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面如死灰,待凯文斯结束了在她身体上的肆虐后,她才直愣愣地望着大厅的天花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翻躺在沙发旁的地面上,凯文斯与她一样看着天花板:“你身上的香水味道,不是一个应召女郎能买得起的。”
“仅凭这一点吗?”海瑟的眼泪在眼角悄悄滑落,这已经不知道是她自父亲去世以来的第几次哭泣了。
“我看你父亲档案的时候,其中有写过你是教习舞蹈的老师。而刚才你的腰肢非常柔软,韧带也非常松弛。”
海瑟惨然一笑,笑的是那么凄厉:“一个会跳舞的应召女郎呢?”
“一个应召女郎是chù_nǚ?”啪的一声,凯文斯点燃了一支烟。
“嗯哼,现在已经不是了。”
“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凯文斯忍不住出声询问,他很喜欢这个女孩子。
“值得?哈哈,能给我也来一支吗?”海瑟侧过挂着眼泪的脸,带有明显东方特征的秀美桃花眼,哭红后是那么让人心疼。
凯文斯站起身,赤裸着身体来到了沙发的靠背后,摘下自己嘴边的香烟,把它放到了海瑟的嘴边。
海瑟没有丝毫拒绝,今天的一切,她早有心理准备。
海瑟双唇含住烟蒂,狠狠吸了一大口。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响起,海瑟把烟还给了凯文斯。
凯文斯看着烟蒂上的口红印,把它叼在了嘴里:“这是我吸过的最香甜的一支烟。”
“这也是我尝过的最恶心的味道。”海瑟慢慢站起身,白皙的身体弯腰捡拾着地上被撕扯粉碎的衣服。
“留下吧!不要走!”凯文斯出声制止她。
海瑟的动作没有停下,依旧把一件件碎布般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挂去。
“放弃吧!你走不掉的!”凯文斯闭上眼。
“为什么?”海瑟动作一顿。
“因为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出去控告我”凯文斯转过身背对海瑟,他不忍心去看着这个生平仅见的美人心碎时的样子。
没有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
海瑟就这么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眼泪肆无忌惮的在脸颊上奔流。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做?!我还能怎么做?!我把自己都出卖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想我怎么做?!”许久之后瘫坐在地的海瑟哽咽出声。
她,在这种时候还连一句咒骂都不会。
凯文斯也有些痛苦地低下头:“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几声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肩头传来的剧痛。
海瑟扑在了他的后背,两眼泪水,鼻间悲鸣地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她找不到其他的发泄方式,只是如一只野猫般地啃咬着。凯文斯没有任何抵抗,事实上因为那剂药剂,海瑟的咬合力已经很小了。
她就这么不知疲倦哭着、啃咬着、踢打着,凯文斯就那么战力不动,承受着她最疯狂的报复。
直到许久后,疲累到极点的海瑟砰地一声栽倒在地上。
当海瑟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了。
海瑟翻身坐起,打量了一下房间。
一间不大的卧室,布置极为简单,只有一个衣架。没有床,一个偌大的床垫平铺在地面上,此时她正躺在上面休息。
天花板上一盏明晃晃的白灯,让海瑟感觉有些刺眼。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海瑟站起身裹紧衬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了一个缝隙。门外就是凯文斯的全景大厅,这时候的凯文斯正在赤裸着上身,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海瑟光着脚,轻轻绕到他的身后,看着那俊秀柔美的圆体英文,默不作声。
“醒了?是不是很饿?”
站在凯文斯身后,海瑟没有出声,药剂的副作用还没彻底消退,她有些昏昏沉沉。
“雪莉,让霍恩送两份早餐下来。”凯文斯没有抬头,书法钢笔继续在纸上轻盈地舞动着。
“好的,凯文斯先生!”ai的声音在大厅中响了起来。
海瑟转头望了望,根本分辨不出来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海瑟小姐,你感觉好些了吗?”
“混蛋!”
凯文斯噗嗤乐了出来:“混蛋?海瑟小姐,你没必要这样生气。”
“难道不是吗?我爸爸活活被你们逼得跳了楼!我真该带把刀来杀了你!”海瑟其实心里清楚,进来之前的安保措施有多麻烦,不然她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来当鱼饵,用自己的清白作为法庭上的证据。
“海瑟小姐,我觉得有些东西该给你看一下。雪莉,播放一下上次他们发来的审问视频。”
海瑟对面的墙壁瞬间暗了下去,呈现出一个昏暗密闭的房间,房间中一个老妇人被拷在了金属椅子上。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只小号的球鞋。
“说吧,你知道后果的。”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但他并没有出现在画面里。
“你们要保证不会去伤害尼克。”老妇人滴下了头。
“好,我答应你!”
“不!我要看他离开美国才可以!”老妇人补充道。
“放松点,一个孩子的生死对于我们是没有意义的,这点你应该明白。”
老妇人沉默了,一分钟过后在缓缓开口:“是弗兰克,是弗兰克让我做的。”
海瑟看着继续沉默的画面,轻声问:“我爸爸?我爸爸做什么了?”
凯文斯离开椅子转过身:“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