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点点头。
到了家,白皓和车非夫子还没有离去,正在津津有味的听着萧家兄长和嫂子说着给女方聘礼的事,听她的意思,那是要把整个家底都给掏空了啊。
看到萧真夫『妇』回来,萧嫂子拉过他们坐下,将列出的清单让他们看。
萧真这一看不得了,这清单都要赶上京城望族嫡女出嫁了。
“嫂子,你把这几年赚的银子都拿出来了呀?”萧真知道兄嫂的激动,但激动成这样,还真是意外。
“咱们就淘淘一个孙子,不给他能给谁啊,如今他娶媳『妇』了,咱们自然是要全力赴的。”萧嫂子开心的说:“银子以后可以再赚啊。”
韩子然将清单还给了兄嫂,笑说:“全凭兄嫂的意思办就好,要是银子不够了,我和阿真这里还有。”
“够了,够了。”萧华忙道。
一旁的白皓道:“淘淘也是我和夫子的得意门生,如今他成亲,我们做为长辈这礼,还真是费脑的事。”
车非夫子点点头,起身:“很晚了,我们也该走了,回去想想送什么给淘淘做为成亲之礼为好。”
“我送你们。”韩子然起身。
淘淘见状,也赶紧起身前去相送。
萧真看着兄嫂和萧念七月盘算着聘礼清章这激动的样,笑笑着先回了院子,他们家的人因为穷向来节约,有银子也从不『乱』使,没想到对淘淘的婚事兄嫂竟然把这些年存的银子全拿出来了,只希望县令家的三姑娘日后嫁了进来,不会让兄嫂失望才好。
进了房,萧真将原本被她放在抽屉里爹临死前给她的石头钥匙拿了出来,把水滴子和钥匙平放在一起。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她在此刻竟觉得有联系。
水滴,同心锁,钥匙,能有什么联系?没有联系的话,为何出现在的如此巧妙?明看着这关系,就是钥匙能开锁,水滴又有何作用?
萧真突然想到一件事,水滴是祝由术的媒介,那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时彦为何不收回?她不觉得他会是忘了,若不是忘了,那就是他故意留在她身上的。
想不通,萧真索『性』将两样东西都丢到了抽屉里。
韩子然进来时,正看到萧真唤了影卫进来在交待查时彦去向的事。
影卫一离开,他便道:“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时彦向来深居简出,也不会有什么敌人。”
“是啊。”萧真也很头疼:“所以我才让影卫分二路,一路去时氏一族打听是不是被族人接回去了,一路则追查他是在哪消失的。”
“睡吧,今个太晚了,明天再想。”
萧真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