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真够狡猾的。”
李玉成脸色一变,上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等他打累了,才无奈的走出了房间。
巴黎,苏莱曼王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嘿嘿,成功了啊!”
他慢慢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上有那么一股说不出的从容和自信。那远在柬埔寨东南山脉的大火烧得好啊,足以摧毁冯天策绝大部分沉香的产能。
“诸位,我刚接到一个消息,柬埔寨沉香的主产地发生山林大火。这下子,今年的沉香可就供不应求喽。我提议,今年沉香的中间价提高百分之七十。”
苏莱曼王有这个底气,说话的时候他还同步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网上关于柬埔寨菩萨省沉香主产区发生森林大火的新闻比比皆是,还配有图片,这个消息真的不能再真。
将图片投影到会议室的大屏幕上,今晚参加投票的人鸦雀无声。
当然,这件事情查不查证都无所谓,因为冯氏木业到目前为止压根没有上报新年的沉香产量。也就是说,中间价的制定原本就没有考虑冯氏木业的因素。
但这件事情还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表决顺利通过,新年所有沉香的中间价上涨百分之五十。
苏莱曼王提议价格上涨百分之七十的预案没通过,涨价百分之五十其实是他的心里预期,所以他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快乐。
冯天策是在中间价制定出来的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巴黎。三号林场发生大火他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现在赶回去也于事无补,反正林场那边有齐修远坐镇出不了大乱子。
但心情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比如他在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多数时候,他都坐在那里默默无语,整场拍卖他只买下来少量的龙涎香。
龙涎香是一种固态蜡状kě rán wù质,重量在几千克到几十千克不等,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干燥后,却能发出持久香气,点燃后更是香气四溢。龙涎香希罕且留香持久,比黄金更贵重,以是被誉为“海上浮金”。
这种香料,实际上是抹香鲸的分泌物,由于它未能消化的鱿鱼、章鱼的喙骨,会在肠道内与分泌物结成固体后再排出。刚排出的龙涎香黑而软,气息难闻,不过经阳光、空气和海水的长年洗涤后会变硬、褪色并散发香气,可入药、制香、也可用于制造香水。
目前世界上抹香鲸越来越少,所以一年龙涎香全世界的成交量大约在一百到二百公斤之间,珍贵异常。
就比如冯天策买下来的这块龙涎香,重量差不多三公斤,却花了二百一十万美元。差不多每一克的价值在七百美元左右。
他自己也卖出了两件物品,一件顶级的菩萨沉香,一件是用老山檀雕刻而成的工艺品。拍卖成交价比他自己估计的略低,但用以抵消此次购买龙涎香的付出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后一天的签约大会,冯天策也带着姜邵波到了现场。当然,他不是会员单位,本身并没有签约资格,但看看总行吧?
“天策,其实你应该上报产量的。这样的话,你肯定能成为会员单位,接下来两年你都不用为销售发愁。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在这里签约都是签订两年长约,你自然也不用为价格的涨涨跌跌而操心。哎!”
这几天,冯天策也没时间去拜访梁宏博,所以他在签约大会上特意找到了梁老。
梁宏博介绍儿子梁珏和冯天策认识了,然后他就有点担心冯天策的任性。
“父亲,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那个,前天菩萨省的沉香主产区突发森林大火,据说......损失比较大。”
梁珏和冯天策初次见面说不上有多热络,但对于冯天策救了母亲的命,他还是心存感激的。所以,他才比较隐晦的提醒了梁宏博一句。
“什么?天策,山林大火波及到你了吗?”
梁宏博现在已经把大部分的经营管理都交给了儿子,所以他听到这个消息才会这么吃惊。
“嗯,山火就是在我的林场里烧起来的。不过呢,现在大火已经灭了,损失暂时还没有统计出来。估计......也不是很严重。”
冯天策倒可以看出来梁宏博是真的关心自己,但此时还不方便告诉人家真相,只能含混其词。
梁宏博点点头,猜测这一次冯天策的损失肯定不小。不过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他也就打住了话题。
聊了一会,冯天策带着姜邵波告辞。人家梁氏木业还有很多合约要签,不能耽误别人的正事。
“冯先生,听说你的沉香种植基地被山火毁了?真可惜。我说你怎么迟迟不肯上报产量呢,原来你早有预感啊!佩服。”
冯天策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吓了一跳,看着这张令人讨厌的脸有点印象,这人叫什么来着?
“鄙人袁必成,想必小儿袁峰你还记得吧?”
原来此人就是袁家的袁必成!想当初袁家跟着苏莱曼王打压冯天策,在之后的沉香大战中损失惨重,没想到会遇到这家伙。
“呵呵,是袁峰的父亲袁必成啊......不认识!”
冯天策冷冷一笑,估计袁家还是在给苏莱曼王充当走狗。所以他哪有什么好脸色,扭头就走。如今的袁家,早已不被他放在眼里。就是袁家的主子苏莱曼王他都不怯乎。
袁必成被人鄙视了,心里倒没有多少愤怒。他知道现在的冯天策可不得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