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身后的虫海就要冲上来了,二胖也皱起了眉头,危急关头已经不同多虑,我们向着那个土坯房就冲了过去,此刻我被二胖拖着的腿上已经有一个虫子给咬上去了,虫子的嘴如同是一把锋利的钳子,死死的钳着的我腿肚子,疼的我脑袋上直冒汗。
我们快速的重进了这个土坯房,走进了一看才发现这里好像是一个破败大的佛塔,只剩下上面的一座塔尖了,塔基经年累月,已经深深的埋进了戈壁滩中,身后的虫海马上就冲过来了。
二胖很快把我拉到佛塔那边,说道,“要不咱们开车跑吧!”
“你没有车钥匙啊,况且那大家伙在哪呢,怎么跑!”我说道!
刚说完,扎西朗噶忽然说道,“那不是有个人吗?”
我顺着一看还真是,在佛塔的一个残破的墙壁一边,有一个人的脚丫子被我看到了,我心道莫非他们早早就看到我们了,林月的手中有枪,是想埋伏一波。
二胖见出现了希望,连滚带爬的冲上前去,塔尖处在一个一米高的小土丘上面,我们站在土丘上,走上那个破的佛塔,刚冲上去,我回身一看身后的虫海,密密麻麻的虫海从四面八方把我们包围的严严实实的,那个塔尖只有十几平米的范围,我心想我们就算是爬上去,那些虫子也能弄死我们,现在我们这顶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期望林月那个傻娘们别坑了我们!
可我们刚转过身来,充满的希望瞬间冷下去了一半,在那个佛塔残破的墙后面,一个已经烂了脑袋,散发着腥臭味的男人尸体,我已经看不出来样子了,只能看着他的着装打扮,身材胖瘦推断应该是张伟涛,再看这佛塔里面,除了张伟涛残破的尸体以外,别无其他。
二胖看到墙后面的竟然是一个死人,脸憋得红黑相见,“真他妈点背,算是他妈交代了!”
佛塔周围都被围了起来,只有一个两米长宽的方形口子,好像是被人为打开的,扎西朗噶在那个残破的口子那里受着,虫海的先遣队已经围了上来,好几只虫子向着里面冲来,都被扎西朗噶一脚踩死!
“我说会出事的嘛!你们不听!长生天都不保佑我了!”扎西朗噶嘟囔着说道,又说了两句我们不懂的藏语,我摇摇头。
人在绝境之中最可怕的往往并不是境遇,最可怕的是人心,一旦人的信仰倒塌,那么一切就完了,我看着二胖颓唐的样子有心劝慰两句,但是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候我四处寻找看还有没有什么退路,忽然双眼一亮,抬头看向上方对二胖说道,“你眼神好,你快看下塔尖上面的壁纸是什么啊?”
二胖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在半圆形的塔尖上面,黑漆漆的一片,壁纸本来是一种彩绘的样子,但是由于风化过于严重,好多一方都是黑黄相见,甚至一些已经脱落下来,根本分辨不清楚。
二胖摇摇头,表示看不清,颓废的说道,“还看什么看,神器也没有了,啥都没了,就这么着吧!”
此刻外面的虫海已经逼上来了,我看情况紧急没办法在多说了,我心想在这一片荒芜的戈壁滩上面怎么会放置一个佛塔呢,周围又荒无人烟,定然有他的目的,忽然我心中一个想法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的滋长,我看着二胖说道,“指不准这里面的内容能救我们,振作起来,守住这个口子!”
二胖见我这样,只好也在佛塔前面的破口处守着,来一只踩一只,可是这样根本就不是办法,身后那众多的虫子别说是一个二胖了,就算是十个二胖也能吃的渣都不剩!
我赶紧静下心来,眯着眼抬起头仔细的看向上面的壁画,希望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壁画之中的内容是好多小人,没有头发,非常浓厚的佛教色彩,我一看就是一群僧人,在这些僧人的前面,一个比较大点的僧人手中拿着一个盒子,盒子上面描绘的比较模糊我看不清楚,然后还有一个被放在木板上面的人,那个人相比来说非常丑陋,跟这一群慈眉善目的僧人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一个魔鬼。
我心想莫非这是一个除魔大会,静下心来再次看去,紧接着在那丑陋的人后面,还有一群拿着长矛的人,只不过这群人的样子都被面具给遮掩了,看不清楚,然后紧又是一副画描绘的是一个大坑,大坑里面都是一群弯腰干活的待着面具的人。
我看那些拿着长矛的应该是一群士兵,可是怎么又来干活了,然后后面的就看不清楚了,在后面紧接着就是一座佛塔,周围一片荒芜,在佛塔的四周环绕着一圈水流,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了半天也没看到关于这个虫子的记载,心想莫非是我想多了,可是在这里放一个佛塔难道是想在神明意义上来镇压一下这群邪恶的虫子吗?
想了半天没有答案,这时候那些虫海已经围逼上来了,周围全是乌压压的虫子,那个大的蠕虫同样也跟了过来,我心中越来越焦急,榨干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忽然我看向躺在地上的张伟涛,或者说是张伟涛的下面,总觉得他的姿势有点不对。
我一想那个壁画上面画的这里有一个大坑,心想难道是用一个佛塔镇压一座大坑,那坑里埋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拉起来张伟涛,没想到张伟涛的下面果然有一个五十公分宽的四方的小洞,应该是通向埋在下面的佛塔的,我心中一喜,连忙转移了张伟涛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