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五行家族说起来像个整体,弄得好像同气连枝,一团和气,跟一锅乱炖似的。可真正说起来,他们之间却是相生相克的关系,利益关系和对立面之间的界限,也是划分的相当分明。就如同水火不容,土中生金一般。他将泽怰扔出来,无非是看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要用他试试我对你真实的态度,不过这招太下流,本人觉得不入流,所以决定不are。”
越泽没想到木羲还藏着这么隐秘的心思,不由的觉得住在左丘的人,都有种能令他陷入阴谋论中的错觉。
“那泽怰呢?他又是五行中的哪家人?”
越泽觉得自己还要在左丘住上几天,还是将人了解清楚再说,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想发生了。
而且五行家族,驭风术,总觉得好像有种特异功能般的存在。
“你猜猜啊,看你猜的准不准。”
“我猜?”越泽想了一下,“木羲说,我的名字,就是泽怰的姓,那么我名字中的泽字有三点水,难道他是五行中的水?”
“聪明。”少女仰头对他打了一个响指,“他就是水家的人,前两年被送进左丘的。”
“我觉得他好像很怕你?”
易珩的眼睛转了一圈,“应该是后遗症吧,他大哥就是被我打残的,我把他的两条腿劈叉了,然后把人扔回了泽家,当时他好像应该在场。”
“劈,劈叉了?”
越泽发现易珩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这劈叉又是什么方式?他应该怎么理解?
“他大哥那家伙仗着有第三条腿,非管不住自己那龌蹉的心思,在左丘差点强了一个女人。当时被我看到了,我就直接把他的腿掰劈叉了。要不然他总是费劲拔力的去掰女人的双腿,这回我也让他尝尝滋味如何?”
越泽听她说着,喉结滚动了两下,“那时你多大?我是说你掰人家劈叉的时候。”
“八岁吧,不过他大哥已经成年了。”
“那泽家就没有找你算账?”
“他们不敢的。”易珩朝旁边的长椅上指了指,不用说什么,越泽已经明白了,顺势搂着她坐了下来,“每个古武家族都有秘密,各姓自守,各族自理。可左丘却是唯一知道各家重要秘密的存在。最初左丘会设置掌事会,就像是一种执法机构,为了约束和惩罚那些越界的古武者而设立的。可多年过去,掌事会被取消,左丘也将重点放在了别的地方。可对于古武家族的监督权却依旧保留着,所以就算左丘退隐几十年,可依旧有着一种威慑力。别说他们泽家是有错在先,就是我故意找茬,他们也是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那他会住在左丘,是因为他大哥走了,所以他是替代着进来的吗?”
易珩奇怪的翘起眉梢,“为什么你会觉得泽家的人一定要有一个人进来住在左丘?还一个替换一个?这是一种什么操作?”
“难道不是吗?”越泽也是愣住了,“要不然他为什么会住在左丘?”
“那是以为他们别有居心啊。”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在这里赖着,最重要的原因是藻居那位姓沈的高人,名曰:沈巍。”
“沈巍?”越泽眉头微蹙,“是我见过的那个沈巍?”
“就是他。”易珩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着说:“沈巍居住的藻居,聚集着草木之精,有着浓郁的五行之力融入其中。他们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成为沈巍的关门弟子。”
“原来是这样,他们还是想要提高自身的五行之力,可这种能力很厉害吗?我可以理解为特异功能?”
“要是搁在百年前或许可以这样理解,驭风之术可以奴役风向,驾驭风力,招手即来,挥手即去。手指转转就能掀起一片龙卷风,甚至可以神乎其神的乘风而来,驾风而去。可现在早就没有这么神奇的能力了。即便是天赋的传承,也不能把它当成永久的福气。随着代代相传的能力、外来血脉的加入以及家族人数的不断扩大,这种天赋可在逐渐的被削弱。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就是,这种能力的即将丧绝。所以现在就是木羲掌握的,也无非是驭风术中的一种表象能力,除了听的比别人远,会把一片竹林弄成一片狼藉之外,我还真没看出来,他有任何的提高。至于泽怰,原本他大哥出事之后,泽家的人都不会被允许再进左丘。可是易家多年前有一支旁系,成了泽家的水鬼,所以还有一层远亲的关系。我家爷爷才允许他们再送一个人进左丘,至于能不能进入藻居,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水鬼?”
越泽发现自己来了这里之后,弄的东西越来越少,仿佛真的进入了另外一种精神世界。
“哦,就是泽家培养的水鬼,泽家五行主水,所以天赋就离不开水。古时他们会成为水鬼,做一些金汤的买卖,也有做一些捞死人的生意。反正为了糊口,就是在水中跑生意。到了现在,多是做一些航运的买卖,不过老祖宗的传承还是存在的,所以每一代都会选出三个水鬼。水中的能力和功夫,自然也还是超凡的。”
“所以水鬼的能力应该是能在水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以随意行动?”
“差不多吧,我见过一个水鬼,他可以不用装备下潜到二十米以下的深海当中,而且可以维持半个小时不上潜换气。”
越泽惊讶的瞪大眼睛,“那你确定过了吗?他还活着。”
“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