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弟纠结再三,想到了当日自己与霍然的对话,他曾经问过自己的理想,也曾在离去的时候再三嘱咐,一定要相信他,现在是时候了吗?
田雨与张念弟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回到了家中。
五天之后,张家依依不舍的送别了田雨,还有张念弟。
当霍然再次见到田雨的时候,看到一旁多的“附赠品”眼神没有丝毫的停留,田甜反而心虚的躲在了田雨背后。
“姐姐,你来了。”霍然笑着接过张念弟手里的东西。
张念弟一路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里太过陌生!
高楼林立,车辆横行,没有家乡的麦田以及牛羊。
张念弟只能死死的拽着手里的行李,尽可能的掩饰自己的恐惧,直到见到从人群中穿越而来的霍然,才有了归属感。
“大哥。”田雨谄媚的一笑,他也知道自己似乎做的不对,只是当时田甜哭的太可怜。。。
霍然微微侧目:“回去再说。”
“等、等等、”田甜鼓足勇气开口说道,“我不跟你们走了。”
田雨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对不起,田雨,现在得我还配不上你,我知道我很无耻,利用你离开了家,但是我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田甜低着头,心虚得不敢去看田雨的眼睛。
是的,她是利用了田雨对她得好感,说服了父母才来到了京都,但是她不甘心做田雨的附属!
“说到底你还是不喜欢我。”田雨有些难过,毕竟他们相处得时间不长,他对忧郁却热爱自由的田甜有好感,愿意带她来到这里发展,但是还没有深爱上。
“对不起,对不起。”田甜一边道歉,一边转身就要离开。
“田甜。”张念弟放开霍然走了过去,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拿着吧!出门在外不容易,若是实在不行――就去找我。”
田甜没想到张念弟会这样说,心里不由的一酸。
她从小就是一个骄傲到自负的姑娘,村子里同龄得女孩子好多都不喜欢她,唯独张念弟,温柔寡言,她们从小感情也是不错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变化的呢?
似乎十四五岁的年纪,她喜欢的男孩子悄悄说张念弟皮肤白,气质好。
皮肤白?那是因为她是个病秧子!
田甜愤愤不平了很久,在张念弟无辜的眼神中慢慢平复了下来,但是感情还是有了裂痕。
她不知道那个附身得妖怪为什么那么讨厌张念弟,似乎――似乎又是她心底所有得恶念。
所以张念弟后来远离她,田甜也是心虚的。
“念弟――”田甜声音哽咽。她也是第一次来到京都,张念弟的话给了她很大得安慰。
田甜抹了一把眼泪:“保重。”她轻轻抱了张念弟一把,转身离去了,很快消失在人流之中。
“不去追?”霍然问黯然伤神的田雨。
“嘿嘿,大哥,”田雨抓抓脑袋:“人家姑娘心不在我身上,我又何必强留呢!”
霍然拍了拍田雨的肩膀:“天下何处无芳草。”
带着田雨、张念弟,霍然来到了自己新买得房子。
“援朝,这、这真是你买的?”张念弟看着宽敞得四合院,吃惊极了。
“大哥,我先走了,你跟姐好好聊。”嘴上说放开,心里还是不痛快,田雨也不想打扰人家姐弟团聚,利索得告辞了。
“怎么样?喜欢吗?”霍然带着张念弟进了东厢房:“这间是给你留得。”
“援朝,”张念弟严肃得拉住霍然的手腕:“这院子真是你买的?你到底那里来的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得事情?援朝,咱们是缺钱,但是不能干坏事啊!”
霍然无奈得一笑:“三姐,你想到那里去了。”
“两个月前,我因为一项实验,被老师看中了,奖励了一千块钱,然后我就买了这个院子。”
张念弟想着弟弟一向比自己聪明,也许没有骗自己?
“好啦,日子还长着呢!你先好好休息,坐了一天的火车也累了。以后,你跟在我身边就知道我有没有做坏事了。”霍然把张念弟得行李放在床上,给她指了常用品的位置,直接离开了。
摸着床上柔软的床垫,张念弟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弄脏了坐坏了。
辗转反侧,张念弟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正好是周一,霍然需要会学校去参加考试。
现在正是寒假考试,霍然想着自己要做实验,无法回家,但是也不能一直把张念弟留在家里,所以这才把人接了回来。
张念弟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家里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开始洗洗涮涮,床单、被罩,洗的干干净净,晾在了院子里。
等霍然考完试回来,看到的就是满院子迎风飘扬得衣物,心中不由的一暖。
人与人终究还是需要感情交流的,张念弟一心待霍然,霍然也会全心为张念弟着想。
“姐姐,先别忙了,我带你去转转。”霍然,去了厨房找正准备做晚饭得张念弟。
张念弟还在洗菜:“这么晚了,还去转什么?”
霍然抢过了菜:“姐,这里是京都,不是咱们乡下,现在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张念弟拗不过霍然,被他带着除了四合院。
“援朝,这是要做什么?”张念弟拽着霍然的袖子,避开热情的服务员。
霍然把张念弟从身后拉出来,他知道张念弟自小身体不好,很少出门,见人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