。艄公吆喝着快到岸了,那被夹在中间的少年闷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左边的汉子就要去捂少年的嘴,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少年喊出一身公鸭嗓:“有刺客!”霎时间,异变突生。少年右边的汉子一个箭步冲到船头一脚把艄公踢下河,然后吹了一个哨声,五六个黑衣人从小乌篷船底出现,飞也似的推着小船远离渡口,顺水而下,速度很快。

这番变化间,船内的汉子一掌再次劈晕了少年,从腰间靴子里抽出匕首砍过来。虽然弄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但似乎已经身处贼船,敌众我寡,武师傅自然是要与之搏斗的。

宝玉这就看清楚了,那倒霉少年就是去年有过两面之缘的曹家少爷——不过现在要是相信对方真的姓曹就有鬼了。听说去年秋天曹家庶出的大少爷就回江宁老家了,怎么会出现在宝应渡口?再说了,区区曹家二房,不论是嫡子还是庶子,都不值当这么多人来抓捕吧?

如果武师傅的胳膊完好,或许与那汉子还有一搏之力,但是现在,不出十个回合,武师傅就落了下风。

宝玉没办法:这伙人的目标是少年,自己与武师傅极有可能被嫌碍事,要么丢到河里去;要么被捅几刀再被丢到河里去。

危急关头,是得自救。

宝玉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认识到,这个年代想要自救,是如何简单的事情,既不必担心对方有飞/机/大/炮也不用害怕对方用机/关/枪/手/雷。单单凭借自己之前交易累积的武器,随便哪一样就可以脱险——只是不能太招摇了。

说起来,第一世,宝玉才是真的大发,末世的魏源缺衣少食更需要药品之类,他除了用鸡蛋与魏源换了金项链,还拿巧克力换钻石、压缩饼干换翡翠。后来么钱多了变成了数字,男人,总是有些血性的,他也拿整批的粮食换了一些武器——不要想在末世实行枪/枝/管/制,因为全民皆兵、杀丧尸,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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