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狼校长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这家伙干嘛呀这是,本校长又沒欠你的钱。
但是花小九又补充了一句:“兄弟,你不应该当校长,你应该当警察,不错,有点警察的职业判断。”一句话,使得狼校长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知音的感觉。
他伸出了右手。
花小九看了看他的右手,也伸出去,空中犹豫了一下,与狼校长握在了一起。
“那你们说,咋办呐。”严犀看着花小九与狼校长那个亲密的样子,严犀沒來由的发火道。
“严队,你别急,按照我的意思,按兵不动。”花小九道。
“啥,那杜天熨怎么办。”严犀道。
陈教授也问:“是啊,那杜队长怎么办、”
“严队,你们听完解释,杜天熨不是个傻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把他干掉的,我在武警大队里,我谁都不服就是服他,我相信,它能够解决峡谷里那边的事情,他去峡谷之前,已经再三交代我,不论出现什么情况,死守营地,不要轻举妄动,所以,我服从杜队长的安排,这是命令!”
‘花小九,这里我是领导,你得听我的,“严犀终于怒了。
“对不起,恕我不能那么做。”花小九冷冰冰的道。
“你,你这是目无组织,目无纪律,我要惩罚你!”
”惩罚也得出山后再惩罚,好吧,领导,沒什么事,先走了。”花小九撂下这句话,对着严犀敬了个呆板的军礼,不顾那严犀青着脸,扭身就走人。
“哎哎,等等,等等....”狼校长追了出去。
來到外边,狼校,花队长,你也不用对严队那样吧,好歹人家也是领导,消消火,消消火,有话好说!”
“哼,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他的那种官僚作风,不就是一个领队吗,有啥了不起,要是正儿八经给他个官做,只怕他的尾巴会翘到天上去。
狼校长从他的这句话,一下子听出,这个花小九对严犀的意见还是蛮大的,怪不得刚才是一副刺头儿的模样。
但眼下不是谈花小九与严犀之间那些烂事的时候,最主要的是杜天熨那边。
”好了,花队长...“
”叫我小九吧!”
“好,好的,小九,杜队长虽然让你不要乱动,但是他那边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杜队长真的很危险,难道你就真的按兵不动!”
“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但跟严犀那个老古董谈,沒用,放心,陈教授给我消息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
“什么法子。”狼校长忙问。
“还是按兵不动!”
狼校长一听,差点也被花小九给气晕。
“别激动,我的大校长,我敢保证,杜天熨一定沒事的!”
“你为何那样肯定,你是诸葛亮。”狼校长道。
“我当然不是诸葛亮,杜天熨才是,你或许不了解杜队长,我和杜天熨是五六年的战友,我们一入伍就在一起,他的性格我最了解,他是个很有心计的家伙,很会算,而且不是一般的会算,他去跟踪藤木竹春之前,就考虑过被人反跟踪的事情,所以,我可以跟你打赌,杜天熨进入峡谷后,一定会派一个人在半路观察,确定沒人跟踪他们,他才会采取他的下一步行动,所以,狼校长,你不用那么担心他,他是有分寸的人!”
狼校长听完,托着下巴想了一阵,道:“你说的都有道理,我也相信杜天熨的能力,但是,他们只有四个人,我担心他们顶不住,所以,小九,尽管我也赞成不把营地的大部分剩余武警派出去,但我们也得想想法子!”
“不是我不想,而是杜天熨交代过了,就是天塌下來,你也得守着营地,懂不!”
“这个,这个.....事情是会有变化的,他就这么死板,花队长,你也是,你难道不会变通一下,我们的人手是不够,既然打不过人家,那你就派人把他叫回來!”
“你啥意思,你让杜天熨临阵脱逃。”花小九问。
“什么临阵脱逃,我沒啥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退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一路是蓝,在陨魂山内,就算那藤木竹春得到那大锅,他们未必可以走得出陨魂山,所以,我们有的是机会!”
花小九闻言,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觉得你们就是太保守,你就这么听杜天熨的话,我要你立刻派人去杜天熨那儿,立刻把他叫回來,不要蛮干!”
狼校长的一句话,弄得花小九终于爆发:“你懂什么,你懂个屁,你就是一个老师而已,你算那颗葱,你知道什么叫命令,命令如山,你懂不懂,嗯!”
“不懂,我就知道杜天熨有危险,再不想办法,说不定就挂了。”狼校长不屑一顾的道。
“你这个倔驴,你,你知不知道,违抗命令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严重的还要吃枪子儿的,我也知道杜天熨有危险,可现在哪有人手派给他,我们得盯着这边的那些人,一刻都不能松懈,否则,先死的不是杜天熨,而是我花小九,明白吗,懵佬。”花小九气极,但又拿狼校长沒办法。
”我现在不是让你去增援,我只是让你派两个去把杜天熨找回來,我们这叫欲擒故纵,今后有的是机会,懂吗!”
“不懂。”花小九干脆利落的回答。
“你这个木脑袋,蠢蛋,我真是服了你。”狼校长被气坏了。
“谁是木脑袋,谁是蠢蛋。”花小九也是火了,一对本來就凶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