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土匪一听这话怒道:“我去,你大爷的!你竟然敢欺负我兄弟,我干死你!”
结巴土匪听了大哥的话也说到:“大……大哥说……的对,干……干死你。”
说完便又一起砍向墨风,芍药在旁边看了这一幕差点笑倒。
墨风一边对敌一边看着芍药说:“好啊小白脸,你给我等着!”
芍药大笑着说:“你管不着我,我气死你!”
墨风听了芍药的话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三两下就把两个土匪的刀击落了,两个土匪一看,手里刀都没了,顿时就懵了。墨风看着他们笑着说:“刀没了!”
两个土匪看着他,大叫一声便跑。
墨风两手一抓,他们便被抓住了。墨风抓住他们俩的脑袋开始摇晃起来一边摇,一边说:“让你们有头无脑,大爷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那个小白脸!”
摇了好一会,两个土匪都要吐了,墨风才停。
土匪停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俺没有说错啊,你确实和他打情骂俏来着!”
墨风听了还要上去摇他,土匪见此情景立刻抱住墨风大腿用河南话哭喊道:“英雄,饶我狗命,俺错了。”
墨风问:“你错哪了?”
土匪继续哭喊道:“俺错了,按错在就算看出来,也不该说出来,毕竟这是你俩的私事!”
墨风听了,又摇起来,一边摇,一边说:“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我私你奶奶个腿!”
土匪被摇的又受不了了,继续哭喊道:“俺错了,俺真的错勒!”
墨风这才松手,两个土匪连忙抱在一起,连声说:“吓死俺勒,吓死俺勒,俺的个亲娘勒!”
芍药在旁边看着他们,肚子都被笑疼了。
墨风见她这样,冷冷的回了一句:“笑不死你,都可惜了了!”
莫晴如站在旁边也被逗乐了。
这时越华和海棠他们也把其他土匪制服,只剩熊霸天了。越华说:“熊霸天,你现在就剩一个人了,还是投降吧!”
熊霸天听了骂到:“我去你奶奶个腿!老子堂堂山大王怎么能投降!”
越华又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雄霸天说:“啰嗦个屁球!要打要杀,赶紧来!”
越华他们听了便动起手来,不一会,雄霸天在越华和海棠的进攻下,便败北了。
莫晴如和芍药他们,见海棠和越华打败土匪便都围上来,越华见了莫晴如问到:“你没事吧?”
莫晴如连忙摇头道:“我没事,你哪?”
越华说:“我也很好。”
墨风在旁边腹诽道:“勾人的小白脸,我呸!”
熊霸天此时被擒住,一边不住的挣扎,一边骂到:“狗娘养的,快放了老子!”
墨风见他此刻还口出狂言,变出一个废布团,一脸阴笑的走上前来,熊霸天警惕地说:“你要干什么?”
墨风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我要干什么!这是我的擦脚布,现在就用来塞你的臭嘴!”说着便把布塞进熊霸天嘴里,这熊霸天哪里肯依,无奈被控制住了,不能动弹。
在把墨风的擦脚布塞进熊霸天的嘴里时,众人都闻到一股异味,被熏的都转过身去!
结巴土匪和大哥土匪见此情景吓得说:“我的个娘勒,太吓人勒,咱们快逃吧,找机会再救老大!”说完两个人偷偷摸摸的爬着逃走了。
众人把熊霸天嘴塞上,绑在一棵树上便都歇息去了。此时离天亮还有好一会,莫晴如她们的马车已经毁了没有地方休息,便三个人坐在草上休息。
越华见莫晴如衣衫单薄,现在虽然是夏季,夜里却更深雾重,有些凉凉的,便把自己的单衫脱下披在莫晴如身上。莫晴如见越华给自己披上了衣衫,连忙制止,越华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说:“天凉,披上。”
莫晴如见了只得把衣服披上。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越华站起来和大家说到:“士兵们,现在天快亮了,我们离覃县还有一两天的路程,不如现在就启程早点到覃县,早点把粮食分给百姓,你们说好不好。”
众位士兵听了他的话,异口同声地说:“好。”大家便准备出发了。
墨风问越华:“王爷,那熊霸天怎么处置?”
越华问:“你觉得怎么办?”
墨风坏笑着说:“我觉得应该把他双手起来,用绳子拴在马后,让他跟着马后面跑,到了衙门,再把他交给当地的县官处置。”
芍药听了墨风的话心道:“真是一肚子坏水,不知怎么想出来的!”
越华听了点头说:“就按你说的办。”
墨风听了连忙说:“得咧,我这就去办!”
莫晴如见众人都有马匹可以代步上路,可自己的马车毁了这可怎么办?于是跟越华说:“越兄我们的马车都毁了,该怎么哪?”
越华轻松的说:“这没什么,我们有多余的马匹你们可以骑。”
芍药听了这话却说:“可我们除了海棠会骑马,我和公子都不会骑。”说着看向海棠,海棠也点点头。
越华听了,面露难色,思考了一下说:“我们可以这样,越兄和我骑一匹马,海棠和他骑一匹,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墨风这是回来了,正好听见越华说的话,连忙说到:“不可以,不可以。”
越华狐疑地问:“为什么?”
墨风听了,心想总不能没有证据在主子面前瞎说吧,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越华见了他这样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