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摸呗,俗话说的好,熟能生巧,摸的多了自然就会了。”王风笑道。
“摸~~~~摸谁?”夏惠兰的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王风理所当然道:“教的时候,我摸你,让你站在一个病人的角度感受一下被摸的滋味儿,练的时候,你摸我,让你体验一下摸别人的乐趣~~~~这样摸来摸去,很快就能领会到里面的奥妙。”
咯噔一声。
听到这话,夏惠兰一直悬在嗓子眼儿噗嗵噗嗵狂跳的心脏如坠冰窟,瞬间就摔得粉碎。
摸?摸个屁呀,按照王风说的这个教法儿,估计到时候按摩治病的手艺没能学会,家里那个醋坛子非得打翻了不可,万一传出去,那就是不守妇道,得让别人戳着脊梁骨唾骂。
作为一个女人,在夏惠兰看来,和学手艺相比,显然还是名声、妇道更加重要。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啊。
“那还是~~~~还是算了,婶子不学了。”夏惠兰弯腰抱起药箱,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便走。
看着夏惠兰那慌里慌张的背影,王风心里一阵好笑,等到夏惠兰走出十几米远的时候,他还意犹未尽,不忘大声喊了一句:“惠兰婶啥时候要是想通了,再想学,就过来找我,我包教包会,而且不收学费~~~~”
王风这句话说完,夏惠兰加快脚步,已经逃跑似的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打《神农经》的主意~~~~”王风撇撇嘴,突然就明白《神农经》为什么传男不传女了,如果传给异性的话,这一来二去,摸着摸着就很容易摸出事儿,偏偏在得到神农葫之前,《神农经》又有保持童子之身的禁忌,只让摸,不让上,那样的话,不管对负责“摸”的男人而言,还是对负责“被摸”的女人来说,都他娘的绝对是一种煎熬。
万幸的是,王风现在得到了神农葫,并且在爷爷的暗中相助下破除了那个该死的魔咒!
“小风!”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夏惠兰,王风转身正要回家,童志鹏突然从刘家出来,喊住了他。
童志鹏似乎听到了刚才王风和夏惠兰的对话,他朝着夏惠兰消失的那个路口儿瞅了几眼,紧接着就咧嘴露出一抹坏笑,笑骂道:“好你个小崽子,不简单啊,打着驱邪的旗号占小花的便宜也就算了,居然连你惠兰婶子都敢调戏。”
王风的脸一黑,暗叫不妙。
夏惠兰是王风的长辈,王风刚才自所以和她开那个不太正经的玩笑,其实并不是纯心调戏她,而是故意吓吓她,让她彻底打消学习《神农经》的念头。
可是清者自清,那些话落进童志鹏的耳朵里,性质就不一样了,万一童志鹏回头把这事儿传扬出去,那还得了?
“童叔别误会,我只不过是想~~~~”王风赶紧解释。
“瞧把你吓的,哈哈,放心,叔不会到处乱说的。”童志鹏根本不给王风解释的机会,摆了摆手,主动转移话题道:“叔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声,你和小花那档子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
“什么意思?”王风一愣。
“你刘叔和苗婶知道那个邪魔没有死,而且就在你身上,都被吓坏了,所以托我给你捎句话儿~~~~”童志鹏笑着把刚才刘明江和苗音仪担惊受怕的对话对王风复述了一遍,然后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别看他们两个的脾气一个比一个臭,可是胆子一个比一个小,只要那个邪魔还在,他们就不敢轻易得罪你。”
说话时,童志鹏朝王风递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明显话里有话。
这话外的弦音,王风哪能听不出来?
“童叔是想让我利用那个邪魔,逼着刘叔和苗婶把小花嫁给我?”王风皱了皱眉,问道。
实际上,王风早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甚至不必让黄小妖出叶,如果他真想吓唬刘明江和苗音仪,只要凑空去刘家的菜地里再撒上一泡尿,再尿出一棵变异的大白菜,估计就能把他们吓得半死。
但是~~~~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王风上次撒尿纯粹是想排解一下心里的郁闷,并不知道他的一泡尿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属于无心之失,而这次事态紧急,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所以才让刘小花假装中邪,再这么干的话,会不会太无耻了?
“这事儿还得你自己看着办,叔可啥也没说。”童志鹏就是个人精,当然不会把话说的太开,以免被人抓到把柄。
王风想了想,当即表态:“童叔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觉得吧,感情是很纯洁的东西,不能用那种下三烂的手段,我还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光明正大的把小花娶回家。”
下三烂?
童志鹏的老脸一黑,心里禁不住暗骂王风虚伪、做作,而明面上却挑起大拇指赞道:“你小子,有种!”
刘明江让童志鹏来找王风,是想让他从中调和,避免王风一怒之下再把那个邪魔放出来祸害刘家,可是他倒好,反而唆使王风利用那个邪魔吓唬刘明江,如果这事儿让刘明江和苗音仪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别说是刘明江,就连王风都万万没有想到,童志鹏居然会站在他这边,替他出谋划策。
有句话叫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童叔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王风转身欲走。
果然,童志鹏愣了一下,马上追上来笑道:“小风啊,这次咱们村和叶总她们公司的承包合同能签到每亩地每年一千块钱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