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説什么,...哈哈哈哈......”得知答案的狼校长听完,先是一愣,接着是爆笑,直笑得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好一阵,等狼校长觉得自己确实沒有力气再笑的时候,阿兰説话了:‘阿郎,你不要当作这不是一回事,你可以不信,但是我信,自小我就是一个给大家带來灾难的人,况且我也确实死了两个老公,所以不能嫁给你。”言毕,眼泪直流。
“好啦,好啦,我最怕你哭,怎么像个林黛玉一样,我不笑不就行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跟着我吗!”
“愿意!”
“那不就得了,你信是你的事,我不信,我的老婆就非你莫属了,你别指望跑,告诉你,我老爸可是个公安厅长,手下的人多着呢,你跑不了,就算有一天我被什么东西给撕了,我也心甘情愿。”狼校长如此回答。
“不,不,不,这样真的会害了你,阿郎,你知道吗,在大年三十的那个晚上,我趴在雪地里,在感觉自己就要被冻死的时候,我脑袋想到的只有你,那天晚上,我想就算是被冻死了,毕竟有了一个真心喜欢我的男人,我死了也心甘,可是,就当我登时的时候,你竟然出现了,那时的那种感觉我説不清楚,我真恨不得立刻就嫁给你,给你做婆娘,可是,我不能,阿郎,我们分手吧,我怕真的控制不住嫁给了你,到时.....”阿兰的情绪也变得有些绝望。
“到时,我们就周游列国,來个环球旅游怎么样。”他説完,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唇,再也不让她説下去。
等到阿兰被狼校长狼校长的那张大嘴堵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不能唠叨时,他道:“哼哼,不许哭,不许説废话,这才像话嘛,听好了,大过年的,别生啊死的,多不吉利,我们不但死不了,还会活到一百岁,得了,起床吧,新年新气象,我们两个在餐馆里窝那么长时间,都快变老鼠了,得活动活动,走,去王村长家拜年去!”
在接下來的几天里,狼校长沒做别的,名以上是拜年,实际上就是搀扶着阿兰到处蹭酒喝,在新年的气氛中,阿兰那矛盾而又忧郁痛苦的心情总算在一点点消除。
等到了大年初九,开学的日子也到了,阿兰的伤腿也好了不少,可以走路了,只是还有点微疼,可能是狼校长的情绪感染了她,阿兰的精神状态也恢复了原样,不但如此,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娇媚,直弄得那些平时就打阿兰的主意的男人眼睛变得更绿,狼校长见状,非常的满意,他认为自己的开导起了作用,毕竟自己是个有文化的大学生,阿兰嫁给自己那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阿兰的心思,狼校长却根本不明白,阿兰却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不能嫁给他,但是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能过一天是一天,能过一年是一年,我知足了,等他腻烦我了,事情不就解决了!”
想通这个问題,虽然心酸无比,可阿兰真的觉得很满足,很幸福,对于她这样一个不幸的女子來説,她也沒有太多的祈求和奢望,每每想到狼校长那天晚上來救她回去的情景,她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是被幸福的情感而冲昏的感觉,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那绝对不是巧合,如果一个男人不是爱一个女人爱到那个份上,哪个傻子会在大年三十晚上,大雪纷飞的时候來接自己,而且跑过來來接她的时候,还説是做梦梦见的。
阿兰來峰花村这些年,家里的事,他从來沒有跟外人説,直至遇到这个狼校长,当然,经历过了那些不幸的事情,她的性格从某种意义上來説,她是坚强的,她小的时候受到那些排斥,和侮辱,甚至严重虐待,这些説起就会掉泪的辛酸事,她也会点到而止,不会作过多的描述,她甚至沒有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给狼校长,她觉得那必要。
狼校长老説她是水做的,这可能有些过分,在沒有遇到狼校长之前,在阿兰的记忆中,她几乎很少哭,她是倔强的女子,自小的经历,使得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她的心目中只认为她是个不祥物,是扫把星,可碰到狼校长后,冥冥之中,她觉得遇到一个可以值得她感情宣泄的男人,她是一个年轻女子,需要宣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情感上,这个男人虽然年轻,还有点邪气,但是她觉得他很可爱,很可靠,正如她所説,第一眼看见狼校长,就有一股亲切感和依靠感,这种感觉她弄不清从何而來,尽管她也感觉道狼校长和其他男人一样,同样有色迷迷的眼神,那眼神甚至比其他男人更露骨,更直接,可当时她却一点都不反感,心中升起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接纳感。
当她和狼校长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起初确实有些怕,紧张的就要窒息,可沒多久,她就如同一个**一样,多么希望被他拥抱和侵占,尽管她当时,事后,她甚至为自己的那种想法感到无比的羞愧,为什么会这样,她一向认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纵然有许多男人打她的主意,她从不想惹上太多的风言风语,因为她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如果一不小心惹出什么乱子,她将何处安身,天下之大,她本可以潇洒走天涯,但是,她觉得她很累,很累,她只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逃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