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像个三十,过程都对,数不对,同样一份得不到,你能不能用心点?”
“我哪里不用心了?我就是不懂什么数学公式,一大堆的数字看得我头晕,就不能允许我错一两个表示一下友好,打个招呼?不就是最后得出四十度的数字吗?四十度我也懂啊。”
易珩抬手一甩,拿在手中的那只钢笔直接飞了出去,黑影如电——
“嘭”的一声闷响,笔尖强势定在了对面价值不菲的柜子上。
最重要的是,钢笔还翘起了一个角度。
易珩再越翔眼前伸平了手掌,做出了一个水平的动作。
“看见了吗?这就是四十度的角,要不你算算?量量?”
越翔猛地打了个寒颤,欲哭无泪的表情,委屈到要哭了。
威胁,这分明就是赤的威胁。
十分钟后,越泽把易珩拎进了房间里。
“我让越翔教你,你有意见,嗯?”
易珩知道自己理亏,撅着嘴巴装可怜,“我没意见,就是很委屈。你说学习就学习嘛,学校干嘛要考试呢?这把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弄没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要参加新年舞会的入场券也好像飞了越来越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