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行啊,这种事就是习惯就好。不过除了感谢以外,你还要时刻铭记我的这份大恩大德就行了。”
周文月戏精的朝她拱手作揖,几分真挚,几分戏谑的说:“多谢恩公出手相助,小女子愿以身相许,报答恩情。”
一把捉住周文月那双不安分的手,这丫头居然想要袭她的胸,这种便宜岂是随便能让别人占的?
“少来,本姑娘早已名花有主,尔等妄想欺身。”
不爽的将手收了回来,周文月笑出了声:“不过就你这种名花有主的材料也是少见了,到现在连你主子的心思还没弄明白呢。对了,你们的订婚礼不是改日期了吗?现在定了什么时候办吗?”
这事根本就没有任何议程。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呢。
“我不知道啊。”
“没定?”
易珩有些气馁,“他没说啊,我又不能硬塞给人家。”
其实周文月也能看出易珩的心思,这姑娘之前虽然神秘,强势,不过对越泽那是真心诚意。
这段时间看下来,什么欢喜冤家,冤家路窄,生离死别——
也都是很多双眼睛有目共睹的。
要说越泽对她没有意思,那也是鬼都不信。
“姑娘,你就放心吧。那两个亿的定情信物都是你的了,他的人早晚也是你的。”
“真的?”
少女的眼睛瞪的跟个小星星一样,闪耀着的光辉,就像得到棒棒糖的小朋友,那种满足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周文月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往围栏上一摁,“看看下面。”
他们正站在教学楼的二层,凹凸八角的筒子楼,一眼望去人影攒动,打闹的、聊天的、散步的——
“看什么?”
周文月跟着往下望了一眼,“你就没有发现这些人都在看你?”
“看我?看我什么?”
竖起两根手指,小胖妞那胖墩墩的指节相当有视觉存在感。
“两个亿的定情信物,两个亿,不是两块钱。”
易珩终于想起了那对龙凤玉佩,“这事是你说出去的?”
“红坊的消息还用我说?邢家老爷子没了,诸葛家老爷子重伤,可红坊的慈善拍卖会却拍出了历年最高的善款。实事政治,财经版面,娱乐八卦,整整占据了一个星期的头条,傻子才会不知道。虽然新闻笼统,可你也不看看育泽是个什么样的学校,圈子里发生的事情哪有能瞒得住的?想搞事情的狗仔,甚至来我们学校蹲守,还想着从这里的获得一点富有价值突破性新闻呢。”
易珩揉了揉额角,“所以你怎么不早说?怪不得我回来之后,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周文月的肩膀一耸,“可我想说的重点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挥金两亿,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出于什么理由,都只能说明一点:这男人心里有这个女人。”
易珩听得莫名的雀跃兴奋,“还有吗?继续说。”
就知道她是这副嘴脸,身为闺蜜周文月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还有就是,我听说红坊出事的那天晚上,你跑出去了,可越泽也跟着跑出去了。试想一下,如果男人的心里没有你,他为什么会担心你?”
“呵呵呵呵呵……嘻嘻——”
看着少女像个痴呆患者一般在那傻笑,周文月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这样挺好的,你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心中有你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周文月突然想到了诸葛铖,那家伙也消失了能有二十多天了。
这段时间就她一个人还在学校里做着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哪怕她的心思早已飞走了。
可相对于易珩他们几个来说,她还真是一个“好学生”了,不旷课,不逃学,规矩的简直可以给搬个奖状。
虽然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可事后她才真正的懂得:一个人的能力会成就她所承受的责任,而她和易珩的差别就是,她安于平凡,而易珩注定不会平凡。
紫园
易珩的房间已经被整理好了,越韬和越翔回来的早,已经开始准备吃晚饭了。
易珩一进来就问道了很香的味道:“吃饭了吗?”
听见声音越翔探出头笑着说:“回来的正好,快点过来吃饭。我今天在学校就听说你回来了,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越韬摆放好碗筷说:“今天做的都是药膳,我家奶奶亲自请的擅长药膳的大厨做的,都是刚出锅的,快来补补。”
易珩坐下看了一眼,“越泽呢?他没回来?”
越翔:“别管他了,老大还有别的事要做,过两天就能从老宅回来。”
端起饭碗,易珩的眉头微皱,“他回越家老宅了?我怎么都没听他说?”
越韬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到了一旁,“我家奶奶的懿旨,他刚到学校就被接走了。不过他还是嘱咐了一堆,让我们兄弟二人照顾好你,唯命是从。”
“你们照顾我?你们能照顾我什么?”
越翔给她夹了一块鸡肉,郑重其事的说:“吃。”
易珩简直哭笑不得,“好吧,那我就多吃点。哎?对了,这段时间学校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易珩今天在学校能感觉到很多事情好像都不对劲儿了,最直观的一点就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