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眉头紧锁,沉思了好一会儿。
他沉思期间,吴端问道:“你说,会不会凶手还有同伙?他的同伙一直在监控盲区,没被拍到,作案后,他的同伙脱下自己的军大衣用以包裹尸体。”
“那他的同伙如何离开现场呢?
开车不可能,如果他们开了车,就不会选择拿电动车运尸体了,尸体裸露在外,风险多大啊。
电动车也不是,因为那个时间段,附近的监控只拍到一辆电动车,就是咱们追查的嫌疑车辆。
打车?那个时间段的确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但辖区分局已经查过了,是空车。
只能是步行,可监控也没拍到任何行人。实在太晚了,又那么冷,一个行人都没有。
所有选项都排除了,不存在同伙。”
“住在附近,住在附近……”吴端掂量着闫思弦的推论,“暂时还真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那咱们先验证吧,调个人来,实地试一下,看20分钟内能不能做到杀人,拿东西,再把尸体固定在电动车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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