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杰板着脸,说:“你很满意?你很满意,我不满意!”
柳随风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的不对,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说:“那怎样你才能满意?”
李仁杰说:“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柳随风交出自己的手机。
李仁杰说:“还有你那跟踪定位器!”
柳随风交出追踪定位器。
李仁杰说:“还有吗?”
柳随风说:“没了!”
李仁杰摇下车窗,将两件扔了出去。
柳随风看着掉在公路上,摔得粉身碎骨的两件东西,说:“你怕我用手机报露位置,我把手机关掉,手机卡扔掉就是。
你怕追踪定位器发信号,我把追踪定位器关掉就是。
为什么要毁了它们?多可惜,多浪费!”
李仁杰哼了一声:“把衣服脱掉?”
柳随风像一只吓坏了的小猫,两只小手紧紧拽住衣领,说:“你想干什么?臭流氓!”
李仁杰冷笑,说:“臭流氓?你不会以为我对你这种豆芽菜有兴趣吧!你想多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柳随风炸了毛,说:“什么,老娘长得这么漂亮,你敢说对老娘没兴趣?这话太违心了,你个伪君子,口是心非的家伙。”
李仁杰说:“这么说,你想我对你有兴趣?”
柳随风说:“啊呸,就你长得这副鬼样,你想恶心死我吗?”
李仁杰说:“别在废话,你到底脱不脱?”
柳随风视死如归,说:“不脱!”
李仁杰说:“不脱,我马上停车,下车走人。”
柳随风一怔,随即一副慨慷就义的悲壮模样,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好,我脱,但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我会告诉你的上级,以及你上级的上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衣冠qín_shòu,并且心理极度变成的人。”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脱着衣服,先是外套,然后裤子,当脱到身上露出秋衣秋裤,还要去脱时,李仁杰说:“够了!”
柳随风说:“怎么,你良心发现了?你个qín_shòu!”
李仁杰也不搭话,捡起柳随风的衣服检查了一遍。没摸到手机或者追踪器之类的东西,想了想,还是打开车窗把衣物都扔了出去!
柳随风大急,说:“你干什么?”
李仁杰说:“吃一堑就得长一智,所以这么干就是为了杜绝你再干出这种蠢事。”
柳随风说:“我已答应过你,不再干这种事了!你怎么这样,不相信人呢?”
李仁杰说:“我已经无法相信你的话,还是从根子上杜绝为妙!”
柳随风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秋衣秋裤,说:“那我穿成这样,还怎么见人。”
李仁杰说:“那是你自做自受。”
柳随风说:“天这么冷你让我穿这么少,感冒生病了怎么办?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冷酷无情,难怪没有女生喜欢你。”
李仁杰呵呵一笑,说:“纠正两点啊!
第一,你算什么香又算什么玉,我为何要怜你惜你?
第二,我有老婆了。并且喜欢我的女生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只是我不肯给她们机会罢了!”
柳随风嗤之以鼻,说:“吹牛!”
顿了一下,又说:“你老婆是不是长得特丑,所以才能看中你吧!”
李仁杰说:“我老婆长得一般,不过比你要漂亮一千倍一万倍!”
柳随风气呼呼嘟起了嘴,说:“不可能!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有人比我漂亮。你老婆有我十分之一的容颜已是了不得的大美人了!”
李仁杰说:“我说天怎么这么黑!”
柳随风嘻嘻一笑,说:“你是不是想说,牛在天上飞,我在地上吹!这么老的梗你还说,你真落伍了,并且无趣的很。”
话不投机半句多!
李仁杰不再说话,不管柳随风怎么逗弄都不再说话。只是把身上的警察解下扔给柳随风,而柳随风丢出一句:“这衣服是臭的!”便将衣服扔到后排。
车子进入城区,在一家沙县小吃的门前停下。
天才刚亮,路上的车还不多,但沙县小吃已经开门营业,将华国人勤劳的优良传统展现无遗。
沙县小吃的门面不大!
前边是餐厅,后边是开放式厨房。
沙县小吃里边一共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在忙活。
女的正擦桌子摆板凳,男的则在厨房里整理食物。
李仁杰领着柳随风推门走了进去。
正擦桌子的女服务员停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前,看了一眼李仁杰,又看了一眼穿着单薄的柳随风,脸上闪出一道奇怪的神色,但还是说:“两位想吃些什么?”
李仁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柳随风这个精通汉语的都没听懂的话。
可以这么说,李仁杰说的每个字都是汉字,但这些字组在一起,根本不是句子,而是十几个毫无关联的字组合在一起,没有意义,听不懂。
但女服务员一听,面色猛的一变,随即也回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这时,男服务员从厨房里出来,说:“先生请!”
李仁杰把汽车钥匙交给了女服员,说:“外边停着一辆警车,后备箱里装着两个警察,麻烦你把车子停得离这里越远越好!”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自去。
李仁杰则带着柳随风往厨房走去。
柳随风冻的直打哆嗦,双手环抱于胸,脸上却露出兴奋的喜悦