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真转身,就见司徒和小神医从荆棘林里冲了出来,二人应该是找一她一夜,全身都有些狼狈。
“你没事吧?”小神医箭步过来打量着萧真,那担忧的目光恨不得将萧真全身上下看个遍。
“我没事。掉下来的地方刚好是河流。”萧真将昨天的情景说了下。
“斧头,这样掉下来还能让你遇到一条河儿,你也忐幸运了。”司徒哈哈一笑,“昨晚可真让我和小神医担心死了,不过这小韩燕怎么就失忆了?”
“是不是掉到水里太长的时间伤到了脑子?”萧真问蔡望临。
小神医拉过了小韩燕的手把脉,又检查了下他的头:“这段路,你应该将他保护得很好,你给他用内力驱过寒?”
萧真点点头,在背着他这段时期,她暗中用内力为他驱过寒,这样的天气,又泡了河水,他担心这小子会吃不消,不过小子的体质比她相像的要好。“长时间不呼吸确实有可能会伤到头脑,但像这般神奇的把想要忘的事忘了,是少之又少。”小神医若有所思的看着小韩燕熟睡的脸:“就像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了下来,你丧失的是所有的记忆,而非一
段,且养了近一年才把身上的伤养好。”
萧真与司徒互看了眼,司徒说道:“有可能是巧合呢?”
蔡望临冷哼一声:“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对着萧真道:“你将这孩子之后的言行举止说来听听。”
萧真将小韩燕的点滴一一道来。
“很明显,他在撒谎,哪来的失忆,分明是装的。”蔡望临道。
“这不可能吧?”司徒不信:“他才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哪来这般深沉的心思,而且一点都没显漏出来。”
萧真拧拧眉想到昨个小韩燕在她怀里的沉默。“别的孩子或许不可能,但对于一个长期被是母亲的女人虐待,孩子的心理恐怕早就对所有的东西都有了防备心理,再者,他又是如此聪明的一个孩子。”见萧真低头想着什么,蔡望临挑高眉:“你该不会真要做这孩子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