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魂,多稀罕,剥皮之刑,能陪在自己身边,吃饭也好,玩闹也好,酣睡也好,一眼看透自己的符咒,不可怜,不同情自己的人,还是个女人。
他琴子祁,要定了。
抖动手,匕首划破手腕上二寸的位置,嫣红的血,缓缓流入纯白的瓷碟中。
上了床榻,琴子祁捂住对方的下巴,抬起乌嫣的脸,“喝了,再睡!”
这货能不能让自己睡安稳点,遗忘后背的疼痛,要很强的意志力好不好,乌嫣眼都懒得睁,三口,咕咚,一嘴熟悉的血腥味,她蹙眉,盯着白碟里刺眼的红,立刻蹙眉,“谁的血!”还好没下毒。
“我的!”冷清着音,拿开碟子,琴子祁松眉勾笑,拇指抹掉乌嫣唇角流出的血。
“真有病!”剥掉皮又能长回来,估计这血是能疗伤的,乌嫣闭眼继续趴着岁,人血就人血呗,反正没毒,不死就行。
‘呵,也就她能喝了自己的血还漠然酣睡。’满意的琴子祁并肩躺下,窝在乌嫣身侧,他举起白碟,看了又看,勾魂眸里,全是不一样的笑意。
符咒,还真的要尽快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