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简直就是一个微缩版的真实世界。”
回过神来的冯天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从此空间里会有电闪雷鸣,会有狂风骤起,更会有浇灌生命的雨滴降下来.......有了这些便终将会有更多的奇迹......
“不行了,心脏真有点受不了了!我还是先出去喝杯酒压压惊吧。”
冯天策浑身湿透,心里却像是着了一团火,思维有点跟不上眼前的节奏变化。
所以,他还是忍耐住一切的好奇心,暂时离开了空间回到屋里。
“这所有的变化是怎么来的呢?”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冯天策,一边吃着从县城带回来的烧鸡,一边喝着小酒。
他有种感觉,空间的变化和他引入的物种品种数量有关,物种越丰富这种变化也将越大。
否则怎么解释,他这边刚种下上百个新物种的种子,那边就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冯天策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要两条线齐头并进了。一条线当然是搞好自己的林场,而另一条线他还要大力搜集各种植物,移植到空间里面来。
原先,他只是下意识的想多种一些品种,既方便对比采集数据,也能美化空间的环境。但从现在开始,他就要积极主动的去做这件事情了,等本地的物种采集完毕,他就必须大量购买外地的品种。
想想,还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不过好在也不用“只争朝夕“,毕竟这一辈子还很长。
“天策,在家吗?”
院子外传来叫门的声音,冯天策起身过去打开门。
“柱子哥,是你呀,你啥时候从山上下来的?来,赶紧进屋。”
门外的男子将近三十的年纪,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古铜色的皮肤和浑身上下隐隐的肌肉,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内里强壮的人。
“我傍晚的时候才到家,合计着晚上找你聊聊,这不就过来了。”
刘玉柱也就是冯天策嘴里的“柱子哥”,嗓门不小,走路也是风风火火的,三步两步就进了堂屋。
“咦?你一个人这都喝上了?我还特意带了一瓶沂州醇找你喝酒呢。”
刘玉柱把手里的一瓶酒,两样小菜放在了桌子上,就坐了下来。
“我也是才开始喝,要知道你会来,我就等你了......来柱子哥,咱俩喝一个。”
冯天策从厨房里取来碗筷和酒杯,给刘玉柱斟满一杯酒,一齐干了。
“柱子哥,你在山上当护林员,上去就是一周,习惯不?”
那天在院子外遇到刘玉柱,当时他急着要去山上换班,也没聊上几句。
“有啥不习惯的?上山去一周,下山休息一周,一个月倒有半个月闲着。”
刘玉柱大冯天策几岁,他今年二十八,冯天策二十五。二人从小关系就不错,冯天策很多钻山林的本事就和这个“柱子”哥学的。
本来以刘玉柱的条件,到外面去打打工,比呆在村子里收入强多了。只是他唯一的姐姐嫁到了外地,家里就两个小孩,所以他只能守着父母留在村上。
“天策,我觉得你这次回来包下这么大一片山林,还是有些莽撞了。你要知道,林木本身就长得慢,没个十几、二十年哪能见到效益?最关键的是,等你林木成材了,也运不出去。除非村里的桥修好了,还得把公路一直通到山上......我看很难!”
几杯酒下肚,刘玉柱也说了心里话,他的确不看好冯天策的这次承包。
“柱子哥,按理说你的想法是对的,但我压根没想着在树木上赚大钱。所以,桥也好路也好对我影响不是太大。”
冯天策给自己和刘玉柱的杯子里倒满了酒,才笑眯眯的说道。
“啥?你不靠树木赚钱?那你承包林地干啥?”
刘玉柱满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冯天策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冯天策笑眯眯的不说话,又和刘玉柱碰了一杯。
“嘿嘿,天策,你还卖起了关子......长本事了啊?你有什么章程赶紧说说。”
刘玉柱本来是替自己的儿时好友担心,但此刻他反而被冯天策勾起了满心的好奇。
“好好,不开玩笑了。我既然承包了林地,树木还是要种的,用高价值的树木逐渐替换那些杂木,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那么近几年呢,主要靠林下种植、林下养殖来赚钱。”
冯天策说的倒不是假话,这些天他已经做了详细的规划。当然,其中有关空间的那一部分,是不能和任何人说的。
壹千亩林地,主力树种以红松和水曲柳为主,再配合一部分落叶松,红枫树,杜仲啥的。
斜谷村地处偏僻,但偏僻有偏僻的好处,那就是自然环境纯净无污染。否则的话,山林里也不可能有桃花菌这种美味。
要知道,桃花菌的生长可是对生态环境的要求极高!
若以后冯天策再在自己的山林里,优化树种结构,微观的生态还会进一步趋向完美。
林下可以散种一些草药,还可以在林间养殖一些包括“走地鸡”在内的家禽或动物。
这样一来,就算是赚不了大钱,但最起码可以做到保本还略有盈利。等若干年以后,高价值的林木成材,想必还会有一笔可观的财富。
然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冯天策明面上的身份就有了,以后在空间里培育些珍贵品种拿出来卖,也就不太扎眼。
刘玉柱不是一个笨人,稍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