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任问霍然是不是想要取而代之,自以为猜中了老大的心思,哪知霍然只是淡淡一笑。
“如果我说是要你取而代之呢?”
许任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心头一阵火热,可是过了片刻他压下了自己的激动,声音颤抖的说:“老大,不瞒您说,我很想,但是恐怕会耽误您的大业。”
这里不是东城,而是他们还没摸清楚的西城。
凭借强悍的武力,可以抢夺地盘,但是想要直接一步登上市长的位置还是差了一层。
不错,霍然让许任抓回来的正是西城的市长。
不同于东城,市长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西城的市长连做一个吉祥物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存在,而且常常被人遗忘。
所以才被许任一个人就轻松带了回来。
霍然赞许的看着许任,诱惑面前依然能够清醒,也不枉费她的一番安排了。
早已经有了安排的霍然缓缓道出自己的布置。
许任从最初的迟疑到接受,最后坚定的对霍然说:“许任一定不辜负老大的栽培!”
抬头仰望着布满星光的天空,一样美丽神秘,无人知道它在缓慢的滑向毁灭的深渊。
“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还这个世界一片清明,是不是有些可笑?”霍然第一次对人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许任也抬头仰望着星空:“老大,您没错!无论成败与否,我都追随在您的身边!”
这一次许任彻底拜服,不是因为霍然强大的武力,神秘的手段,仅仅为她的胸怀。
“我也曾把东城当成家,希望它美丽祥和,可惜我却被驱逐了。”许任轻声谈起自己从未对人说过的往事。
身为市长的私生子,他不能说父亲是谁,只能顶着“父不详”的名声,在人们冷嘲热讽的目光中长大。
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像他的父亲一样成为市长,可惜他父亲根本不想。
霍然鼓励的拍了拍许任的肩膀:“以后西城就是你的家!”
两个人一番交心,颇有些惺惺相惜的义气,最后还是霍然意气风发的说:“走吧,去看看你带回来的客人!”
西城的市长已经五十多岁,从政治家的角度算是风华正茂,这个世界仅有几个城市,甚至不存在国家,按道理讲,这样的人很自然就是众人的焦点。
偏偏这个市长一点都不起眼,最多能夸一句“脾气好。”
在霍然他们进来之前,他正在看一本随身的书,很是入迷的样子,听到敲门声,他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上的书向门口看去,顿时一愣竟然是个女人。
这一路上他猜了又猜还是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老大又想起了自己。
在他的推测中不是七八十岁精明吝啬的老者,就是三十多岁强悍霸道的年轻人。
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五岁不到,一头短发,笑容满脸随和的很,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自信。
那个带自己来的文质彬彬的小伙子正跟在这个女人身后半步,很明显的说明了她的地位。
“市长,请坐吧。”霍然温和的笑道坐在了市长的的对面。
霍然观之可亲,市长却是不敢大意,要知道毒蛇从来都是安静的。
“您好,您好。”市长屁股轻轻挨边,低眉顺眼一副胆小的模样。
霍然挑眉看向许任,许任很肯定的点头,他绝对没有抓错人。
看了一眼市道:“没想到市长还有这样的爱好,早知道应该提前备好礼物。。”
市长一惊,看来所求不小啊!
“随便看看,随便看看。”市长嘴上说着,手却是轻柔的摸了摸书的封面。
“许任,去我的房间,黑色箱子里有个布袋子帮我取来。”霍然手一挥看许任出去了又对市长说:“不知您喜欢什么风格?山水、人物,还是其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市长硬着头皮疯狂翻动自己的记忆,还是没有半天线索,最后只好说道:“都好,都好。”
“老大,拿来了。”许任很快回来了,手中捧着那素色的袋子。
霍然双手接过,轻轻打开,里面是一副画。
原本市长还在努力回想,不经意看到画卷,立刻痛心疾首的道:“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这样的佳作,怎能如此保存不,小姐,我是说您的画很好!”
市长话说一半,突然想起对面的人不是自己的画友,而是掌握自己生死的大佬,脸一白,语无伦次的解释起来。
爱惜的看了看画卷,霍然把它递给了市长:“您说的对,放在我的手中是暴殄天物,这样的佳作还是交给懂它的人吧。”
市长看看画卷实在心动,但是又慑于霍然的身份还是忍痛拒绝了。
许任脸一沉瞪着他,再看霍然还伸着手,一副他不接不肯罢休的模样,只好接了个过去。
“这是故人所赠,画者为韩逸云,我曾在他的画室学习,后来画室经历了一番动荡,韩大师把这幅画赠给了我...”
霍然侃侃而谈的说起了曾经学画的经历,市长也渐渐放松了起来,甚至还指点了一些画画的技巧,谈到最后两个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
半个小时之后,市长开始抵抗不住的打哈欠了。
“说起来我这个兄弟...”霍然一指始终站在自己身后的许任。
市长猛的精神了,屏气凝神,知道这是图穷匕见了!
“...您看他做秘书如何?”霍然还是那副好知己的语气。
“当然,许先生如此俊才,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