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严寒并没有让他的双手生出冻疮。

就连一丝的红肿都没有?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沈巍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下一刻他手臂上的那一条黑色细线骤然暴突而出,手掌的掌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一层白色的毛发,而那道黑线也从他的掌中分出五条分支,直接灌注在五指之中。他的指甲瞬间变成了黑色,而且疯狂的向外生长,最后变成了一种不似人体该有的一双利爪。

看到这一双利爪,沈巍轻喃了一句:没想到有一天你还派上了用场。

利爪一翻,五指直接穿透冰层正为了他新的支点。

帝王卦的出生地,果然不同凡响,集天地之险,又集天地之精。

可这里真的有龙存在吗?

一头活生生的龙?

突然间一股狂风肆虐而起,那风头带着凌厉的刀刃刮着他的脸颊。

只是哪怕他的脸颊被刮破了,可依旧连一丝血都没有出现。

而那风就好像在绕着他吹,已经将他拉进了漩涡的中心。

沈巍眉头蹙紧,看着周围那一层如同白雪萦绕的“墙壁”。

云颠成龙,风雪赐骨?

这是他在早年间听到的一句话,据说曾经刻在一块石碑上,而这块石碑被放在帝王卦祖地,成为了守门碑。

而出处便是**,在成龙之时,会翻越云颠,逍遥遨游天地。

风雪赐骨,就是说这条龙的龙骨骨髓,便是由风雪寒冰所化。

所以这条龙很有可能实在这座雪山之上化龙的,只是这也仅仅是传言,没有根据,所以他之前倒是没有怎么重视。

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那这道风雪围墙,是不是就别具深意了?

沈巍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将一只手从冰山崖壁中抽出,随即又将尖锐的指尖插入自己的胸口。

那是他的心头血所在之处。

一滴滴红色的血液流出,瞬间就被周围的雪墙吸走了。

要是其他人如此做,早就死了。

可沈巍的眼瞳却越来越黑,隐没了整个眼瞳的光泽。

**

“越泽失踪了?”

姬长鸿听着来人说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难得这一身的高级定制穿在他的身上,出现了一种二傻子的风范。

姬长鸿连他最嫌弃的盒饭都不吃了,他这几天累死累活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只能把这种东西往嘴里塞,可到头来,这些人还在他身后给他挖坑?

“你们给我说清楚,你们说的失踪是几个意思?人被抓了?还是人被杀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能让一个大活人消失了?还有,你们几个告诉我实话,你们真的是内门的人吗?不会是冒充的吧?”

左丘内门被吩咐一直保护越泽的几个人被嘲讽的脸色阴沉,可偏偏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保护的人,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对他们来说,就是莫大的耻辱。

“说话啊,都哑巴了?你们把人弄丢了,你总得告诉我怎么丢的吧?现在还跟我面前装个傲娇屁啊?要是人找不到,易珩回来非得扒了我的皮。我告诉你们,我要是出事,你们也别想好。”

姬长鸿原本不是一个这样容易动怒的人,可是越泽的失踪,他是真的淡定不起来。

他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害怕那丫头会发疯啊。

如今的越泽依旧是那丫头最在乎的人,孽缘,简直是孽缘。

“他应该是自己故意逃离我们的视线,然后走的。”

“你说他是故意的?”

姬长鸿冷静下来之后,觉得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如果真是有人掳走的越泽,左丘内门的人就算再差劲,也不会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最后报上来一个无故失踪,这是多么打脸的一件事?

“他摆脱我们的手法,应该是小乾坤。”

姬长鸿的眼眉顿时变得锋利起来,“小乾坤?帝王卦中的小乾坤?”

“没错,我们在地上看到了几颗石子,这几个石子摆放的极为特别,而且也十分工整,应该是一种阵法。”

“那你们怎么肯定是小乾坤?”

“阵中阵,门中门,如果不是小乾坤,我想不到其他。最重要的是,这个阵法图我见过,当初在内门,小姐也是用了这种阵法将我们困了一天一夜。这种阵法破阵不难,却难于计算,处理起来十分棘手,而且还要精于周易八卦的排布,门中生门,阵中环阵,每多一重门,就如一重天,每多一道阵,就难于上青天。可这回我们见到的阵法,却还带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姬长鸿没见识过小乾坤,但久仰大名,也是遐迩。

“你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

“这个阵法,隐藏了一个人所有的踪迹。”

“什么意思?”

“阵还在原地,可人却消失了,阵随人走,人活在阵中。”

姬长鸿还是有些听不明白,他又想了片刻,“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个阵法不仅仅是用来困住人的,还能将人的身体隐藏起来。虽然那几个石子摆出的阵型在那,可人却将阵带走了,离开了原本摆阵的地方?人和阵分离开?“

“就是这样。”

姬长鸿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阵型?

“你确定他的身上不是带了什么隐身的符咒,所以才逃脱了你们的视线?”

“隐身符咒是有时间限制的,而且这种符咒虽然有隐身效果,但不能隐藏形体。所以只隐其身,不能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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