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对胖子也有歧视么,在国外肥胖人士也有自己的保护协会的,而且只是因为我的体重就怀疑我,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言辞犀利,她像是一只张开獠牙的野兽,但让我害怕的并不是獠牙本身而是一种眼神。
犬科动物保护食物的天性异常强烈,所以现在这胖妞也像是被人威胁了生存食物一样敏感,尤其是我提到的话题的确敏感啊,连那个有些微微发胖的老婆婆都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可怕,这个女人真的很会用势的力量,人多为势,人少为单,所以她其实很懂得驱动大家内心共同的私念和利益,煽动性强的不可思议。
“我不过是比较爱吃热量高的东西而已,这样可以减缓我的压力,毕竟总是有人喜欢拿我的体重说事,唉。”
女人真是可怕,这一点我再次认识到,那胖妞的眼神中尽管有很大的漏洞,但就算是发现端倪的顾飞都保持沉默吧,这个女人撒谎很大程度也可能是因为自卑,很多人都是这样的第一印象。
但这种过分的烂好人同情的心态,其实也刚好助长了她们内心的扭曲情感。
“尸体会说话。”
没什么好隐藏的,我会想到了那些信息中最基础的步骤,终于决定在飞机上以另外一个身份出现。
“什么?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死者身上有线索吗,可我觉得你的身份好像并不适合这么做。”
科学卡,这一点已经严重成为我行动发言的阻碍了,但必须承认的是这种分析真的很完美,她几乎将我游戏开局到现在的表现分析了个透。
“什么身份,不就是最多是个科学家么,还能比机长更重要?而且你真的没有救人啊,真是不知道你的脑子怎么想的兄弟,”
于情于理,我这个科学家当的还真是有点蛋疼啊,那小高说的也是很多人的心声,大家多少有些担心我的那一枚解药会留到过年了。
“嘿,你们还真是现实啊……不过也没什么不对的,哥们等会要是我被谋杀的话,就用在我身上好了,这样我还是可以考虑为你说几句话的,这可不是强迫你噢,充其量就是威胁,还是利诱吧?管他的呢。”
高个*丝砸吧嘴看着大家说道,似乎对这种残酷的画面也有些于心不忍,但说白了就是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吧。
但我知道那绝不是解药那么简单,或许说他根本就不需要,起码我有理由相信嚎哭者玩失败了一次互刀后肯定不服气,现在再来一次还是很有战略意义的,我也不可能知道每次死掉的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们的眼睛,鼻子,嘴巴似乎都有信息透露出来,但仔细想想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不需要,这一切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怀疑你们的我玩我自己的,其实也不会冲突。”
必须多强调一下啊,科学卡这件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尤其是秀秀那边有几个妹子也开始仇视我,我才意识到其中虽然一群女人关系很复杂,但到底还是有和小七关系好的。
“难道你还会法医的技术么,真是深藏不露啊,你这种人就算是见死不救也很正常吧,听说法医都挺漠视生命的,完全把我们也当做死人看待只是时间问题。”
说话的是个挺高大的妹子,听口音好像还有一点北方的味道,只是肯定不是东北人吧,而且普通话还算是标准的,而且虽然身体偏壮但整体来说还是有一种协调美感,身材还算是可以,站姿也透着浓浓的气质。
可她的发言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我其实并不想发言的,但小七还是死的太无辜了,如果你还有什么发现就说出来吧,我们会自己判断的。”
很强势啊,这些女人是不是都觉得其他人欠自己钱还是咋地,一个拽成了二五八万,要不是我现在很想要保护好夏蕾早就上去抽他们耳光了。
“余辰,别在意他们怎么说,没事的……”
小手拍了拍,我感受到了女孩的温度,心里面也算是缓和了一些冲动,开始冷静思考局面本身,我手上的筹码肯定有能帮我通向胜利的关键。
“嗯,我知道的。”
看了一眼那胖妞,其实我刚才一直在一些疑点上盘旋,所以无形中时间就愈发紧张了,现在还剩下半小时的人生,想要解释清楚尸体的信息还真是有点难。
“咳,我不是专业的法医,这一点必须明说,不然有的人还是会抓住不放带我的节奏……不过也没关系,现在我要说的也关系到你们的小命,好好竖起耳朵吧,死者的伤口其实很有趣呢。”
我戴上了手套,虽然是从上几局的人那边搜刮来的,但我有些能够理解战乱年代发死人财的那些人感受了,还是抗战时期那种以战养战的思路,因为那时候好多人就直接从小鬼子那边抢干粮和装备了,毕竟资源总是有限的。
噢,而大家果然对我的分析饶有兴趣,毕竟时间又快要到下一次嚎哭时间了,他们几乎都不再好奇我这张卡怎么救人和毒人了,关心的还是我知道的一切信息。
“伤口……原来如此,这好像是很精通拳法的人做到的,现代格斗技术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肯定有内家功夫才行。”
懒洋洋的声音让人有一种回到古代的错觉,现代人意识中的武林其实早就消失了吧,在他们看来现实生活中武术几乎只能充当强身健体或是一种炫耀的资本了。
但平心而论,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