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当了。”乔曼曼从怀中隐私部位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小宝,有点心疼,久久没有下手。
为了安全考虑,大家可都是付出了绝对的诚意的。
这点确信无疑。
就比如丁甲,连他那身还比较值钱的大氅都脱下来了。
现在,一个个的是身无分文。
“看什么看,你们也有份。”小宝看向何东跟褚凤梅,“满打满算,这些人之中就你们给的最少了。”
何东跟褚凤梅苦笑连连。
小祖宗来,你可真会说话啊。
什么叫做我们给的最少?
是!
跟其他人比,我们给的也就是九牛一毛,但是你也不看看韩式、魏然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干什么的?我们是给的少,但是都是诚意啊。
见差不多火候了,小宝望着绣球跟小白,问道:“都清点清楚了吗?”
“汪汪!”
“吱吱!”
那边一个个手舞足蹈着。
到底是跟大王久了,连绣球都学会算账记账了。唉,毕竟日子得过,再大的家业也得精打细算不是,没有账目,什么样的家产也得败光了不是。
“界门官呢?怎么不见界门官啊?”丁甲那个管家小声嘀咕一句。
“莫要多说话,当心惹恼了界门官。可能他已经来了,我们没发现呢。”丁甲小声提醒着。
是啊!
在人家的地盘,就必须得遵守人家的规矩。
这地方,没有人愿意再多呆一刻了。
等着吧。
暂时的等待就能换来长久的安全。
只要人家收了礼,一切都好说了,所谓有礼好办事,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看来在什么地方都能够行得通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伙有点瞠目结舌了。
怎么回事呢?
只见的小宝将他们上交的关税一件一件的小心收好,收入自己的百宝囊之中。老天啊,这百宝囊绝对是私人定做,特大号的啊,这得多大空间,貌似之前这孩子就从里面取了不少东西出来。
现在又装这么多东西进去,里面还有空间吗?
孩子,你还小,别累着了。
“小宝,你干什么呢?”何东问了一句。
小宝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出声,眼神在说:你看不出来吗?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不光小宝上阵啊,那边绣球跟小白也帮忙了,要知道小宝已经将百宝囊从自己身上取了下来,放在地上放好。
“这些是我们给界门官的关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是魏然。
不怪他着急,大伙都着急。
我们此刻全部的家当都上交了,你都拿走什么意思,万一界门官这个时候来了找不到税收还不得着急,到时候在问我们要,我们哪还有啊。
这可是大事,不得不发声啊。
咱能别再这个节骨眼上开玩笑行吗?
事实证明,还真是个玩笑,至少在韩式他们看来是这样的。而且这个玩笑如神雷落九天,劈的他们是外焦里嫩,里嫩外焦。
“什么给界门官的关税?”小宝抬起头来问。
“就是,就是。”下半句这些周常没有说出来,但是手指指着那已经急速缩小的资产。
“你说的这些啊?”小宝看了一眼那些宝贝银票之类的,手可没闲着,嘟囔一句,“当然是我的了!”
哦,老天啊!
咱别开玩笑了行吗?
你觉得你在古堡里玩的还不够大怎么的,是不是觉得我们还活着,还能再玩玩啊。
有意思没?
“小宝,别再任性了。”褚凤梅上前,摇着头,“别拿大家的安危开玩笑啊。”
“我怎么拿大家的安危开玩笑了?”小宝有点听不懂了。
“就是这些首饰银票之类的,这些是我们给看守界门的界门官的关税,你都拿走了,到时候界门官来了,我们还怎么离开啊?”褚的太快,怕小宝听不清,当然了,也不敢说得太满,怕思维活跃的他又跳跃思维没记在心上了。
“界门官?”小宝一头雾水,“什么界门官?”
孩子,你开什么玩笑?
韩式苦笑着:“你说的,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是啊!”小宝点着头。
“这些不是给界门官的关税吗?”魏然问。
“是关税没错啊。”小宝继续点着头,下半句是,“可是这跟界门官有什么关系呢?哪来的界门官啊?你见过?”
这话问的,你问我们,我们问谁去,不都是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吗?
“不是给界门官的,那我们给的关税是给谁的啊?”乔曼曼问了一个核心。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啊。
“当然是给我的了。”小宝白眼一翻,仿佛在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迷糊啊,真是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等等!
这话让人感觉到晴天霹雳了。
关税,界门官,大王。
好像并不复杂,又好像非常复杂,这让我们这些脑筋有点直来直去的想不太清楚其中的关系,得好好捋捋前因后果了。
还是杨闸意识的快,马上想到了什么,不得不说这点他脑子好用,要不然人家怎么能成为大师呢。
还有谁知道个一二了呢,何东跟褚凤梅。
尤其是何东更是在心中道:我早就应该猜到的,就是,我早就早就应该猜到就是这么一回事的。我这脑子,怎么又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呢。
“小宝,你不会说这些关税是你想收的吧?”何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