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皇市的严城主,全名叫做严泳娜。出生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儿时受到的基本都是商人的教育,她的父亲通过大量集资购买奴隶,着实发了一大笔财。几乎把帝都一半的奴隶市场垄断了。
后来又动用财力,成功当上了帝都的执行官之一,虽然是专门管理奴隶流通这方面的,但权力也是非常大的。严泳娜作为他最小的女儿,自然是从小百般疼爱,本来她长得也是十分的乖巧可爱。
可自从她发现那些陪她玩的奴隶,无论自己对他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反抗后,就渐渐陷入了虐待奴隶的疯狂之中。后来,在她的父亲去世之后,这个情况更加严重了,也正是如此,没有任何一个贵族公子敢来娶她。
于是,这也成为了恶性循环,她就更加陷入了施虐的快感之中。作为家中长子,也是帝都执行官之一,严杨把已经三十多岁的她派遣到这偏僻的冬皇市当城主。这样她就可以尽情去施展恶趣味,而不会影响到发展水平。
在一间漆黑的小屋子里面,不停的传来小孩的呼救声和轻微的呻吟声,更多的则是ròu_tǐ撕裂的声音。其中唯一存在着的愉悦声音就只有一个,一种无比疯狂的笑声。
“来来来!乖宝宝,让姐姐好好看看你的脸啊。”黑暗中传来这样的声音。
“不!我求求您!不要过来了!我那里好痛!真的好痛!求求您了……”接着的就是伴随着哭腔的求饶声。
“不要紧的,上次只是划开了一个小口子而已而已,你身上其他地方不是挺好的吗?”
“不要!不要啊!!!”随后的一声惨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后面就是其他轻微喘气的声音以及慢慢咀嚼物体的声音。过了一会,一个身穿宽大灰白制服身穿臃肿的妇女走了出来,其实她看上去也没有那么老。只不过那三层下巴确确实实有些严重了,脸上也涂着厚厚的粉,上面还有一些红色的不知名液体,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披撒在肩上,一点身为女性的爱美之心都没有。
站在门口的两位天元军士兵看见后,立马立正站好,鞠躬道:“严城主好!”
“嗯,现在你们进去收拾一下,把不能用的都搬出去,还可以活动的包扎一下,这样旧伤口才会更加敏感。”说着她把擦完嘴上血迹的手巾丢给了其中一个守卫。
“是,严城主,请问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两个守卫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问道。
“哦,对了,你们吃过……算了,估计也不会喜欢那味道的。”严城主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名守卫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那种恶心感被他们生生压制了下去,他们可知道严城主说的是什么东西:“是……我们知道了,会去尝一尝的,严城主。”
严泳娜迈着她那沉重的步子,向着外面走去。因为她刚刚想起来了,自己似乎还有一个地方要去,现在天都已经黑了,也该好好去看看那个被人们说得像冰窖的偏僻酒馆了。
刚好,她脸上也冒出了许多汗珠,果然刚才的剧烈运动对于她这种身材臃肿的人来说,以后还是让奴隶自己动比较好。这时,她有些怀恋自己以前的样貌了,还在帝都当三小姐的时候。
有些费力的从脖子上面拿出了一块怀表,里面是她刚刚十八岁时的肖像画,也是她父亲送给她的成年礼,同时也是父亲送她的最后一个礼物,同年就安详的走了。
肖像画中的严泳娜,有着白皙的肌肤,美丽的瞳孔以及所有用得起高级护肤品的上流人士的精致相貌。眉宇间还带有一种灵气,只不过呢,这也是她最漂亮的时候了。
现在这张满是油污的脸是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样貌了。
“严城主!您要现在去梦蝶酒馆吗?”一个军士长问道。
“对,我现在就准备过去看看。守卫没必要派太多,本来天气就很热,别搞得到时候我汗不停的流。”严城主用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说道。
“明白了,我现在就下去吩咐,您可以先上马车了。”军士长回答说。
严泳娜用脚踏在了踏板上,拉着马车的两匹骏马就“嘶嘶”的叫了几声,似乎是有什么巨大的物体压了上来。等到她彻底坐上了,经过特殊扩宽之后的马车。整体的地盘生生往下沉了十公分。
没有过多久,整整两队士兵晃晃悠悠的下来了,有的人似乎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内衣都裸露在外面,佩刀都好几个没有带。不过这种情况严泳娜早就习以为常了,本来冬皇市就是这种混乱的城市,作为管理者的他们也并不会对自己的要求有多么严。
两队士兵分成了两份,一波在马车前面走,一波在马车后面走,这次的队伍依旧由那个军士长带着,他穿着轻甲骑着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身上也佩戴这一把精美的佩刀,脸上洋溢着轻蔑的微笑,仿佛他现在就是冬皇市的老大一样。
这样一批队伍在路上行走的位置本来没有那么大的,可这些士兵硬是要彰显出特别,每个人的间距隔得异常的大,行人基本上都是没有位置走路的,为了避免麻烦都快要贴着墙走了。而这种情况也正是他们想要的那种威严。
其实说实话,就这样的散军,只要人们微微组织一下,就可以立马打败他们。个个都是肾透支的家伙,拿武器的速度没有脱裤子的速度快,分分钟就可以击败他们,唯一还有些真本领的就是军士长了。
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了冬皇市靠郊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