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携三殿下拜见皇后娘娘。”一身绛红色宫装,云鬓梳起垂着步摇的德妃盈盈下拜,动作恰到好处,但在动作间牵引得腰封上环佩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她的身侧还有个一身锦衣,扎了团子头的稚嫩孩童。
孩子一双琉璃眸子出神的盯着上方端坐的庄重女子,那一身明黄色的宫装,裙摆一丝不苟的散开,只露出最末端一点点的精致绣鞋。
在孩童眼中全无惧意,却见旁侧的母妃向着上方的女子盈盈下拜,有样学样的行了个礼,抿着嘴唇一眼不发,目光仍旧锁定在自己母妃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开。
上座的皇后娘娘苍白的脸颊上绽放出一抹浅淡的笑容,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殿上所有的后妃,抬抬手,怜爱的看着站在母妃身侧的三殿下:“半月未见昭儿竟已然胖了些,快到母后这里来,让母后瞧瞧。”
本是一句很正常不过的话,没想到三皇子的反应却是超出在场所有后妃的预料。
三皇子不仅没有一如往常那样主动上前,小孩子下意识的瑟缩了下,完全出于本能的伸出小手牢牢攥住母妃的裙摆,抿唇一个字也不说,顿时让整个大殿之上的氛围尴尬不已。
所有人都等大了眼睛看着并不接受皇后好意的三皇子,下意识认为这都是德妃教导所致,从而导致了这个孩子居然对自己的母后露出如此瑟缩的一面。
坐于右侧下首的慕容璐唯恐天下不乱,看着对面神情自若的莞贵妃,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兀自开口:“才半月光景三殿下就对皇后娘娘如此生份了,也不知德妃娘娘平日里到底是如何教导三殿下,莫是给三殿下说了什么。”
她向来毫不惧怕事情,以前觉得尚且能够在这些事情之中当做没有发生也不至于有什么,可是如今她已经是孑然一身,没有什么是可以再度失去的了,因为当初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彻底远离自己,所以她要给所有人带来绝对的痛苦。
莞贵妃听罢也只是淡淡扬起了一丝若有若无得笑意,这笑意之中赫然充斥了太多的东西,根本是无法彻底的展现出了很奇怪的部分,也算是在这个地方上能够主动的牵引出更多的事情,哪怕是其他的方面之中凄然是并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如既往,温怜宜那平淡的语气,淡淡的开口:“贤妃妹妹如此早就来了凤仪宫,还坐在正妃位上,都快要让姐姐以为你是陛下钦点的德妃了。”
话音才落,刚刚还一脸得意的贤妃犹如吞下了一只苍蝇,面色阴沉似水,眼睛里充满了阴霾的看向莞贵妃,却也不敢公然的做出什么,只得吞了吞口水没有再去说什么。
因为这一点上,温怜宜的手段滔天,犹记当年自己无辜孩儿怎样在莞贵妃的手中被残害掉,如今他也没有能够去改变了什么异样的东西。
德妃爱怜的抚摸着皇儿的脑袋,能够感受到昭儿对于自己的依赖,并且很明白这个孩子怕也是感觉到了很多不同的事情,现在这个地方上如何能够彻底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昭儿这个孩子昨日受到了惊吓还未彻底恢复。”德妃从容不迫的说道,全然没有被忽然间发生的插曲放在心里。
在场皇后和贤妃二人都是面色难看,本打算还想要说什么,最终皇后还是用略微抽搐的嘴角代替了想要说的话,“昭儿是皇室血脉,既然昨日受了惊吓就该好好休息才是,你怎可把这个孩子带来凤仪宫,下不为例。”
说着有些责备的说道,当场的事情具体也不好再去说什么,因为这一切的事情之中到底是变成了其他的一切,这个部分之中能够有了太大的发现,自然是能够牵引出了其余的东西,不需要担心别样的事情。
德妃沈媛根本就未曾讲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昨日真正能够让昭儿受到惊吓的恐怕也只有冒然闯入的华贵嫔,至于还有其他什么人就绝对不可能在去说出什么。
任何事情也哦度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考核,如何是能够彻底的将这些事情能给出很好的解答,分明就是这个事情上能够彻底的做出更好的解答,只怕还是会有了很大的问题,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坐下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确实将此刻各种各样的状况都给驱散了,可是接下来所有的宫妃都莫名沉默了,因为还有慕容璐这个不知轻重的贤妃的存在。
沈媛牵着昭儿,转过身但看到贤妃那阴沉似水的面容,反而绽放出了个灿烂的笑容,身旁的昭儿忽然间冒然开口:“抢母妃的座位,你这个坏人,坏女人!”
小孩子的话音带着那种青雉,并且是在这个地方上并不含有其他的东西,到底是有了什么更加惊讶的地方,所有宫妃都忍不住发出了很低的声音,是在这个时候上如何能够彻底变成了更加奇怪的事情。
慕容璐本想要给沈媛一个下马威,根本是不给她更加的机会,先是有了莞贵妃的嘲讽,然后便是德妃那似笑非笑的面容,以及三皇子对自己**裸的嘲讽。
正打算还要说些什么,旁侧的德妃就缓缓的开口了:“昭儿还只是个孩子,妹妹难道也打算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如今种种的事情都证明了非常多的事情,也是在这个地方上彻底变成了更加棘手的问题,也算是在这个地方上能够彻底的变成了庞大的麻烦,没有人能够衍生出其他的事情。
不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