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听说你有事面见儿臣,儿臣放下手中之事便来和父皇见面了,父皇,儿臣对你可是仁尽义至了吧?”
赵东明一幅儒雅的书生能打扮,看上去是一个偏偏公子,如果赵清龙不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真正面貌的话指不定也会被迷惑了下来。
“哼,就你还对朕仁至义尽?你也好意思说这话?你知不知道大秋建朝两百多年以来,你是第一个弑弟囚父的太子!你!你!朕是该夸你前无古人呢还是该骂你不遵礼仪,不知教尺?”
赵清龙满面怒色,气冲冲地对着这个秋朝太子吼道。
赵清龙吼得倒是很有气势,不过相较而言,太子赵东明则显得不温不火,即便被这个前皇帝吼了,也不见他动怒,只是平和地说道:
“父皇别动怒,你已经老了,这个天下已经不再适合你了,儿臣这可是为你着想,让你早些退位让贤,安心享受享受晚年的天伦之乐。”
赵清龙瞪着双眼看着赵东明在哪里屁话,只是哼了一声并不应声。
赵东明也不在乎赵清龙的态度,依然自顾自地说着:
“三弟的事实在是错怪儿臣了,父皇有所不知,儿臣在听闻三弟隐疾突发后也是伤心欲绝,太医属的医官们都被儿臣骂了个遍,若不是考虑到牵扯过大,儿臣更是准备将太医属的医官们全部给换上一遍的,儿臣,儿臣之心,天地可鉴,父皇,莫要再错怪儿臣了。”
一旁的二公主赵东敏听着太子赵东明的话似乎有些被说服,这也难怪,一直以来,皇兄在她心里都是一个正直善良温柔的人,也许,三皇弟的是真的不是皇兄所为呢?
赵清龙听过赵东明的话后依然没有马上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事情,过了一会,赵清龙站起身来看着赵东明说道:
“朕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天子,但是朕这些年来为大秋,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朕问心无愧,这一次,朕糊涂,一时不察着了你的道,如果你能做到一个为天下,为百姓,为了大秋有福德,有功德的皇帝,朕把这个天下交给你也不无不可,不过,朕知道,你做不到!”
赵清龙最后这句话说得慷锵有力,那重重地语气让这句话不再是简简单单陈述,而是一个肯定陈述句。
赵东明呼来几名宫女,让宫女给几人上了茶,走到桌子旁,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才说道:
“父皇,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儿臣真的做不到呢?儿臣可是也有着为百姓造福的心思呢?”
赵清龙不问质问地哼可一声说道:
“你?朕看你是为了辽国的百姓造福吧?”
赵清龙突然提到辽国,让这福安殿内的氛围顿时凝固了,赵东敏是不明白父皇为什么会提到辽国,而赵东明则是微微变了变脸色,不过他马上恢复了过来问道:
“父皇这话是何意?”
“哼!赵东明,不,朕应该叫你耶律阿宝才对,你当真以为朕真的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耶律阿宝?自己的皇兄怎么姓耶律了?等等,耶律不是辽国的姓氏吗?难道皇兄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赵东敏狠狠地压下心中的想法,她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可是,自己的父皇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的。
“耶律阿宝?父皇你这是…?”
赵东明的双色瞳闪烁着,他现在不确定这皇帝是真的知道还是再炸自己。
赵青龙摇了摇头,语气突然变得很沧桑。
“朕自认为是一个好皇帝,但是朕不得不承认朕却不是一个好父亲,老四早年夭折就不说了,老三现在也已经离世了,老二依然还未出嫁,至于老大嘛…”
说道这里,赵清龙语气顿了顿又才继续说道:
“最让朕遗憾的是老大落地连面都没有见到就了无音信了,朕惭愧啊~”
二公主赵东敏有点被父皇的话迷糊了,出声问道:
“父皇,皇兄不是…”
她的目光看着赵东明,意思都明白的,赵清龙摇摇头说:
“敏儿啊,这件事一直对你和老三隐瞒了这么久,如今父皇便告诉你吧,此时坐在那里的人根本不是你真正的皇兄,他是辽国皇室的小儿子,耶律阿宝……”
赵清龙一句一句地给赵东敏说着当年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赵东明也没有阻止他,还显得一幅很有兴趣听故事的样子,而赵东敏则是越听越吃惊,想不到当年在自己出生的前几年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赵皇帝的确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好皇帝,不像历史上其它皇帝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赵皇帝真正的妃子只有两个,一个张贵妃,一个刘贵妃。
张贵妃是长子和四皇子的的生母,刘贵妃是二公主和三皇子的生母。长子子降世后,张贵妃临产时所待的东福宫突然起了大火,刚出生的长子子和临盆不久的张贵妃在火中下落不明,后来虽然被找到了,不过赵皇帝在抱住手中婴儿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明白了,那个婴儿并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已经被人秘密掉包了。
但是这件事只有赵清龙自己一个人知道,因此并未声张,默默地将这孩子抚养成人了,赵皇帝私下里也曾派人找寻过自己真正孩子的下落,可是一直了无音信。
要说赵青龙为何如此肯定那不是自己的孩子,这还要得从诸子百家的一个学派说起,那就是一直很特殊的一个学家——杂家。
杂家自先秦的吕不韦事件后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游离于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