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又躺了一会儿的她,又再一次试着爬起来。
疼痛好像轻了些,她狠狠咬着牙,终于爬了起来,却也只是靠着树干曲腿坐着。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流淌在脸上,刺得被划伤的地方疼到不行,可她却根本顾不得去擦一下,只是双手紧紧的抱着腿,企图让颤抖不已的自己感到安全一些。
她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呐喊——陆仲勋啊,我好害怕,你什么时候才能来?
等待的时间本就漫长,又还是在如此的情景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担惊受怕的坐了多久,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因为恐惧所带来的颤抖给抖成了筛子时,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听到有人在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梁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