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我是又生。”
叶令康示意马姐给他拿啤酒,“我知道。”
“你何时有空,请你吃饭。”又生干巴巴的,只能想到这个借口。
“还记得呢。”叶令康揶揄,等半天不见马姐递啤酒,索性点了烟先抽上,“去哪,你定。”
又生嗓子里似塞了棉花,低低道,“文华扒房如何。”
“想好了。”他问的别有深意。
又生嗯一声,“那...晚安叶生。”她急急挂电话。
不几时,电话铃骤响,又生接起,只听电话那头人懒洋洋道,“请人吃饭却不告诉时间,真令人怀疑你的诚意有几分。”
又生暗恼,连拍脑袋,“叶生,你何时有空?”
那边沉吟片刻,“明晚我让司机去接。”
又生难免忐忑,竟一夜未睡,好在没戏拍,不用日日去影城。又生白天睡睡醒醒,快傍晚时才起床换衣。
下楼时,街旁停一部平治,叶令康司机已在等,他为又生开门。
车里已坐一人,又生顿时心跳加速,“叶生。”
“白天无事,过来接你。”叶令康解释。
他们文华扒房吃西餐,餐车上放整只帕尔马火腿,主厨挥厨刀里切下薄片,不几时,两份沙拉上桌。
侍者为他们斟酒,又生道,“叶生,我不太会喝。”
叶令康却道,“少喝些,会使你放松。”
又生听他的,一餐饭,喝下一支罗曼尼。
罗曼尼后劲足,又生白嫩脸蛋愈发红,嘴上口脂早已褪掉,却仍嫣红,双眸水汪汪,看叶令康时有几分呆傻。
文华扒房出来,又生知道叶令康会将她带去哪里。
又生被带上十八楼,门啪嗒一声关上,水晶吊灯随即被打开,四柱大床,罗马窗帘,入眼处陌生异常,又生心里骤然生出畏惧,忍不住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在门上。
她下意识扭身开门,手才覆上门把,叶令康已经压过来,两手扶她肩,稍用力,将她转过面向他。
察觉掌下身体有微微颤抖,叶令康皱眉,“还害怕?”
又生不掩,竟有退却之意,“叶生,我、我想回家。”她伸手推他。
叶令康寸步不让,抬手抚她脸,见她小小一个,瑟缩可怜模样,忍不住,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一下,咕哝道,“人都进来了,还想跑?”
话毕,张口含住她嫣红小嘴,堵得严实。
又生哪经历过这般,僵住原处不知如何反应,后背死死贴在门板上,反手想抓东西,摸索半点没摸到,极度不安间,两手被人扣按在门上,被亲的神思模糊。
又生隐约闻到他身上烟味,混合着健康男人的体味,不算令人讨厌,她渐闭上眼,任他搂在怀中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