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涵蓉率领上万黄巾力士开始返回江河城,如今内谷的山越兵马已经退去,无论波才是怎么做到击退山越的,如今却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虽然江河亭成功击退了山越的攻击,可江河亭本身损失也是不小,伤员极多,还有北面外谷中的两支敌军需要对付,这些事情都要杨涵蓉一一处理,只能先派人知会波才等人让其与姬维整顿内谷东面山道,收拾战场,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山道,以防山越大军去而复返,波才则即刻率领其余兵马前往外谷支援韩珩等人的战斗,并上报山道的损失情况和击退山越主力的战斗过程。
杨涵蓉正率领着上万黄巾力士返回江河城,然而这个夜晚却并不平静反而波涛汹涌,既山越大军突袭内谷之后,外谷也爆发了大战。
“报!外谷西面与东面关卡外的敌军今夜突然对关卡实行强攻,尤其是西面敌军中还有一部山越兵马带领其攻上了周边的山崖上与守兵交战,韩将军的兵马如今正陷入苦战之中,恳请副城主及时支援。”夜色之中从江河城方向突然骑来一匹快马,直奔杨涵蓉面前,向她高声禀报道。
“什么,山越人怎么与那股山贼水匪勾结上了?快,传令内谷各处兵马,在留下一半兵马守卫后方后,即刻给我驰援外谷西关卡!另外传令江河城附近的戚风,让他率领水军战船即刻沿河流而下前往支援,抵挡住敌军之中的水匪,以防对方水匪沿河而上攻击江河城!”杨涵蓉听闻外谷遭遇袭击,还有山越参与攻击,顿时变色急忙下令道,而后上万黄巾力士转向直奔北面通往外谷的关卡而去。
此时在外谷西侧峡谷中的关卡附近,到处都有两方人马在激战,关卡上下,峡谷两侧山崖上都是战场。
关卡外的山贼兵马在山越人的带领下从外围山林绕道上了峡谷两侧的山崖上与布置在其上的江河亭兵马战斗,被其牵制,无暇顾及峡谷中正在攻击关卡的敌兵,大量山贼水匪在一众将领的带领下急攻关卡,不时有敌兵攻上关卡,韩珩与众多武将只能率领兵马上前抵挡,堪堪将上到城墙上的兵马击退,关卡大门却传来一阵阵闷响和震动,关卡外无数山贼趁着关卡上和山崖上的江河亭兵马无法反击的时候,推动着数辆初级攻城车对着关卡大门就是一阵猛攻,大门的耐久度正在以极快的速度下降。
此时,处于城门楼不断击退敌兵的韩珩很是焦急:“敌军攻势太猛,这么下去不用半个时辰,关卡必被攻破,可求援的消息还是刚发出去不久,最近的援军也至少要一个时辰以上的时间才有可能抵达,这该如何是好?”
关卡内外以及数里内的山崖上到处是两方兵马在交战,江河亭十数万兵马与关卡外三十余万的兵马交手,若是有地利的因素,到也能抵挡的住,只是突然来袭的数万山越兵马,却让整个形势大变,江河亭守备在此的大部分兵马都上到山崖上阻挡敌兵的攻击,留在关卡上的士卒有限,又失去了地利的优势,还遭遇对方数倍兵马的强攻,关卡顿时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两方激烈交战的战场之外百米处的敌军大营之中,正有数人站在一座高台之上,眺望着峡谷中激战的双方,口中谈论着战事进行的情况,就在这时一名身着汉人青色长衫带着点点血迹很是有些狼狈的中年人突然来到高台下,垂头丧气的看了眼高台上的人,还是迈步走上了高台。
高台之上站着的几人有提着长刀冷酷的倚在栏杆上的大汉,也有身着赤色常服抚着长须盯视远方的老者,更有站的挺直杵着大刀身着重甲如大将一般的壮汉以及在这冬日还赤着上身的虬髯大汉,可众人却是以一名身着黑袍的老者为首,分立两侧。
中年人上到高台,首先发现他的便是那手持长刀倚在栏杆处的大汉,眼中有寒芒闪烁带着一股杀意,让上到高台的中年人很是惊异,好在对方很快就转过头去不在关注他,中年人才松了口气。
而后高台之上的人都注意到了中年人,除了那黑袍老者外,都转过身来看着中年人。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让中年人很是不耐烦可有不知该说什么,场上顿时有些冷清,却还是那身着赤色长衫之前在黑袍老者面前说着什么的老人首先开口道:“周昕,你怎么这幅模样,身上还带着血迹?这时,你不是在那山越小族长身边替他谋划吗,怎么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还用问,肯定是失败了。哈哈哈,老子早就说过那帮山越人成不了气候的,要想攻下江河亭还得靠我等麾下兵马才是!”一旁的虬髯大汉见到周昕一身狼狈的样子,心中倒是极为畅快,满是讥讽的说道,听得周昕嘴角一阵抽搐。
周昕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激动的心绪,不理会这几人的话,向着黑袍老者拱手歉意的道:“上使,周某不才,未能完成上使的交代,虽然让山越大军攻进了江河亭的内谷之中,却还是功亏一篑,不仅山越少族长战死,就是他麾下兵将也是死伤过半,活下来的兵马大半都如鸟兽般散去了。”
“失败了吗?数十万山越人居然都能失败倒是有些出乎预料,不过能将山越人击退,想必江河亭中的兵马大部分都在内谷之中,如此也好,正好趁其外谷兵马不足的时候,将这挡住我等半个月之久的关卡拿下,之后再强攻内谷。周昕,你虽未攻下江河城,但也将其兵马调开,为我等拿下敌军创造了机会,就功过相抵吧,望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