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骏马,仗剑江湖,是多少男人心中所向往之事?
可是如今身穿白衣,腰跨骏马的风兮,却全然没有喜悦之情,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跟随在段誉的身后。
这时飞奔在前方的段誉突然停了下来,跟在他之后的木婉清也匆忙勒马停止,可是第一次骑马的风兮却全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停下这飞驰的骏马?
骏马便毫不停息向前方冲去。
“师父,小心?”段誉急忙大声吼道。
木婉清也担忧的看着风兮,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却已经来不及。
风兮听到段誉的吼叫,看向前方,只见二个黑衣人手拿长剑正向他胯下之马攻击而去。
风兮见此连忙起身脱离马背,阿狸却依然趴在他的肩上,并没有因为风兮的动作,而有所变化。
风兮刚一离开,骏马便扑倒在地,它的前腿已经被两个黑衣人砍断,口中发出几声悲鸣的叫声。
“你们什么人?敢管我灵鹫宫之事?”风兮刚一落地,还没有来得及平息,便听到黑衣人的质问声。
“师父,你没事吧!”段誉连忙下马走到风兮面前,虽然他知道风兮必定没事,可是仍然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木婉清也下了马,不过她却是抽出手中的宝剑,站在风兮的前面,小心谨慎的注视着对方。
对方也拿着手中之剑双双对峙起来。
“灵鹫宫?”风兮稍一回忆,便知灵鹫宫是何物,他忍不住皱眉小声叮咛道,如今他与灵鹫宫自然有着特殊的联系,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师妹,你们那边如何?”这时候从两个黑衣人身后传来询问的声音。
风兮越过木婉清走到她前面,向远处望去,便发现前方还有着三个黑衣人正围杀着另外两个人。
被围杀的两人一男一女,却全然不是那三人对手,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其中男子听到黑衣人的声音便把目光看向风兮,漏出求救的眼神。
“是他?”这时候在一旁的段誉看见男子的面貌惊叫道。
“你认识他?”风兮听到段誉的声音眉头一皱,他本来不想管这闲事,可如果是段誉认识之人,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就是他追杀于我,我才掉入到山谷之中。”段誉愤愤不平道。
那男的自然看到了段誉,眼中顿时漏出绝望的神色,手中的动作由此慢了半招,一把长剑毫不留情向他胸口刺来,他反条件拉过在一旁的女子,替他挡下这一剑。
女子的脸上出现了惊讶,与愤怒的表情,然后便带着这两种神情离开了人世。
围杀他们的三名黑衣人也因此停止了攻击的,想来也被男子所作所为所震惊。
男子见此,急忙冲开愣住的三人,想要逃离此地,不过他还没有跑多远,便发现自己头已经向远处飞去。
一身白衣的风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男子身旁,他手中的长剑正滴答着鲜血。
一名黑衣人见此,正要呵斥,便被旁边另外一名阻止,该女子上前对着风兮行礼道:“多谢前辈帮忙击杀这无耻之徒?”
“我与你们灵鹫宫有旧,你们回去之后帮我转告童姥一声,不日将前往拜访。”道。
“不知前辈的名号?我好转告童姥。”女子恭敬的询问道。
风兮没有回答,他向回走去,路过断腿之马旁边,他分明看见了骏马正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风兮抚摸着骏马的头然后便完成骏马的夙愿,他身上的功德并不能救下此马。
风兮叹了口气,回到先前之处,把手中的长剑还给木婉清对着段誉二人道:“走吧。”
说完便离开此地,段誉,木婉清连忙跟在其后。
旁边的其他黑衣人见风兮如此无理,都忍不住抽出手中的剑,指向风兮离去的背影。
女子连忙阻止。
“队长,怎可放过如此无理之徒?”一个黑衣女愤愤不平道。
“不可胡闹,随我回灵鹫宫向童姥禀告。”女子大声说道。
“可是童姥叫我们帮助神农派……”黑衣女连忙说道
“神农派,今日之后还在不在,就看那司空玄的造化了。”女子看着风兮所前行的方向开口道。
她听童姥说过,有些人对招式的领悟近乎于道,那么那便不是招式而是神通,而领悟神通之人,便被称为绝世。
而风兮先前所施展的步伐,早已经脱离招式迈入神通之境。
说完,女子不管其他人便离去此地,其他人见此也只好无奈跟在身后。
转眼间,此处便只剩下一具满脸愤怒,惊愕的女子尸体和一具无头尸体,当然还有着一匹断腿之马。
“怎么好的材料,可不能浪费!”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袍人出现在了女子尸体的旁边,开口说道。
他手轻轻挥动,该女子尸体还有不远处无头尸体与马的尸体便消失不见。
随后他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如此这里便只剩下满脸震惊的男子头颅诉说着这里发现了一场惨案。
“师父,前面便是剑湖宫,钟姑娘便被关押在此地。”段誉见此连忙说道。
风兮看了一眼从怀中拿出一物递给段誉,道:“用此物去叫门。”
“这是?”段誉接过此物一看便发现是一块令牌,段誉翻动着令牌,只见上面写着:“灵鹫”二字。
原来风兮不仅击杀那男子,还顺手从灵鹫宫中一黑衣女子身上盗走了她的信物。
“还不快去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