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与虎符的恩恩怨怨,贾赦费力的抬手想要揉揉屁股。那是他爹唯一一次动真手,真打!连他发烧病入膏肓,连皇帝都宽恕了他这个熊孩子,但他爹还是没让他从宗祠里出来。
不过这一次成功后,他要是还活着,立马就南下回去祭祖!
把他爹的棺材板钉牢固一点。
他已经过了爱听老爹表扬的日子了,不用显灵来找他聊天。
浑然不知贾赦与虎符只见还有这么一段,也不知虎符内竟真暗藏玄机,蒋舟看着贾赦那眼睛,完全理解不了。只不过还是顺从贾赦先前所言,让人把纸笔送过来。
不过当看着贾赦颤颤巍巍提笔画出虎符样式,以及伪造虎符的要点,蒋舟憋气:“你……我就不该相信你!”亏他还信贾赦的人品,可贾赦自己奇葩就算了,现在还闹?虎符啊,怎么可能设计的如此奇葩,里面还有泥土?
咋不学唐太宗呢,再念一句“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贾家人都不可信!
“你……”贾赦见状气个到昂,张着有些干燥得起皮的唇畔,“你……我还没拿自己小命跟你开玩笑的兴趣。”
“我还要活着喝我大胖胖孙子的满月酒,这个理由够吗?”
蒋舟:“…………”
蒋舟还是被说服了,毕竟眼下情况紧急,刻不容缓,返身回去准备虎符。他们这一次前来,太上皇说从乐宾馆之时吸取了一些经验,让他们携带了不少有其他手艺的士兵前来,也从密探里调取了不少民间艺人,诸如口技师,变脸师,妆娘,药师等等。
一等到虎符造型完成,蒋舟便开始发动了不少的老百姓一同寻找加贾赦,又借调了不少的猎犬前来。
一听到百姓自发寻找,汪震北眼底冰冷一片,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到的慌乱,紧急联系了老鹰。
看着赴约而来,带着面具的老鹰,汪震北眼中闪过一抹的恨意:“现在这样的情况,连城门都有人把守着,我们怎么把贾赦送出去。还有贾赦先前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
“贾赦话语的可信度有几分?不过倒也的确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否则他连自己的亲娘都可以不认,连身份都能抛弃。”带着面具的老鹰开口:“这孩子倒是有几分的急智,这点还真有其父之风。”
听着老鹰似乎还带着一份欣赏,汪震北面色漆黑了一分,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老鹰。先前飞鹰已经被抓了,我们都处于被暴露的边缘。到时候若是我被发现了,你也跑不了!”
“知道,那就先把人斩草除根了吧。”老鹰凉凉说完,抬眸看了眼汪镇北,开口安抚道:“不管如何,你要淡定住。你是镇北大将军,除非皇帝亲自前来,亦或是派了某个皇子王爷带着虎符前来,否则谁能奈何得住你?现如今,大雪封路。偌大的东北就是一座孤城,一切不还是你说了算?蒋舟手里能有多少人?哪能跟你这个名正言顺的镇北大将军相比?”
“哼。”汪震北听着被连续强调的“镇北大将军”,面色缓了几分,从鼻音里发出一声冷哼:“既然我如此重要,为何王爷倒还是让你全权处理呢?老鹰,我们也算合作挺久了,你到底是谁?”
此话一出,屋内的氛围陡然带着一份紧张。
老鹰迎着汪震北锐利的眸光,笑了笑:“该你知晓的时候自然会知晓。”
说完,倒也不管汪震北是何神色,径直转身离开。
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汪震北眉头紧紧蹙成一个疙瘩。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独有偶,被重重侍卫包围的罗刹大帝也有这种预感。眼见着天色渐黑起来,他脑海里就不断回想起在乱葬岗醒来之景,回想起在大殿内莫名的窒息感,回想起……
种种画面在脑海里飞旋闪过,最后罗刹大帝脑海里崩出了两个字—显灵。
可他身为一国帝王怎么可能信这种事情。若真传出去,他的征服计划,就彻底得宣告终结。
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罗刹大帝手紧紧的拉着被子,竭力告、诫自己要入睡。但越在脑海里循环入睡,可偏偏神智却愈发清醒,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隐约的听到了风声,听到了呼喊声,听到了……
罗刹大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视线紧紧的顶着门口,没一会门外便传来一道声音:“大……陛下,不好了,外面出现了异相。”
“什么?”罗刹大帝急急起身往外,一抬眸就看见半空中那高大威猛的半身像。那半身像后边还有密密麻麻的侍卫像。那些侍卫簇拥着为首之人似乎一步步正朝着皇宫逼近。
为首之人那面容……
罗刹大帝发觉自己腿不由得有些软。
与此同时,被重重监视的贾珍“听”得风声,出来看热闹,对着脸都灰白的索夫笑呵呵着:“不要怕,你们可以说这个叫做阴、兵借道。告诉你哦,很容易造假的。这个原理什么的,宋大舅,要不跟人现场教学一下。”
宋学慈:“……”你特么以为画画捏泥人很容易吗?而且算角度算光线折射反射……等等,这些什么词汇?
幽幽的看了眼贾珍,宋学慈眉头挑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这个远房大外甥,虽然不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