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道:“没有万一,他们要是受伤不重早就走了,我们回去也碰不上。”
几个捕快依旧有些害怕,无人表态。
刘爷道:“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不去,赏银都不要了?”
“......要。”
先前拍马屁那捕快道:“这一回要是干好了,大人在‘内督府’的人面前涨了脸,至少能赏我们一二百两银子,说不准刘爷能升任捕头,到时候有什么好差事能不带着你们?”
几个捕快登时一喜,一人道:“刘爷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好!”
夜,在捕快们走过归于平静,五个人,刘还谨半死不活陷入昏迷,梁榭迷迷糊糊半醒半晕,宜丰、兵綦印、甲方箬三人全力调息,恢复。
真气在周身游走,一周,两周,伤势几乎没有多少好转,这一刻,宜丰真正体会到‘不死邪尊’功法的可怕,那‘铁蛮’是他眼睁睁看着断臂愈合,若是这种功法他们习得一两分也不至于这般被动。
“咳咳......咳......”甲方箬可能是行功时有些急躁,诱发了内伤,咳了几下‘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溅得宜丰衣服上到处都是,宜丰一惊,伸手正要搀扶,却碰到了一只粗壮的手臂,原来兵綦印比他更快了一些。
宜丰一激灵闪电般缩回了手,‘男女授受不亲’他伸手的位置更易让人误会,正要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却不知该怎么张口。
兵綦印仿若没这回事,一手扶着甲方箬一手内力浸透在她颈下来回揉动帮她顺气,甲方箬气息渐匀,推开兵綦印的手道:“好了没事了,留着力气还要对付敌人。”
兵綦印收回手掌,只是帮忙顺气而已,却已累得他满头大汗,方才一动之下又碰到了腿上的伤口,更是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强自忍耐,甲方箬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过了好一会儿他痛觉才渐渐减轻,甲方箬感觉到他紧握的拳头放松了下来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快、快走,帮我照顾......”梁榭躺在地下,一只手死死扒着地,一只手拼命把宜丰向身后搬去,口中含糊不清一阵催促,也不知道他纠结‘梦到’了什么,竟让他呓语连篇。
宜丰伸手按在梁榭额头,触手处滚烫如碳,梁榭似是感觉到有人触碰,立刻一把抓住宜丰的手臂厉声喝道:“放开她,听到没有,我叫你放开她。”
宜丰无奈撤回了手臂,眼下没有草药,没有郎中,他又身受重伤,对梁榭的情况也无可奈何,唯有希望他能凭借扎实的根基能硬抗这些毒药。
“唉!”甲方箬叹了一声道:“想不到他也挺可怜。”
宜丰怔了怔,过了半晌才嘘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们本不该是敌人。”
甲方箬愣了愣,忽而调笑道:“怎么,你小子喜欢上姐姐了?”她的调笑兵綦印仿佛没听到,竟是丝毫不介意。
宜丰更是尴尬,假咳了两声道:“甲帮主说笑了,这般说话的风格倒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甲方箬道:“是么?是哪个相好的?”
宜丰一本正经道:“是‘龙禁卫’的酆无常,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行事却叫人捉摸不透。”
甲方箬笑道:“是么,想不到皇上身边还有这么好玩的人。”
宜丰道:“好玩可也危险。”
甲方箬道:“你是想说姐姐我也危险么?”
宜丰道:“那就要问问兵帮主和‘不死邪尊’了。”
兵綦印忽道:“男人活一辈子总该面对一次危险,怎么,你不敢?”
宜丰一笑道:“我爱好和平,却总是在打打杀杀,我胆子小,却常常置身于险地,我脑子笨,却避不开帮人拿主意,有时候敢不敢是一回事,面对不面对又是一回事。”
兵綦印道:“好,记住你先前答应我的,就凭你这句话,今天拼了老命也要保你们活着离开。”
宜丰一皱眉,兵綦印正色道:“需要面对的来了。”他咬着牙忍着痛将腿上的布带狠狠勒紧,直到几乎感觉不到直觉,一探手将长枪绰在手中。
脚步声传入院中,然后窗棂上映出几个火把的影子,接着窗棂纸便烧了起来。
“......”宜丰无奈一笑,这还偷袭别人,哪知对方放火烧屋一招破解,现在只能主动出去被别人偷袭了,否则烟熏过后打也不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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