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子很快平静下来,笑着说:“当然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我来了之后听下边人议论的。至于同情,女人嘛,难免多愁善感。哎,风铃小姐不也很同情她吗?”
“是啊是啊,她的确很可怜。”风铃顺着她挖的坑往下跳。
鼬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纯子一眼,心想:“那个笨蛋怎么能和你一样?”
他微微一笑:“抱歉,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纯子笑道。
“说说那只小狐狸吧,它是怎么丢了的?记得把细节告诉我们,不要有遗漏。”
“好。雪狐是天地孕育的灵物,可以用自己的精气涵养主人的灵魂,以达到延年益寿的奇效。
在得知金老板有这一宝贝之后,有个富豪花巨资从金老板手中买下了雪狐。可仅仅一个星期后,一个蒙面女子就潜入那个富豪家中抢走了雪狐,还自称是崎原一族的末裔。
在金老板的地盘上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有损金老板的威信。倘若这件事处理不好,不仅那个丢了雪狐的富豪不会再投资,还可能会影响其他投资者再次跟金老板合作。”
“原来是这样!搞了半天,根本不是让我们来找东西,而是抓小偷啊!”风铃无奈,“我们又不是侦探,这种办案的事你们干嘛不去找警察啊?”
“不不不,金老板手下那么多优秀的忍者,他们都搞不定,普通的警察怎么能办好呢?所以还是要靠二位的协助。”纯子微笑,“当然,我们也会全力以赴帮你们打探消息的。时候不早了,二位先休息吧。”
她走到一个书架边,拿出一本书,按下洞里边的机关,书架移到一边,露出了墙上的洞。
“二位跟我来,这里通向赌场后的酒店。”鼬和风铃跟着她进了暗道。
“我为二位准备了房间,二位住一间,还是两间?”纯子斜倚在门框上,伸手轻轻撩拨了一下风铃的长发,风铃脸红了一下,啪地打掉她的手。
“两……”
“一间。”鼬打断她。
“呃……”风铃瞪大眼睛,刚想说什么,鼬接着对纯子道:“开门吧,我们要休息了。”
纯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打开一扇房门:“二位好好休息吧,这是钥匙。有什么吩咐就按床头上的铃叫我。晚安!”她关上门。
风铃不满:“喂!干嘛要住一间房啊?男女有别你知道吗?”
“男女有别个头啊,你还知道男女有别?以前出任务时住你那通灵鸟窝不也是一起住吗?”
“那是没有办法!这里有的房间干嘛非要挤一间?”
“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觉得这个任务和那个女人都很反常吗?我们两个人住一起有个照应,我怕你这家伙睡死了,半夜被人家抹了脖子都不知道!”鼬简直无奈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怎么会笨到那种程度!不过,这任务和那个女人的确有问题!”
“哦?说来听听。”
鼬以为她开窍了,刚欣慰了一秒,就听风铃分析道:“首先是这个任务,说的不明不白,说是找东西,实则是抓小偷。我们又不是侦探,找我们来办个屁的案啊!还有那个女人!举止轻浮,一点儿都不自重,上来就往男人身上爬,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
鼬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彻底打懵了。
“她是文盲,没上过学……她没脑子……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和她一般见识……”鼬默默地安慰自己,拼命忍住想打死风铃的冲动。
“怎么了嘛!你盯着我干嘛!”风铃一脸无辜地看着鼬。
鼬生无可恋地盯了她半响,幽幽地开口:“风铃……你,以后没事多吃点儿核桃……脑子是个好东西,得好好补一补!”
“哈?补脑干什么?我的脑子不够用吗?”风铃还是一头雾水。
够用……太够用了……智商啊……智商真是硬伤……
于是乎,鼬不得不本着关爱智障儿童的原则,耐心地向风铃解释:“那个女人很不简单,尤其是她那个什么读心术。我猜她一开始靠近我们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可她什么时候施的术我们都不知道,甚至她已经施了术我们都没有察觉。”
“是啊,但这也只能说明她的能力很厉害,有什么不对呢?”
“对,这的确说明不了什么,但她并没对我们说实话。若说她是从手下人嘴里听到那么多关于崎原由美的故事,勉强还说得过去,但当她说到由美死了的时候,那种悲哀的眼神却是掩饰不了的。停!如果你想说这还是说明不了什么,因为你也很同情那个人的话——”鼬制止风铃的废话,“你看这个。”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给风铃:“这是她刚才在关门的一瞬间,贴在门把手上的。”
风铃拿过来一看,大惊:“这……这是……袖珍窃听器?!”鼬点点头。
“可……她干嘛要窃听我们呢?我们只是她家老大临时的雇员而已。”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但,这个东西至少证明了她目的不纯。”
风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去拆穿她?”
“笨!”鼬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撒大网才能捞大鱼,拆穿她干什么,陪她把戏演下去。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好吧……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有做侦探的潜质,一般人注意不到的细节都被你抓住了。这东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