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七月
马尔福少爷抢来的新娘捧花,在三年后已经成为了植物标本,而他依旧没能顺利将郝乐蒂拐入婚礼殿堂,实现自己“你必须是下一个”的恐吓威胁。
别说满法定婚龄就成功让郝乐蒂冠上马尔福姓氏,时至今日,她成年礼都过去了半年多,德拉科·马尔福先生却连未婚夫头衔都没能捞着。
盛夏的苏格兰,绿色山峦重重,湖光山色神秘且静谧,日暮傍晚时分,终于到了霍格沃茨又一场毕业舞会的举办夜。
古老城堡中,英国巫师们换下了平日里清一色的黑袍,身着华丽典雅的晚礼服。
毕业舞会晚八点才正式开始,但在还未到七点时,一对对携着舞伴的男女少年人,就忍不住早早进入礼堂外的门厅处,等候那扇厚橡木门被开启。
今晚过后,郝乐蒂和她的四学院同级生将正式成为七年级毕业生,而这一晚,不舍离去的七年级巫师们沉浸于少年之梦中,他们的青春与动人魅力仿佛能令时光永驻。
和圣诞舞会相似,今晚的毕业舞会同样配有宴席,因此不少挤在礼堂侧门厅处的小巫师们,都并未提前进餐茶点充饥,少许饥饿感加上对舞会的跃跃欲试,令他们忍不住在平时能算得上宽敞,今晚却因为塞满五至七年级生而显得有些拥挤的门厅室里来回打转。
人群中,恨不得将“郝乐蒂专属舞伴”几个字刻到额头上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身处拥挤空间里,一脸孤僻倨傲的神情就好像是他身边围着一群腐烂长毛的烂土豆一样。
可他却依旧侧着身体在人群间行走,因为他已经看见被几个年轻姑娘围在中间,一脸兴致勃勃不知在聊些什么的郝乐蒂。
十分钟前,她竟然将他独自丢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而她自己却跑来和姑娘们谈笑解闷?
她现在是什么意思?不但抗拒婚礼,难道已经对他心怀厌烦,觉得他还比不上几个还没毕业的年轻女人?
德拉科的视线灼热中混着怒火,全然放在郝乐蒂身上,女巫们选择舞会礼服时一向以长裙为主,郝乐蒂却选了条精致短礼服,浅淡的地中海蓝,肩带窄细,露出皮肤薄且透亮的手臂和锁骨,以及线条漂亮的白皙双腿。
她的装扮清新迷人又不过于暴露,满是轻盈灵动的少女感。
从德拉科的方向看去,郝乐蒂侧面对着他,他的视线从少女的鼻梁,脸颊,唇角,下颌骨一路下滑,脖颈到锁骨,肩背的曲线优雅挺拔,又不过于紧绷。
身前育则恰到好处,不夸张的起伏却让他耳侧都烧红了点。
腰肢细软,再向下是蜜桃一样的臀部曲线,修长双腿微微交叠着,脚踝上绑着ji三英寸高跟鞋的细绑带,脚背上只有一根皮革带触碰着她的皮肤,就连鞋跟也很细。
德拉科觉得她看上去就像个踮起脚尖的小美人鱼,但不得不承认,这双鞋她穿着实在漂亮,并且诱人。
德拉科觉得他今晚应该给这个创立于伦敦东区的鞋履品牌拨通电话,订购至少三千双高跟鞋,然后让郝乐蒂每天轮番换样式,但只能穿给他看。
当马尔福少爷充分挥想象力,遐想郝乐蒂踩上一双又一双迷人仙履时,他的女孩脚尖一点侧过身来,已经看见他高挑出色的身影。
两人中间隔着不少身着华服的年轻巫师,德拉科并未听清她对围在身边的姑娘们说了句什么,她们就很快散去,勾着男舞伴手臂朝礼堂方向走去。
此时,礼堂宽厚的橡木前门已经被开启,络绎不绝的人群急匆匆进入。
而德拉科·马尔福的目标从不是舞会,他拨来身边的“烂土豆们”,迈着长腿朝郝乐蒂逼近,即便脚步稍急促,却依旧优雅得体的不像话。
而郝乐蒂在马尔福少爷质问她“为何无礼将他丢在公共休息室”的原因之前,抢先帮他整理着他喉咙下方一点没歪的天鹅绒领结,“你一定是今晚最迷人的男士,虽然作为舞会伴侣年龄有些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