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今儿我有些累了,李董和舒婕下午还要赶回省城,我们就此告辞吧......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到你这来玩。”
秦玉琪看见舒婕给自己使眼色,就知道该告辞了,于是站起来和冯天策道别。
冯天策点点头,先去把李崇伟要的干竹荪打好包,称重之后一百六十斤。
李崇伟掏出手机,打了电话让等在村口的几个下属过来拿东西,才和冯天策握握手,笑着说道:“天策老弟,有空去省城转转,给老哥好好说道说道沉香这里面的名堂。今天就不打扰了,我和小婕、玉琪就回了。另外,多谢你送给我们的这些线香......”
冯天策笑着客套了几句,李崇伟的下属就到了院子,也没让他送,一行人过了渡口,两辆车直奔省城而去。
.........
刚才那些竹荪,李崇伟是按照五百元一斤的价格结的帐。冯天策自也无可无不可......
主要是他的山货不好定价钱,若按照市价,五百元一斤的价格算是高价的。但考虑到用了神奇井水稀释液经常喷洒竹荪的生长之地,这价格还真没法计算。
不过,暂时他也不打算继续采摘竹荪了。一方面,玉屏峰北的那一片竹林的腐竹也好、枯竹也好,都快要消耗殆尽,他计划继续在原地种植竹子。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老是浪费珍贵的“井水”,哪怕他是用井水稀释液来喷洒
“又有八万元进账,顺便还帮有德叔联系了一个有实力的施工单位,嘿嘿,还行!”
冯天策估摸着村上的桥很快就要开工,就掏出电话给林支书拨过去,想告诉他关于“山南建设”的事,到时候可以作为一个选项。
“有德叔,我想给你说个事。啥?你正往这里来?嗯嗯,我在家,你过来吧.....”
电话接通,林支书说他正要到他家,那刚好,见了面再说。
“天策,静静妈从你这买木头的事情,你别介意。她中午回去和我一说,就让我狠狠的骂了一顿,我说你占人那点便宜干啥?这又不是咱俩家的事情,还牵扯到全村那么多人,这婆娘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干了点啥事!以后要是全村人有样学样,那人家天策还不得亏死?”
林支书专门过来就是说上午那事,若是两家之间,啥事都好说。但牵扯到村里多数人,做事就得讲究公允,要不人家天策咋想?
“没事的,有德叔。婶子可能也是一心想把合作社做好。我这儿多一点少一点都不打紧,你也别再说她。”
“天策呀,你不懂!这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全村人都尽想着依赖别人、占人便宜,那咱村的人心可就坏了......人心都坏了,啥鸟事都做不成!所以,有些毛病不能惯。我给他们都说了,你这的木头就一千块钱一吨,你呢,少收点。也算是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就这么定。”
“嘿,这老头,心里跟明镜似的。不过也够霸道的哈......”
冯天策心里暗暗发笑,掏出李崇伟的名片,递给林支书,道:“有德叔,这是山南建设李董的名片,咱村桥的也要开工了吧?你可以多联系几家桥梁施工单位,到时候看看谁家实力强、价格合适就找谁家。”
李崇伟的联系电话他已经存好,所以名片就直接给了林支书。
“哈哈,真是巧了。我之前还问过搞设计的人,让他们给推荐几家施工单位,他们第一个就说了山南建设。不过,人家也说,山南建设是一家大型企业,实力强大,一般的小活人都不接!名片我收着,回头跟他们联系。那我走了,你小子没事也多到林子里去转转。”
林支书收起名片,转身就走,他一天到晚也闲不下来。
“得,都是大忙人,我也去忙活我自己的事情吧。”
冯天策山上的事情都交给了刘玉柱,他几天不上山其实都不要紧。他现在大部分的心思都在即将要取出的“虫漏”上面。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空出来的两个样本树位置,他打算种两棵海黄花梨木。
hn黄花梨木,也是一种极其珍贵的树种,这些年市面上明代的海黄花梨木家具,都卖到了天价,动辄数百万元、上千万元甚至几千万元。
同样,这种珍贵的树木,生长周期极其漫长。能成大材的,都是生长几百年以上的。
“唉,都是消耗神奇井水的大户,早点培育吧。等成材了好让出位置,还有一大堆树木排队等着进入样本树呢。”
移植了两棵海黄花梨木过来,浇上井水原液,慢慢的等着生长。冯天策自己着急也没有用,井水用起来啥时候都捉襟见肘。他有时候做梦都在想,井水管够的话,他一定能成为“林木之王”。
不过,梦境毕竟不是现实,正如希望有时会成为奢望一样......
到了日子,冯天策很郑重的沐浴更衣,带上全套的工具就进了空间。今天他要“取香”。
“来个开门红,咱需要一个好彩头!”
冯天策开始在第一个树洞周围凿刻,慢慢的扩大范围,一层一层往内里推进。之所以这么小心,是怕不注意伤了大块的料,人为造成损失,到时哭都没眼泪。
一点一点剔除白木,开始见到油性十足的树芯。
“好家伙,这部分树芯可都被虫子啃食的满目疮痍,虫眼密密麻麻的。”
“虫漏”一般来说,很难有整块的大料,多为片状,就是跟这些虫子啃食的虫眼有关。
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