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见此,愈发卖力。
随着进行,柳夫人只觉那股舒爽之感随着萧正德双手的滑动,滑向yù_tuǐ,流向腰肢,又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
死死地抱住萧三爷后脑,柳夫人那曼妙身躯疯狂扭动着。
某一刻,终于到达了顶点。
“啊……”
云雨过后,流水潺潺。
……
临川王府。
书房中。
“如何?”临川王萧宏躺靠在太师椅上,漠然问道。
在他面前,一道身影单膝跪地:“王爷,光城县那边,敏感的人已经清理干净了。”
“嗯!”临川王点点头,“派几个人,多加留意。”
顿了顿,临川王萧宏继续说道:“看好那个玉面小飞龙!不到万不得已,切莫伤他性命。”
那道身影答应一声,起身离去了。
临川王萧宏靠在椅子上假寐。
玉面小飞龙者爷?
这小子!
该拿的好处都拿了,却一直置身事外。
他看得倒是明白,凡事不亲自沾手,都交给下面人去做。若是真有麻烦,总有人替他顶缸。
从他悼矗这小子很像是酒囊饭袋,其实不然。
临川王萧宏知道,那小子颇有城府。
若不是因为他是吏部尚书沈休文之子,临川王萧宏都想将他拉拢到自己账下呢。
仿制那批军械,其实只是临时起意。临川王萧宏并未放在心上,毕竟,以为用过就销毁了,不会留下痕迹。
谁想,袭杀鲜卑使团失败,一下子成了麻烦源头。
都怪那个江湖草莽苏太白!
他倒不担心鲜卑使团遇袭一事,而是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
惹了自己一身骚,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烛光一晃。
临川王萧宏眼皮都未曾抬起:“嗯?”
“禀王爷,吏部尚书沈休文刚刚从兵部尚书范云府上离开。从进入府门到离开,整整一个时辰。”
阴影中,一个声音传来。
“嗯!还有呢?”
“属下只能探查到,他二人一直在下棋。期间说了什么,探听不到。”
阴影中的身影说着,低下了头。
武功有限,不敢太过靠近。毕竟,那尚书府也是戒备森严的。
不过,能探查到二人是在下棋,已经不容易了。
临川王萧宏明白这一点,也没有责怪他。
那个风尊者……
呸!
临川王一时间突然想起风尊者了,赶紧摇摇头,摒弃这个杂念。
想起他,就是耻辱!
风尊者的轻功倒是很擅长做这种探查之事,但他与临川王的关系,注定了风尊者不可能为他临川王效力。
“继续留意!去吧!”
那个身影默然颔首,人影一闪,消失不见。
临川王重新闭上了眼睛。
两大尚书半夜跑一起下棋?
哼!
两个老狐狸!
……
却说苏太白一行人,终于在翌日午前赶到了开封县。
打听良久,才得知那乡官左田的老家住址所在。
主要是,那左田年少时候便离开了故乡,如今年过花甲,认识他的人,也都是七老八十了。
好容易寻到了地方,却是见到,一个破旧老屋坍塌大半,院内杂草丛生。
全无半个人影。
若不是领路的老者言之凿凿,苏太白等人真以为走错了地方。
略一查看便知,这房子多年未曾住人了。
到附近一询问,皆言不曾见有人来过。
苏太白等人纳闷不已。
乡官左田一家人,没有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
回想临行前一晚,尚书令沈休文对自己所说的光城县志记载,苏太白心中一动。
还有之前初遇左田一家的时候,那鸡鸣狗盗的企图。
武帝爷都觉得,那左田是好官。
苏太白同样觉得那左田看上去不像贪墨他人财物之辈。
那么,左田应该是被人陷害的。
为的,便是给鸡鸣狗盗机会,掳走那对儿姐妹花?
嘶!
苏太白倒吸一口凉气。
再结合眼前所见,很显然,左田已经遇害了。
鸡鸣狗盗?该死的!
又是那萧正德搞的鬼?
如果真的是他,那此人真可谓手眼通天了!
想必,自己一行人来这开封县,他早就留意到了。
甚至,去灭杀栽赃陷害左田之人,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抑或是,早就灭口多日了。
既然寻不到那乡官左田,苏太白等人只得折身回去。
按照武帝爷指示,还得去那光城县走一遭。
顺便,还得了解左田被陷害一事。
人没找到,总得给武帝爷一个说法不是!
临行的时候,林风父女本想与苏太白等人分道扬镳。已经叨扰一路了,再跟着,总不是个办法。
但林秀娥与侍卫侯小宝暗生情愫,就这么分开,也许从此就是天涯海角了。
如此,未免有些可惜!也太过残忍!
加之林风伤势未愈,因此,思量再三,便决定还是跟着苏太白几人同行。
苏太白也说,他们下个目的地便是光城县。
去光城县,正是要去寻那玉面小飞龙的晦气。
届时,有林风在,也好了解光城县情形。
而玉面小飞龙逼迫林风父女一事,正好顺道了结掉。毕竟,不能逃亡一辈子啊!
听苏太白如此说,林风父女有些不知所措。那玉面小飞龙作恶多端,确实该有人收拾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