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才。”莫爷扶着额头,口中念了会儿,说,“谢弋那孩子算一个,但太心浮气躁,实验做得不行,最近研制的事情都搁置了下来……”

“莫某活了六十多年,我见过有天赋这东西的晚辈不多,先生算一个。”

“在招贤纳士上,莫某喜欢能者真心实意地做事,如果先生不愿意……”莫爷盯着杯中之酒,脸上蓦地笑笑,“这说哪了。”

莫爷摘下那串事物,说:“不知道先生听说过这嘎巴拉佛珠吗?”

“韩某知道的不多。”

“这是我以前从一位西藏持修者那得来的,那回也是知道了不少东西,旅行还算有趣……”他望着嘎巴拉,回想。

“他还带着我们见了一些很稀奇的法器法物,其中有一副唐卡,上面佛相栩栩如生,是出自一位古代的能工巧匠之手,但是细看摸了摸,莫某又觉得奇怪,那东西不像是纸……”

“持修者说,那是人皮唐卡。”

他眼神转到韩珉脸上。

“以妙龄少女全身整皮所制,并且最好是哑子,因为这痛苦常人难以承受会哀叫,但哑子没有声音。制作时,要用锐器在女孩的头部开洞,将水银灌下,水银重,灌入后皮肉就易分开……”

他眼睛望向庭院,夜有些深了。

韩珉起身说:“莫爷,韩某愿意效犬马之劳,不过成哥那可能需要些时间。”

闻言,他满意点头,说:“门外会有人带你去见她。”

……

和服女子退下后,韩珉轻轻拉开纸门。

和室里没有点灯,光线很暗,只有外面白月光照了进来。

和室一格格布列,这间另一扇纸门后又是一件和室,周落就倚在正中的纸门上,眼眸半敛着,脸颊微红,有人开门时,她下意识抬手挡了光。

月色将她照得很清晰。

她应该是洗漱过了,穿了一身淡色的日式浴衣,传统服饰下,也掩不住她浑身的象牙白,她眉眼显得更漆黑了,看清来人后还晃悠悠地站起来。

只走了几步,韩珉就抱住了她。

他问她:“喝了清酒?”

周落稍拧眉,想了想:“对啊,等你太无聊了。”

清酒后劲大,肯定是多喝了,会喝成这样也是情理中。

“还记得今天晚上谢弋的事情?”

“记得……”周落一阵点头,“你说的我都记得……”她指指他,又笑了说,“你说的我都记得……”

说着说着,就低下头。

她声音很轻,喃喃:“可是我说的,你什么时候会在意……”

韩珉抬起她的脸,继续问:“是他挑事,对吗?”

周落骤然伸手搭在他肩上,稳了稳说:“对啊,我没有做错什么……你生气了?”

她的神情小心翼翼,韩珉伸手抚她的脸,摇头:“我没生气。”

“还有呢?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周落眯着眼回忆了下,说:“他,他勾着我的腰,又贴着我耳朵说话,还掐我脖子。”

男人抱着她坐下来。

韩珉对着月色庭院,她眼神望着一片虚空的黑暗。

女孩半阖眼眸,男人漂亮的手扶着她的脖子,在一面颈侧慢慢吻上去。

有点痒。

她问他:“韩先生,你在干嘛?”

韩珉没抬头,低声说:“还记得领带?”

“嗯?”

他随手扯了身上的领结,轻松地捆了她的双手。

女孩被迫勾着他,双手缚住后就像套在他脖子上,完全分不开。

男人眼眸沉郁,他知道她在看别的地方,于是从一侧口袋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他给她蒙上了眼睛。

对周落,韩珉太了解自己,只要有一次沉沦,此后就是无尽的开始。

他的克制并非万能,所有的理智纲常都在她身上完全崩坏。

“你问我,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会在意……”

他轻咬她的耳垂,说:“我什么时候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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