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给我住手!”雷克顿阴沉着脸色跳到码头上,随手拍飞几个骑兵,冷声质问道:“你们到底奉了何人的命令来这抓人?雷恩加尔呢?让他亲自过来与我解释清楚!”
骑兵队长却是冷笑道:“想见雷恩加尔?行啊,去大牢里你们就能见到他了!”说着一抬手,所有骑兵立即换出附魔步枪对准雷克顿。
雷克顿脸色一沉,知道这里肯定另有蹊跷,不由回头看看船上。
慕容凤凭栏而立,思索了片刻微微摇头。
雷克顿磨了磨牙,收起了爪子。
骑兵队长立即冷笑着下令给所有人带上镣铐押上囚车送往大牢。
然而等这些骑兵冲上船时,慕容凤随同几个丫头早已熘走,只留下一脸淡定的亚索还在船上。
随后雷克顿和亚索还有随船同来的船夫以及佣兵们全都被押上了囚车。
长长的囚车队伍穿城过街直接开进了大牢。
雷克顿和亚索被推进精钢浇筑的牢房时就见到了被五花大绑起来的雷恩加尔。
见到雷克顿和亚索也被押了进来,雷恩加尔居然还心情咧嘴直笑。
“喂,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分开一天功夫你这个十万大军的副总管怎么直接沦为阶下囚了?”雷克顿一使劲就直接拧断了栓在他身上的镣铐,然后帮亚索也卸去了他身上的镣铐。再过去想帮雷恩加尔卸去镣铐却被他拒绝道:“不用帮我解开,我若是想走就算派十万大军也别想留住我。唉,一言难尽,带酒了吗?”
“等会儿。”雷克顿咧咧嘴。
没过一会儿,双眼空洞无神的牢头带着一个黑袍人来到牢房外打开房门,便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随后就见慕容凤一掀兜帽,如进自己家一样走了进来。
“说说,怎么回事?”慕容凤掏出一坛酒丢给雷克顿。
雷克顿接住酒坛亲自喂给雷恩加尔灌了一大口酒,雷恩加尔喝过瘾后长舒了一口气,无奈道:“卡尔大公号没了,总要有个替罪羊不是。”
很显然这是一个明摆着的事情,无须多想也能猜到事情的经过。
慕容凤摇头无语,因为她在码头上见到那队来抓人的骑兵后就已经猜到了。
亚索一脸漠然,因为他曾也被人冤枉过而四处流亡。
雷克顿咧嘴怒哼一声,直接一把扯断了雷恩加尔身上的枷锁。
“这个破总管不当也罢,不如干脆随我们一起离开逍遥自在岂不快活。”雷克顿勐灌了一口烈酒,把酒坛塞到雷恩加尔怀里,哼道:“还有那个二世祖就该一刀宰了他!”
雷恩加尔却是叹了口气,喝了口闷酒,颓然坐下道:“事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战争学院真要是派人下来查肯定能查出事情真相,但那个二世祖既然敢把这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肯定是已经买通了某些人。如果我真的逃走了,那就真的如他所愿了。”
“那又如何?”雷克顿冷笑道:“别说区区一个二世祖了,就算是整个战争学院我们也不放在眼中。这天大地大那里去不得,非要待在这里受这等鸟气?”
雷恩加尔咕噜咕噜把酒一饮而尽,然后长叹道:“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也不问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你们走吧,就当没来过这里。”
慕容凤一抖耳朵,淡淡道:“看来对方早就料到会有人来救你。”
亚索接住慕容凤递来的长剑走出牢房,没过一会外头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慕容凤朝雷克顿使了个眼色,便也转身出了牢房。
雷克顿二话不说拎起雷恩加尔就走,雷恩加尔也懒得反抗,被拎着出了大牢。
就见大牢门口已经躺了一地人,亚索正在甩掉剑刃上的鲜血。
大牢前面的路口堵着黑压压的大军,一排步枪外加四门火炮全都对着从大牢里信步出来的四人。
慕容凤怡然不惧扫过大军,就见这些士兵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然后就见四个身高力大的异族蛮人抬着一架奢华肩舆走了出来。
这肩舆堪比一架大床,四面围着薄纱帷幔,只能看到几个模煳的人影横躺在上面。
四个异族蛮人轻轻放下巨大的肩舆,然后就见薄纱帷幔后面传出一阵娇笑,然后帷幔被拉开,露出几个衣衫不整的侍女以及一个明显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金发公子哥。
“维克托!”雷恩加尔推开雷克顿,上前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哟,我还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英勇的副总管大人啊。”金发公子哥一脸奸笑道:“待在这大牢里的滋味不好受吧?唉,你要是识相点,本勋爵也不忍大义灭亲啊。现在裁决神殿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本勋爵想救也救不了你了。你还是乖乖放弃抵抗吧,也许我大发慈悲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我呸!”雷恩加尔怒哼道:“裁决神殿的人都没来,怎么可能如此草率的下达判决。”
维克托靠在一个侍女的丰胸上,轻蔑笑道:“裁决神殿的人是还没来,但你现在想要畏罪越狱可是事实了。所以扯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雷恩加尔确实无话可说,因为他现在确实站在大牢外了。
雷克顿咧嘴嘿笑一声,上前冷笑道:“哪来的小杂毛也敢在你爷爷面前摆架子!有胆量过来和你爷爷过几招不?”
维克托一见到雷克顿,不由眼前一亮,哈哈大笑着对身边几位大骑士吩咐道:“这头蜥蜴人品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