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邺城外城南门外,无数黄巾人马在奋力攻城的时候,吊桥突然掉了下来,惊呆了附近的所有人马。而当黄巾兵马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邺城南门突然打开,一支汉军人马冲了出来,为首一人正是原本应该出现在西城城墙上的鞠义。
之前鞠义回到西门后,便收拢了其中超过一半的兵马带着他们向着邺城的南面而去,至于剩下的30多万与黄巾兵马焦灼在一起的人马则留在了西城,让他们继续与黄巾军交战。
鞠义带领着西城的人马来到南城后,却是与这里的守将潘凤发生了争执,面对不想出城逃离的潘凤,鞠义便与他交手后将他赶跑了,在接手了南城兵马后,鞠义打开了城门,才有了这么突然的一幕。
面对一心想带着人马逃离的二流名将,南城外的黄巾军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被鞠义带领的大军冲出了一条道路,奔向了远方。大量黄巾军兵马因为分散攻城而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鞠义带着数十万兵马消失在远方。
就在鞠义带着人马离开邺城时,西城城墙上的黄巾兵马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原本应该很难攻破的西城防御居然就两三下就攻破了,虽然汉军人马还有不少,可面对黄巾人马却是在步步后退,所有人都是摸不着头脑。
西城外的司马英第一时间得知了城墙上的变化,心中盘算了一下,想道:“看来应该是计策成功了。”
……
处于平阳城南面的方寸得知北面的卢植部精锐兵马在与董昭人马汇合后,立即向西面的邺城行进了过去,只是才走了一半却是遇到了一支似乎是从邺城突围而来的人马后,居然该变了方向,向北方行去,方寸不由有些奇怪,便派了两路人马,一路到西面的邺城打探情况,一边派人尾随着卢植等人,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
杨涛带着几名手下来到了城主府猓推开了紧闭着的大门就见到了魏郡郡守张则躺在一张软榻上,脸色极为苍白。
看到走进来的杨涛,张则咳嗽着看着,却是不发一言。
杨涛与他盯视了他许久同样是没有说一句话。
为了打下邺城,杨涛两次率领人马在魏郡征战,中间经过各种波折,人马死伤无数,最终终于是站在了张则的面前,原本他是有很多话要对张则说的,只是当真正见到张则的时候,杨涛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或许是之前那内城守将的原因吧?”杨涛心中想着长出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憋着的郁闷呼出了胸膛。
之前攻打内城的时候,原本以为会很顺利,毕竟内城的城墙并不是很高兵马也少更没有什么守城器械,可在攻城的时候还是出了意外,守城的那名准名将发了疯般带着守城人马攻击着黄巾士卒,给杨涛手下的兵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听闻了这样的事情杨涛即刻登上了城墙,等他上了城墙时战斗已经基本解决,只有那名准名将还活着。
城门楼上黄巾弓箭手在空地上围成了一个半径50多米的大圈,而在大圈之中躺着上百具黄巾军士卒的尸体,鲜血已经将附近的地面染红,处于尸体中间的是一名武将,满身伤痕,正是守城的武将,这位有着准名将实力的守将右手杵着大刀支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左手将一面旗帜抱在怀中,从旗杆平滑的底部可以看出这面大旗是被削断的。
杨涛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这是一面书写着一个汉字的大旗,只是原本白底黑字的地方染满了鲜血。
守将站在那剧烈的喘着粗气,显然受伤不轻已经是强弩之末,杨涛发现他是一名准名将后,又被黄巾人马困在其中便起了招揽的心思,只是杨涛刚说出招揽的话,这位准名将便张开了满口都是鲜血的嘴发出“哈哈哈”的大笑声,神情似乎有些疯癫了。
等这位守城的准名将笑完之后,对着杨涛闪过轻蔑的神色喝道:“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小小黄巾贼,岂能让大汉将领屈服!”
喝完,这位武将便亦步亦趋的向着杨涛走了过来。
面前本就身手重伤的武将每迈出一步都要费尽气力,还要保持着怀中的旗杆不会倒下,说实话,杨涛的确是被惊到了,即便这只是个游戏,可遇到这样的场景,杨涛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看到正向主公走来的敌将,一旁的韩珩看到主公在发愣便出声提醒了一下。
被韩珩一提醒,杨涛回过了神来,看了眼还在向着自己艰难行走的敌将那一双眼睛直视着自己充满着恨意,杨涛知道他是不可能会投降的便默默的点了点头,看到杨涛点头,一旁的韩珩立马给四周的精锐弓箭手下达了命令,顿时四周的弓箭手便发动了攻击。本就是强弩之末的敌将瞬间就被无数弓箭击中,支着那面汉字大旗跪在了地上,只是这人到死居然都紧紧的抱着那面汉字大旗不让它倒下。
杨涛眼神呆滞的看着在风中飘扬的汉旗,以及跪在地上死去的敌将,沉默不语……
“主公,你没事吧。”看到杨涛盯着张则在哪发呆了好一会儿,身旁的韩珩轻声问道。
杨涛从回忆中醒来,看了眼身边的韩珩轻声道了声“没事”,之后又转头看向了软榻上的张则,看到他不断的咳嗽甚至还不断咳出血来,杨涛有些叹气的想道:“没想到如今的东汉还有这么多忠于汉室的人,有这么重的病居然还在处理事情,可惜大汉已经是大厦将倾,即便他们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