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看那茶几,有两个碗儿。揭盖看去,一碗满满的。另一碗只余一半。赵荣俯首细看那碗。
邢捕头诧异,道:“大人,这碗有何蹊跷?”赵荣道:“这茶水必是那真凶喝过。”邢捕头道:“大人何以知晓。”赵荣默然不语。
赵荣又察看室内物什,整齐有致。邢捕头出室,察看堂中,无可疑迹象。赵荣自室中出来,皱眉思索。
邢捕头轻声道:“此案蹊跷得很。真凶似非为了钱财,堂室之物,并无动乱痕迹。”
赵荣道:“真凶显是怀阴谋而来。他必与王员外主仆熟识,王员外主仆丝毫不曾防备,真凶趁二人疏忽之时,忽下毒手。王员外二人哪曾料到?从二人伤处看来,真凶下手快且狠。”
邢捕头疑惑,道:“王员外临死之言,那‘叶’是何意?那‘钱’又是何意?是那真凶唤作叶钱?或是姓叶,或是姓钱?一人,或是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