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提着明晃晃的刀进入屋内,步子轻盈谨慎,径直来到床前。
其中一人将那红帐一掀,微微月色下虽看不清面貌,却也知那床上躺着的乃是一男一女。
女子娇软年轻的身子缩在男人臂弯里,不知是不是梦了什么云雨翻覆之事,这会儿嘴里正发出哼哼唧唧的梦呓,让人听了犹如百爪挠心
打头的黑衣人朝其余三人对了一眼,无声交流后,那三人纷纷点头。
紧接着,随着打头那人的长刀高高举起,另外一人也掏出了帕子,刀落瞬间,那帕子已覆到了女子口鼻之上。
那女子来不及听到自家男人的最后一声哀嚎,便头一撇沉沉昏睡了过去,两个黑衣人抬起那女子就往外走。
从动手至离屋,也不消眨两下眼的功夫。
铁勒人的mí_yào原本是狩猎大型野兽时泡箭头用的,故而来势迅猛,只是褪药也快。那女子刚被人平放到床上,她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眼前一下围过来七八个黑衫野汉,女子惊恐的想往后缩,这才发现身子完全动弹不得。低头看去,自己竟已被五花大绑于床上手脚呈大字展开,分别系于四角的床柱之上
“啊”女子惊愕失色,想叫,嗓子却哑了。只浑身颤抖着不知此时应该做何,圆瞪着一双原本媚长的凤眸,盯着眼前这些彪形大汉。
这时其中一个汉子往她身上俯去,双手撑在她敞开的腋窝下,声音粗厉:“说今晚你床上死的那个可是汪萼”
女子怔然。死了自己的新婚夫婿竟已被这些人杀了
登时两股清泉自女子眼眶中溢出,她不敢说不是,今日与相公回门,相公却成了爹爹的替死鬼惨死在汪府。若她说不是,这些人八成还会再回去杀了她爹。
“嗯”女子畏怯的点点头,既然这些人将她误当成爹爹的小妾,那她且先这么认着,眼下保住爹爹的命,和自己的命,才是要务。
她这一认,那些人显然格外开怀,立马有人倒了大碗的酒,大声说道:“本以为那么好的房里住的即便不是汪萼,也定是他的至亲,杀了也一样算报仇了没想到咱们运气这般好,竟一回就杀准了干”
“干”床边几人也纷纷上前端起酒碗痛快饮下。
又满一碗后,一人单手端着酒碗又回到床前,先是直勾勾盯着女子白嫩豆腐似的脸,淫笑着慢慢绕床半圈儿来到床尾,视线也由上徐徐往下滑去。
跃过傲人挺拔的双峰,漫过不盈一握的柳腰,来到裙摆大敞之处。
因着那敞亮惑人的尴尬姿势,自他的角度由白白的脚腕儿往上看去,那松宽透薄的裙摆臃堆在膝窝之处。再往上,腹股沟处塌陷的部位如片密境般,诱他窥探。
他伸手将裙摆往上撩了撩,女子发出些动静,虽嗓子还没从药的后劲儿中缓过那哑来,但依稀可辨清她口中所说的好似“畜生”之类的话。
男人顿时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识抬举的蠢婆娘年纪轻轻的伺候个四五十的糟老头,能赚来多少快活今晚哥几个就给你开开荤,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马背上长大的铁汉子”
说着,男人将手中的碗缓缓斜去,那透明的酒液流淌而下,滴在女子的胸腹之处,顿时将那流云纱浸湿浸透,紧紧裹贴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