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道,“我们太唐突了,她又怎会相信,我看她并非完全无脑之人。” “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认为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法子吗?”妇人说道,“再说,这林府的二小姐,我也观察有一段时间了,她虽说不是无脑任何利用之人,但是她野心勃勃,
一个猎物只要有野心,就有控制的机会,今日林二小姐虽拒绝与我相识,但是她记住我了,必要的时候,就会想起今天的事来”
“但愿如此。”男子说道。
妇人看向他,说道,“你在京都也要有个合适的身份才好与这些京城的达官贵人相交,所谓知己知彼,与他们走得近了,我们才能打探皇宫内院的消息。”
男子沉思片刻,道,“经商如何?” “经商?”妇人沉思片刻,道,“那些当官的需要钱,咱们开门做生意,便要向官府缴纳税钱,一来二去的,笼络好那些贪财之辈,咱们的计划便可一步一步地开展,经商一
说,可行。”
“是,我先去结交一些能用之人。”男子微微躬身,道。
“你可有什么入眼的人?”妇人问道。
“倒是有一个,刚刚从蕲州来京都不久,叫做齐晏的人,也想在京都站稳脚跟,他家境原本就殷实,是个二世祖。“男子道。 “蕲州?这么远?既然家境殷实,又为何要跑到京都这种卧虎藏龙之地来重新开始呢?这其中必有缘由,你查查清楚,说不定能加以利用。我们在京都没有什么优势,但是
有一点,我们定要尽可能掌握与我们接触的每一个人的事情,关键时刻,加以利用,这个齐晏,也是如此。“妇人说道。
“是,您放心,我定会打探地清清楚楚。”男子说道。
妇人看向九华寺的方向,双手合十,躬身,道,“愿一切顺利,你我平安。”
回了林府。
林知染晚餐随意吃了些,有些沉默寡言,与祖母等人告安后便回了自己的房中,林夫人还以为她去了一趟九华寺累着了,便吩咐厨房熬了些养身粥送了过去。
而林知染坐在桌前,碗中的粥动也未曾动过,秋风在一旁说话,她也没听得见去,还嫌弃秋风吵闹,将她打发了。
林知染想着今日被九方方丈拒绝之事,仍旧意难平,想着想着,却又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妇人。 “那人是谁?为何与我说那种话,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和目的似的。”林知染自言自语道,“她竟说能帮我,想必是有备而来,会不会是皇后那边的人故意来试探,亦或是父亲
官场上的死对头,想故意陷害我,陷害父亲和咱们林家。”
林知染越想,越觉得那人别有目的。
“无论如何,这人不能靠近,下次若见了,便要远离。”
一个月后,太后娘娘寿辰到了。
太后虽不是皇上亲娘,但母子俩向来和睦,感情深厚,这是皇上登基后太后娘娘的第一个寿辰,因此,皇帝一个月前便吩咐了内务府,要好好操办这一次寿宴。
皇亲国戚以及三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资格仅供参加此次寿宴。
但是,恒亲王妃却不能进宫祝寿,因为这几日来,她腰背有些酸痛,太后得知了此事,说什么也不让她来,要她在府里好生
而林家这边,林知染自半个月之前知道有机会进宫,便苦练琴技舞艺,还专程请了京都有名的技师前来指点。
因为,按照往年惯例,太后,皇后,或是皇上的寿宴上,会有表演助兴的机会,林知染誓要抓住机会,一鸣惊人。
皇上拒绝她是两三年前的事了,如今再见,若见她脱胎换骨,会对她刮目相看也说不定,这么想着,她便练习地更加卖力。 同时,她还早早地去京西成衣铺子里定做了一套衣裳,到了进宫当日换上,秋风看着直了眼睛,道,“二小姐好美好美啊,这衣裳穿在二小姐身上,便自带着仙气,叫人看
直了眼睛。”
林知染在铜镜前赚了一圈,那水蓝色的裙边飘起,“比之黄后来,如何?”
秋风挠了挠头,道,“奴婢,奴婢不曾见过皇后娘娘,不过倒是曾经听别人说起过,皇上最是爱皇后娘娘容颜,啊……”
秋风自知说错了话,忙跪了下来,“二小姐,奴婢,奴婢说错了,二小姐才是最美的。” 但是,没想到,林知染并未生气,脸上反倒露出一丝笑意来,“你没听过吗?这世间男子,莫不是喜新厌旧,皇上就算最爱皇后容颜,我这次也要让皇后明白,皇上不是她
一个人的。“
秋风一惊,“二小姐,您,您要做什么?老爷吩咐了,带您和三少爷进宫是为太后娘娘寿宴庆贺,切记都要紧守本分,不可胡来。”
林知染听罢,脸色不悦,道,“秋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奴婢,怎么你字字句句总是站在我父亲的角度?”
“二小姐,不,不是的,奴婢自然忠于二小姐,只是……”
“那便是了,你既然忠于我,就要听从我的吩咐,其余的事情,不归你想,本小姐自会考虑。”林知染道。
“是,知道了。”秋风低下头去。
“二小姐,老爷和三少爷都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老爷让您即刻过去。”这时候,林大人派了人来。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林知染便由秋风挽着,到了外头,和父亲与弟弟一起,上了轿子。 轿子走在路上,林知染伸手进袖口中,轻轻的摸了摸那光滑的瓶身,这是她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