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言谈,也从某种程度上成了止疼药,让那四个人的叫声明显小了很多。
女人是最坚强的一个,全程咬着牙,牙龈都开始出血了,却还在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之后问道:“为什么古时候那么残忍不过是小偷而已,这种办法不相当于私刑吗而且还是在对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伤。”
“残忍”乞儿轻轻一笑说道:“一个家中老母生病的人,拎了所有的家产跑到当铺当了,兜里揣着几百个铜板要去药铺抓药,结果到了药铺的时候,却发现钱被偷了。大声哭喊也没有救助,而药铺也不会去救,不是他们残忍,而是一旦打开了这个口子,第二天就会有无数的穷人来求药,到时候给不给给的话,倾家荡产都不够,不给的话,有些人给了,有些人没给,就会有矛盾,这矛盾甚至会升级,甚至有着民愤的人把药铺砸了的事都时有发生。所以药店不能给,所以那个年轻人只能走到街角,随便找个房梁就上吊了,他实在是没有脸面也没有那份承受能力去面对家中即将病死的母亲这是真人真事,在古时候时有发生。那时候的小偷,很少会去偷富贵人家,即便他们有钱,即便他们的荷包里面能装下足够小偷过活好几年的财富,但小偷不会去偷,因为地方就那么大,谁是小偷,谁是外来的,大家都清清楚楚,富贵人家的东西丢了,直接找到所有黑白两道,怎么都能把小偷给揪出来,所以小偷只敢偷穷人,而穷人身上带着的,往往都是救命钱。”
乞儿歪着头看着他们,然后说道:“你们说,对付小偷的方式,真的算是残忍吗我觉得如果你是当事人的话,你会认为放他们离开都是一种恩赐了。”
女子听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然后就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仿佛乞儿要往她的嘴里塞盐巴一样。
乞儿一摊手,说道:“好了,那么现在惩罚结束了,我们就应该用一种平等的姿态来谈一下这件事了。你们对那个东西,是已经知道地点了是已经有下去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