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意外叫做你想像不到的意外,还有一种痛叫做如遭雷劈却又无法说出口的疼痛,这种疼痛这世间没几个人能“有幸”尝得到,可是,这里就有一个人尝到了。
此时的巷子,安静得只有这个高小少爷的哇哇大哭之声,而众人的重点却不在这个哇哇大哭之人身上,而是那个站在他对面那个“坚强”着没有哭的人。
无论是明里的人还是暗里的人,他们的目光只紧紧的盯着他看,一刻也不敢离开,而他们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是绝对的无比的同情之色。
暗雨喃喃,“怎,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啊。
阡儿主子昨儿个都兴奋得睡不着,害得显些今日的“挑战”都快迟到了,在自己屋子里准备着各种毒虫防身,更激动得跟陌儿主子说了一大堆的话,甚至,为了这次“挑战”他还特意换了身儿比较符合场合气氛的衣裳来。
他做着这样万全的准备,急急的来到巷子里等着那个高府小少爷的出现,准备来一个世纪般的“挑战”,彰显自己的技能,让这个小少爷看看他有多厉害。
这样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在心底里堆积,直至他的情绪最顶峰和最高潮。
可是……
结果……
那高府的小少爷莫明其妙的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而且还哭着说,“我不挑战了,我不挑战了,太可怕了,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那东珠我也不要了,我给你了,呜呜……我要回府找祖母。”
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一句给彻底的打灭了,他脑子里想像的如何的狂虐这个高小少爷,如何万般彩带飘和鲜花的簇拥的站在最顶峰的梦想都被这一句给弄没了,这是一种怎样的“卧槽”体验啊?
其实,这里最该哭的人不是高府小少爷,而是他们的小主儿宗政小阡儿。
暗雨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他也是人生之中第一次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那个杨磊,你,你下去。”
杨磊的表情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头摇成了波浪鼓,“我不去,要去也是你去,你出现在主子面前的次数比较多。”
暗雨嘴抽了,他若是敢去那还用得着他说啊,他没见小主子现在是什么模样吗?一副天下皆悲和绝望的表情,他根本就不敢下去,生怕哪句话没说对对小主子幼小的心灵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重创”。
现在的孩子可比不得他们,他们粗里来粗里去的被打击惯了的,可是小主子不行,小主子他精贵着呢。
暗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在此时,几个高府的管事走了过来,先将他们家小少爷给哄道。
“是小阡儿公子和小陌儿公子吗?我家大人有请。”
那管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极为亲和和极为恭敬的模样,只不过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暗中那些个暗卫的眼里也齐刷刷的看了眼那个将头低得下下只顶着个乌黑的脑袋过去给他们看的小阡儿主子,心中那叫一个心疼啊,这比自己没完成任务还要心疼,可惜,他们也只能站在暗地里不能做出任何的动作,也只能用他们极为“关怀”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小主子。
小陌儿见哥哥不说话,他上前,“我们是,不知你家大人是谁?干什么要请我们?爹爹和娘亲说了,不能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能随意的上人家的马车,否则……,否则就小白伺候。”
卟。
此话一出,惊翻所有暗中的暗卫。
他们可爱的小陌儿主儿啊,萌翻了,前头那几句还可以,可就是后头那一句就有些让人无语了,不是应该说“否则会被坏人拐走的”吗?可为什么到最后要却是小白伺候?
当真是,与众不同的小主儿啊。
那管事的嘴也在暗暗的抽着,这小家伙,看上去不太好惹呢。
“呵呵,两位小公子放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你可以看看那马车上的标记,我们是青州州长高湛高大人府上的,是我家高大人请两位公子过府一趟的。”
过府?
“什么是过府?”小陌儿不懂。
管事嘴抽得更加厉害了,“过府啊,咳咳,过府就是我家大人请两位小主子去,去府上做客。”
这样说,应该差不多了吧。
小陌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们就去你府上做客。”
说罢,小陌儿主子便伸出肉肉的小手牵着情绪极低落的小阡儿主子“过府”绪也似有极埋怨,嘴里不停的叨叨。
“做客就做过,干嘛说过府啊?我们又不是大人,哪里会听得懂这样高深的词?”
“哥哥,一会儿我们去他们府吃鸡蛋羹好不好?也不知这外头的鸡蛋羹好不好吃。”
咚。
小陌儿主子又成功的将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暗卫们又翻倒在地了,过府这个词是属于高深的词吗?他们怎么没看出来?
而另一处……
高湛在正厅里坐着喝茶,表面上没什么,可是实际上心里却是烦上了天。
也不知宗政九发的什么疯,居然断了他们之间的“交易”,他们的辣椒本来就难卖,换句等方面说,也就是勉强糊口吧,不像愉州那样,家大业大不愁吃穿,现在那新祥和的辣椒订单全没了,他们的主要收入竟就生生的减了一半。
嘶,一半啊,可不要小看了这一半,这一半对于青州城来说就是个天大的数字,叫人心疼肉疼的。
可是,他们却一点不松口?真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