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如此的艰辛好想把脑袋埋在被窝里嘤嘤嘤上一整年。
可今年都不是本命犯太岁,为啥我过得这么霉菌罩头碧连天?
好啦,不是平安回来了嘛!有什么好伤心的?乖,别趴着。
身上还有两只看不见的鬼手在各种扒拉揩油,吻晕我的唇片黏糊糊地磨蹭在耳边,还唧歪着一些没诚意的安慰。
呸,别以为我不知道别趴着的言下之义,是正面躺着好让你顺利袭胸!
我愤怒朝发声之处连踹好几脚,果然并没有什么卵用。
这看不见的色鬼嘿嘿坏笑几声,麻利换个方向继续贴着背上下其手,美名其曰互惠互利的友爱安慰。
友爱你妹啊,竟然在自己的妹子面前吻另一个妹子,毫无节操可言的花心鬼渣!
后来其实是这样,当我没用地被吻晕过去后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顺利回到阳光灿烂的房间里,身上还裹着小毯子,就像一夜噩梦醒来除了身边多了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混蛋鬼玩意儿。
事实是某只色鬼因为没领到救命福利,毅然抛下了自己美如天仙的鬼妹子,抱着我回到现实世界,并试图劝说我放弃挣扎让他好好地享受一番埋胸的酥爽。
我毅然地选择怒趴在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反省这几天脱轨脱线又脱缰的人生,还要时刻提防旁边的鬼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东摸摸西掐掐。
乖,耄将受了我的教训,暂时不会找你麻烦,别再哭唧唧的。鬼嘴啃着我露在衣领外的肩膀,含糊吱唔。
我伸手想推开他,当然毫无意外地扑空。
现在已天光大亮,你这个鬼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我忍无可忍地向拱起的毯子里一顿怒捶,却怎么也捶不到实质性的东西,反而因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墙壁上,痛得我眼前飘了好一阵子的骷髅花。
南城九倾能让人感觉到他摸摸抱抱的动作,反过来却是碰不着打不到,简直是太欺负人类了,这是什么鬼设定!
我郁闷地感觉到南城九倾大概正乐得抱肚子在打滚,毯子隆起处抖得抽疯似的。
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可还是好想亲自掐死他怎么破?!
要不将毯子掀开,让他晒在天光下试试?
我蠢蠢欲动地揪着毯子很想一试。虽然这方式好像是吸血鬼的设定,但说不定天下鬼怪是一家。
没用的,亲,想谋杀亲夫你还得练上好几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枕头边,我能想像南城九倾绽开一抹坏笑,好整以暇地将脑袋探出被窝戏谑地睐我,顺便捞起我揪毯子的手使劲啃一口。
我恼火地抽回手,继续抱胸怒瞪那坨好色的空气。
经过几次接触,大致能了解这家伙出现的规律。光天化日之下他似乎是无法显身的,只能在各种鬼魇里按当时的状况显出本体来,这跟我了解鬼好像有点区别,跟电视电影里演的也不一样,至少贞子还能顺着电视爬出来呢。
喂,你到底是不是鬼?我努力地思考了一番,伸出指头向枕头处戳了戳,竟然真的戳到了一点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这家伙的嘴唇,感觉它们嚅动着正要张开。
我连忙撤手,机智地逃过一次被啃。
可能跟你认为的鬼,有点小区别。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手扶着我的腰想使劲扳转过来,为那点色兮兮的福利进行不懈的努力。
简直佩服他的执着,是不是小时候没喝够奶留下的后遗症啊?!
我赶紧将枕头捞进怀里,死命地抱住。
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转过身来。他不耐烦地咂舌,一边试图拔走枕头,一边挨着颈窝各种蹭啊蹭的进行温柔攻击。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正想着要不要掀了毯子让他接受太阳公公的抽屁屁时,突然感觉头顶上有点痒,还有奇怪的呼噜声。
煤瓜?
一双莹亮的猫瞳毫不避嫌地迎上我如被捉奸在床的惊诧目光。
联想到夜里临睡前的事情,我更害怕它会直接冲上床来挠我。
但这会儿,被套上颈圈的煤瓜似乎不那么暴躁了,它跃上床后只是轻手轻脚地围着我的大枕头打转。
也没有对我张牙舞爪,一双清澄的猫瞳紧盯空气被窝处。
它能看得见你?我发现又大又圆的碧绿猫瞳里映显出男人的轮廓。
他正挨在我的肩膀处,也和我一样,笑吟吟地抬头看着煤瓜。正是南城九倾那张祸害遗千年的脸,还有他露在被子外面光溜溜的胸膛。
你竟然没穿衣服,流氓!我怒指猫瞳的映影。
南城九倾眯缝了一下眼,慵懒地往被窝里缩了缩:你又摸不着,还没人看得见,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关系?
这流氓说得好有道理我一时语塞,再次伸出手指头照着猫眼,小心地避开他的嘴巴并顺利地戳到鼻尖上。
你到底是什么鬼?!
干嘛要告诉你!南城鬼流氓拖长声音,无赖地抱怨,说好的福利呢,你连胸都不给我摸!
喂喂,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用这么好听的男神音说不要脸的话,真是要哭瞎失手给你太多皮相优点的老天爷!
我彻底无语哽噎。
煤瓜莫名腾空飞起,四只毛爪无辜地在空气中胡乱地划拉,还在慌乱地喵喵直叫唤。
我吓了一跳,不过马上醒悟它是被南城九倾抱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严重怀疑煤瓜这只小雄猫的性向了,平日里屋内几个美女要安心抱它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