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都不明白真正的迷信是什么吧,虽然我也只是从夏凌留下来的一些信息中看到了只言片语,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莫名愤慨起来。
“我还是觉得,这里应该破解一下金和水两行的问题就好,不然我们就算是出去,也难保不会碰到其他事吧,哈,不过没人相信也无所谓了。”
鼻涕男的发言说实话很的很多时候歧义很大,明知道人就是喜欢以貌取人,断章取义,却还是这样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说是不能做人情商低了。
当然我潜意识里知道,他说的话应该是参考价值比较高的,只是虚荣心作祟吧,我希望自己被认定是比较正常的那一方,所以便下意识的开始排斥鼻涕男的说法。
哪怕我自己都不是太懂他们在说什么。
“反正两个办法都试试吧,总是能找到思路的,而且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了。”
尴尬的气氛总是需要有人来缓解吧,而不远处出现的光点也渐渐让事情回到了原点,我听见了蠕动和挣扎的响动,同时感受到的还有一股极强的求生yù_wàng了。
“救……帮帮我们,皮肤好痛苦……”
悠长的走道之中,爬行来了一些晃动的身躯,我看到了白色雾气,雾气之中展现的是无穷的嚎哭声,层层回荡的脚步声仿佛凝固在原地,我们一瞬间甚至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理智了,毕竟那边出现的到底是人是鬼都无法确定。
“他们,好像真的看上去很痛苦的感觉,不过还是不要随便靠近吧,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恐惧气氛压抑着我们无法呼吸,本身对于那一面看不到的墙壁态度始终无法保持镇定,何况所有的规则在这种条件面前都是瞬间颠覆了,之前的所有分析都等于是无用功。
这倒不是让我沮丧的源头,我所在意的到底还是是否应该杀死这里可能存在其他幸存者,还是听鼻涕男的选择破解这所谓的诡异现象了。
过去的一些视频和网络怪谈开始浮现脑海之中,我仿佛纠结的观点却还是和大众一样吧,大家始终觉得这些是不存在的,但同时又因为这种极端的体验感受到了自己和兴奋。
红衣男孩,还是说水塔事件,还是超市那个老太太莫名开始发癫出现的一些列事件呢,当时还有人全程视频跟拍,当做是一种有趣的头条来捕捉。
总之我看到的是众生相,或是冷漠或是热心,只是这一切都不算是重点吧,因为我很清楚鼻涕男留在那边的原因,多少是和自己的叔爷分不开干系的。
“该不会真的上身吧,会……还是说叫附体呢,我也对这些研究的不算太透彻。”
我们两人开始慢慢前行,同时眼镜妹的表现也让我十分意外,果然她还是有些古怪啊,一开始就莫名的怀疑,然后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确信和维护,进而到现在开始主动倾吐心声。
“应该是叫做撞客吧,当然只是一种土话,小时候我外公经常和我说这些。”
丢失的记忆,其实比一些我刻意遗忘的记忆还要微妙吧,我过去其实也只还是俗人一个,我肯定是在意自己家庭里面的背景环境的,乃至一切。
谁希望一开始就被歧视呢,别说一些大义凛然的话语了,当你真的经历一些事物的时候就会明白这一切是什么概念了。
“没关系的,如果真的发生了,我想那边反而有事情告一段落的希望吧,现在我们该做的还是继续自己的行动,既然坚定了就不要动摇。”
既然这件事不是刻意证明真假,也不是继续当做傀儡一样苟且偷生,算是寻找到一部分生命意义的我们肯定要有所行动了,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到底还是混淆了,太过于被动。
和那些事物有关就有关吧,扯上关系也是在所难免,到底还是我自己的态度最为重要,譬如眼前的这些开始哀嚎的个体。
“救救……我们。”
道路开始变得崎岖,而这时刻我也精神完全接近一种半极端状态了,所作出的言行都好像不再是我自己。
“他们是伪装的,身上的皮肤一部分才是真的,至于其他应该不只是颜料的效果了,他们其中有特效化妆。”
冷冽的对话让空气愈发的冰冷,当然此刻心灰意冷的绝不会是我们了,到底还是眼前这些艺术生。
“你,你别开玩笑了,我们都成这副模样了怎么可能还骗人……”
他们开始抬起自己的手臂,试图让自己的伤痕看上去逼真一些,我愈发冷静的看着一切的发生,下意识的确做出了动作。
“抱歉,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心中肯定是不甘心的,毕竟自己精心策划的局就这样被人看破了,换做是我也会很痛苦吧,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我开始陶醉于异样的快感,没错就是这样将对方被逼入绝望之中,而我也看到了身边眼镜妹态度的改变,那眼神似乎能折射出许多东西来。
“余辰,现在你的状态很不稳定,而且我好像看到你的瞳孔开始变色了,如果你熟悉每一种药剂的效果,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她拿出了一个反光的物件,勉强算是镜子吧,反正女性都会随身携带镜子也没什么稀奇的吧,我感叹的是居然真的自己眼珠子出现了这种异化。
黑化,原来这就是我开始走向刻薄一面的原因?我还是觉得有些略微扯淡了,只是这么简单的解释,终究无法填补我如今日益膨胀的思维了。
“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