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不说一声。”
两只拳头撞在一起,一大一小,都白嫩的细腻。
只不过那只小拳头却留恋的“非礼”了一下大拳头:这手感摸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舒服。
“好久不见,你这手保养的越来越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了。”
被吃了豆腐,钟意还颇为得意的说:“还是那句话,爱上这双手,就要娶了这双手的主人。不要彩礼,自带嫁妆,整个红坊够不?”
还是一样的把戏,只不过小时候他推销自己的时候都说:答应娶我,有糖吃。
可怜她年少无知,童言无忌,竟然被这种低级的“求婚誓言”,从两岁收买到了五岁?
简直是她人生最大的败笔。
“你只要打消这个念头,我把整个左丘送给你。”
钟意一把捏住她的嘴唇,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不要说这种可怕的假设,我现在暂时还没有去死的打算。”
一把挥开他的手,“那你就不要招惹我,不然我拖着你去找死。”
“丫头,你真是越来越坏了。
只有两个人的阳台,易珩有着小女生的娇气,撇唇都带着几分娇嗔。
“从我进了红坊的大门你就知道我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张卡的用途,什么卡片识别?恐怕这张卡是用来激活你这台智能人脸识别系统的吧?这样看来,你不也没重视过我吗?”
“天地良心。”
钟意竖起两根手指赌咒发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惊的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不说谎,整整一杯咖啡把原本一套精心准备的白色西服都给上了色,我不得不再换一身。可刚换完衣服,你就进来了。然后我就急冲冲的要出去迎你,谁知道慕叶成那个混蛋好死不死的在东门闹事,我只能先过去处理他的事了。”
想到谭旭突然被找走——
东门闹事?
不会也是因为慕叶成吧?
“他怎么了?”
“你认识他?谁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给他下了请柬,可他偏偏不拿出来,在门口耍无赖就要往里闯。最后我让人放他进来,可他居然不进来了,堵在门口也不让别人进来。”
“这招毒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钟意戳了戳她的额头,瞪了过去,“小丫头别不学好,你小的时候我待你可不薄吧?爬墙上树,打架挨打,什么没替你挨过?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
“不怕。要轰也是先轰死你,钟爷爷把你从小骂到大,立誓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可你这不还活着呢?哈哈,可真神奇呢。”
谁能想到被称为“中医圣手”的钟家老爷子最为得意的弟子,居然是眼前的这个弃医从商的钟家小二爷呢?
这家伙可是被钟老爷子亲自教出来的,道行极深。
可偏偏走了“歪路”?
而且在这条“歪路”上一去不复返。
钟老爷子赌咒发誓,钟家的财产他不会分到分毫,可现在钟家老宅的原址却落在了他手上。
要说女人心海底针,可钟老爷子这心思也是够玄妙的了。
“别说我了,我们家老爷子的愿望是注定不能成真了。倒是你,为什么会过来?你应该不是为了专程来看我的吧?”
易珩也没瞒他,“我家老爷子看上你们拍卖会上的一样东西了,我必须拍回去。”
“卧槽!!!”
难得文雅的钟二少还会爆粗口?
“丫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老爷子要什么东西你说就是了,还拍?拍个屁啊,这钱我可不敢收。你在医术上打了我一巴掌还不够,还想让我再挨一巴掌,凑一对?或者说你是看上红坊了,巴不得找个理由占为己有?”
“喂,你没事吧?”
越韬靠在越翔的肩膀上,画面虽然诡异但却又十分和谐。
“我看着像没事吗?”
越翔摇了摇:“一点都不像,你不会被打击的傻了吧?”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
“那么问题来了,你既然不屑于跟我比较,为什么还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越韬离开他的肩膀,眼角扫过静静坐在椅子上的越泽。
“你就没有压力吗?”
“什么压力?”
越韬感觉胸口有些闷的说:“钟家,慕家,姬家,这些家族在四九城里头算是最正枝嫡根儿的一群人了。可易珩却跟这些人有关系,你就不觉得压力很大吗?”
“为什么要压力大?这不是很好吗?越家缺少的就是这方面的人脉,这不是很好的机会吗?”
“你觉得好?”
“那不好吗?”越翔见他脸上的表情很微妙,不由的多想了点,“你……是不是忌惮她的背景和过去?”
“难道你就没想过,左丘真的仅仅只是一个古武家族?别忘了钟家和慕家的背景,那可都有军籍。”越韬说着,目光不自觉的围绕在越泽的身上,“我突然有些同情我哥了。”
妻子太过强大,是幸运,还是会成为阻力?
奶奶那边——
应该会知道这些的吧。
“你和越家那小子怎么回事?”钟意鼻尖在她身边闻了闻,“我怎么感觉很不对劲儿呢?”
这算是“情敌”特有的防备信号吗?
都说男人了解男人,女人了解女人。
特别是情敌的出现,格外能激发男人第六感的潜在活跃度。
而这种活跃度要是出现在女人身上也许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你嗅出什么了?”
“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