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点头,道,“不知大人欲问何事?”
赵荣道,“行凶害命,或是谋财,或是仇怨。这柳氏之死,是何缘故?”
王员外皱眉,不答反问道,“依大人之见呢?”
赵荣道,“此正是本官为难之处。此案既似谋财,又似仇怨。其中几人,皆有嫌疑,难以断定。”
王员外叹道,“这柳氏行为不检,早为乡亲风闻。我亦曾规劝,奈何柳氏不听,惹下这杀身之祸。”
赵荣道,“王员外之意,柳氏之死是因情怨纠葛而起?”
王员外道,“依在下看来,确是如此。柳氏乃水性杨花之人,附近多有奸夫。其中难免有争风吃醋者,一时恼羞成怒,起了杀心,亦不无可能。”
赵荣点头道,“本官亦如此思忖。”
正说着,一名家丁匆匆过来,见有多人在此,犹豫不语。
王员外让他如实说来,那家丁道,“五味店钱掌柜故去了,老爷是否前去探哀?”
王员外闻言,大惊失色,霍然而起,道,“他……他怎的故去了?”
家丁道,“乃是溺水而亡,便在花堂前之池塘中。”
王员外诧异道,“怎的在此?我怎丝毫不知?何故落水?是甚时辰?”
家丁道,“小的不知底细,只知此些。闻人言,已死多时了。”家丁说罢,躬身告退。王员外直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